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晨晨話沒說完,但是大家都不用踩也知道了,一家子都是瘋子,一家子都是神經(jīng)病!
這樣的家族,就是天上降下雷霆,都不足以洗清他們的罪孽。
但是鐘離家的人沒有感覺,面對眾人嫌惡的眼神,他們并不感覺自己做錯了,還在那里惡狠狠的瞪著鐘離央。
一家子扭曲又可怕的靈魂。
慕容畫忍不住了又跳出來,指著鐘離小姐咆哮:“你說誰斷袖呢?你說誰是斷袖呢?你全家都是斷袖,你全家都是神經(jīng)!”
歐陽英歌捂住臉,從來沒有想過慕容家這個小子,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
這么多人里,也只有他會這樣跳起來,不顧臉面的跟人家吵起來了。
偏偏平時還一副翩翩公子的樣子,裝的真徹底。
要問他們平常遇到這種不要臉的都是怎么辦的,他們通常都不說話的,先打了再說,打到服服帖帖的,絕對不敢再吭聲給你看。
鐘離小姐伸著手指,指著兩個人顫顫抖抖的,半天就憋出來了一句:“你們不知羞!無恥!不要臉!”
除此之外,再也想不出任何有新意的罵詞,戰(zhàn)斗力如此低下,怎么可能是慕容畫這個偽君子的對手。
宋昌那邊嘆息一聲,宣布鐘離小姐陣亡。
鐘離家注定要改朝換代了,畢竟,在鐘離央亮出七彩棋盤的時候,鐘離家就完全沒有勝算了。
哪怕鐘離央的七彩棋盤是個破的,可是七彩的六彩的距離,是無法比擬的。
鐘離央輕而易舉的收拾了所有鐘離家的人。
不過他并沒有立刻打殺了他們,而是將他們?nèi)壳艚似饋,等待家中長輩過來。
他畢竟是個小輩,就算是要殺了這些人,也要在長輩們面前,拜祭過先祖以后才可以。
不過,鐘離夫人的下場倒是極其慘烈,被他生生卸去了四肢,劃花了臉蛋,拔去了舌頭。
那造型可是按照八百年前,鐘離飛燕所遭受的,全部都來了一遍。
當(dāng)鐘離央一身鮮血站在那里的時候,眼睛里卻含著淚水。
慕容畫小心翼翼的靠近鐘離央,關(guān)心的道:“你怎么了?這樣的老姑婆,都不值得你這樣大費干戈的!
鐘離央看著慕容畫天真的樣子,黑眸里有著一絲恍惚,輕聲道:“她就是這樣對我姨娘的!
慕容畫大驚,不知道該怎么安慰鐘離央,難過他會如此憤怒。
鐘離央譏諷的的看著昏死過去的鐘離夫人,和一點擔(dān)當(dāng)沒有瑟瑟發(fā)抖的鐘離家人:“若不是我姨娘,早就自己飲下了去子湯,終身不能再有孕,恐怕會跟八百年前的飛燕先祖一模一樣!
慕容畫不知道怎么安慰鐘離央,有些不知所措。
“姨娘在過來的時候就做好了必死的準(zhǔn)備了,只可惜沒能讓她親眼看到手刃仇敵的樣子!
鐘離央望著天空,原本放晴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時候布滿了烏云,瓢潑大雨就這樣毫無預(yù)知的落了下來。
“走吧。”
雨水不敢去觸云梓的眉頭,都是避著她的,其他人可沒這么好的運氣。
“走?去哪?”宋昌傻不拉幾的問到。
“呆子,還有好多事沒辦!”東晨晨給了他一個巴掌,怒氣不爭。
一行人就這么打打鬧鬧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