重重紗帳內(nèi),兩具纖長身體交纏在一起。
他們唇齒相貼,下身緊緊結(jié)合,仿若一對親密無間的交頸鴛鴦,仔細(xì)一看,兩人皆是閉眼運(yùn)功,沉息入定的樣子。
原來二人在雙修!
只不過,他們沒有使用雙修功法,而是各自運(yùn)轉(zhuǎn)心法,雙修效果或許會大打折扣。
玉貞自己知道,初次雙修竟如此順利,收獲頗豐。
她再次瞧見初次引起入體時見過的星幕。
那星河更加宏偉,一條寬闊玉帶點(diǎn)綴著無數(shù)晶瑩珍珠,閃耀璀璨星光,將她渾身照亮。
飛落而來的流星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歡快游魚似地鉆進(jìn)身體,在經(jīng)脈中徜徉。不知運(yùn)轉(zhuǎn)多少周天,丹田中,體內(nèi)靈氣壓縮為一個小氣旋,高速旋轉(zhuǎn)。
氣旋猛然炸開,不一瞬便充盈了經(jīng)脈各處,奇經(jīng)八脈似有腫脹通達(dá)之意。
——突破了!
困擾三年的瓶頸終于被沖破,她現(xiàn)已練氣六層!
林玉貞睜開眼,想好好感受一下突破后的身體。
入眼卻是那狗男精致小臉蒼白失血、嘴唇顫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嗝屁的樣子。
嚇得她猛然一推,將人推飛至床尾,他的頭也砰的一下撞到橫桿。
相連的私處被迫分開,好似聽到“!钡囊宦,花徑內(nèi)驟然空虛,十分不適。
顧不得身體怪異,林玉貞急忙爬到少年身邊,一手把住他纖長胳膊。
這人靈氣被洗劫一空!
林玉貞冷汗直流:……不會是自己干的吧。
四下張望起來,不知是尋東西救人還是毀尸滅跡。
“你……你……”幾炷香后,姜禹舟終于睜開眼,打著擺子艱難爬起身。
他神色復(fù)雜看她一眼,口中之話到底沒說出來。
從儲物袋里拿出幾枚丹藥送入嘴里,打坐調(diào)息起來。
林玉貞見少年沒勁兒找自己麻煩,趁他恢復(fù)之前趕緊逃之夭夭。
......
時間撥回幾個時辰前。
起初,雙修無比順利,姜禹舟體內(nèi)淫毒全解不說,往日修煉比試時造成經(jīng)脈暗傷被盡數(shù)撫平。
被淫毒所襲擾筑基前期修為也夯實(shí)穩(wěn)定下來。
姜禹舟順心修煉七七四十九個周天后,打算鳴金收兵,卻發(fā)現(xiàn)根本停止不住體內(nèi)靈氣運(yùn)轉(zhuǎn)。
定睛一看,原是那女修雙修頓悟,正在進(jìn)階!
不管身下女修來路如何,好歹救了他。自己雖心郁難解,卻有仇報仇,不欲恩將仇報。
于是不管她,閉眼吐納。
猛然間,察覺到自身靈氣被吸出體外,他驚疑不定,難道這女人心法有古怪?
干脆神識順著靈氣侵入女修身體探查一番。
流轉(zhuǎn)幾個周天,姜禹舟心下安定:不過是尋常爐鼎所修的素女心經(jīng)。
想起自己在此次雙修中的收獲,暗道,許是此人體質(zhì)有什么秘密……
他再次垂眼,掩去心中計(jì)謀。
那女人心法運(yùn)轉(zhuǎn)越來越快,姜禹舟大半靈氣被吸入她身體。
當(dāng)他察覺不妙想抽身脫離時,卻被湍流裹挾似的根本無法離開。
只好咬緊牙關(guān),忍受渾身靈力被那女人榨得一干二凈。
這下不必找東西遮掩做戲了……
昏迷過去前一刻,姜禹舟心道。
......
林玉貞出來卻沒見著本該守在門外金丹男修。
心里憂慮著秦含光,想也不想直奔他住所而去。
果然,秦含光正盤坐溫石療傷。
他聽到動靜,不知以何種面孔面對林玉貞,遲遲不肯睜眼。
……自己無能,保護(hù)不了她,反叫她擔(dān)心。
突然覺得身體被抱入一個溫暖卻嬌小的懷抱,少女小狗似的在自己脖頸上磨蹭,問他:“秦含光……你傷養(yǎng)好沒有?……”
那金丹修士施舍給他的丹藥很是不俗,傷幾乎好全了。只是心里的裂痕,還需時間彌補(bǔ)……
林玉貞見他不說話,以為他傷重不適,焦急往衣襟里探:“給我摸摸,還有哪里傷沒好?”
長發(fā)男人輕咳一聲,流露一絲柔弱之態(tài)。
雙臂環(huán)起少女纖腰,啞聲道:“……我沒事了,倒是你……”卻怎么也問不下去。
林玉貞聽到男人關(guān)心,心里翻出一絲委屈,像小時一樣夸大其詞地訴苦:“那人又掐我又打我,疼死了!”
秦含光聽后,痛苦地用力閉眼,心里酸澀難忍。
林玉貞以為男人會像以前練功受傷時那樣溫柔哄她,為她輕揉傷口。
卻不知她的話使男人陷入無邊自責(zé),恨不得代她受過。
腦中閃念什么,她掰正男人肩膀,眼睛定定看著他:“……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說著,嘴一癟,裝模作樣哽咽起來。
“我疼你還來不及,怎么會嫌你……”秦含光把少女打橫抱在腿上,終于透露沉悶心事:“我不過是恨自己護(hù)不住你……”
林玉貞見男人溫柔似平常,便不聽他說什么,拉起白皙大手往腿間一放:
“那你給我揉揉,那人雖然沒你大,技巧卻不好,搞得我好難受。”仿佛幾個時辰前高潮又噴水的人不是她一樣。
秦含光見少女叉開裸露腿間紅腫一片,好似被大雨淋過的嬌花,顫顫巍巍瑟縮著。
中間幾乎看不見的小孔蠕動,擠出一縷白濁……
他恨自己淫亂,看到心愛女人被旁人蹂躪后凄慘模樣,不管心里如何悲涼,下身卻管不住地挺立。
男人低頭不敢再看,長發(fā)從肩頭滑落,不知怎么落到她穴上,帶來陣陣瘙癢。
林玉貞扭動起腰,一只手附在男人玉白手上,帶動他僵硬手指輕輕按揉被旁的男人插了一夜的穴口。
兩人依偎在一起,空氣變得稀薄粘稠起來......
“咳咳……”靜謐氛圍被一陣粗聲咳嗽打斷。
林玉貞憤怒回頭,是誰打斷自己與秦含光親密?
只見那金丹羅剎臉色比她更憤怒,還隱約泛著一抹綠色。
這女人,剛與自己少爺雙修完,現(xiàn)在又坐到別的男人身上,真是……真是……
姜芩想半天也想不出什么粗鄙之語,只好恨聲:“……不知廉恥!”
“明明是你一直跟著我想看活春宮,你才不知廉恥!”林玉貞回嗆。
說著,不管不顧拔開秦含光衣袍,要上演真實(shí)活春宮給姜芩瞧瞧。
高大男修被嗆地一滯。
姜芩只覺自己經(jīng)歷結(jié)丹心魔后再沒這樣心神激蕩過,他一時想轉(zhuǎn)身離開,一時又想上前,把那緊密相貼身影扯開。
秦含光止住玉貞動作,攏好她衣袍:“罷了,起身吧……我有事與他們相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