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公孫麗還是沒有把這樣的一個小子放在心上。
西寧尋感受到防御陣上傳出來的壓力,狠狠一咬牙,雙手之上涌現(xiàn)出一股青藍(lán)之色。
西寧尋這是把命都壓上了,動用了秘法,壓迫了自身的全部潛力,不成功便成仁!
但是,僅僅只是防御,怎么撐得住公孫麗的長鞭。
那股暗藍(lán)色的靈力越加的強(qiáng)烈,竟然讓公孫麗的長鞭冒出來一根一根猙獰的倒刺,狠狠的攻擊著西寧尋撐出來的防御陣。
西寧家主陣法主防御,但是西寧家是跟狼族有著協(xié)定的,明銳的父親就是西寧家一直供養(yǎng)著的最強(qiáng)戰(zhàn)力。
卻生生死在公孫麗的長鞭之下,就是為了護(hù)著西寧莞,被這長鞭之上的倒刺吸干凈了身體里的妖力。
西寧莞看著這暗藍(lán)色猙獰的倒刺,眼神之中是一片蒼涼:“就是這倒刺,就是這倒刺殺了明光叔叔!啊啊啊!誰來救救我們啊!”
西寧莞的聲音蒼涼而又絕望,她不能看著西寧尋就這樣死掉!
“哎——”幽幽一聲嘆息,從高臺之上出現(xiàn)了一個人,目光中帶著悲憫:“你要找的是我,何必難為這些人!
一聲一聲的抽氣聲響起,西寧莞淚眼朦朧的看著站在那個高臺之上的人,忍不住低喃:“少爺哥哥!”
一身白色的月華袍,眼中帶著風(fēng)輕云淡的漠然,白發(fā)隨風(fēng)舞動,就像是他身上那只振翅欲飛的白色鳳凰一樣。
只是那張臉?biāo)麄兛戳藷o數(shù)遍,每天跟他們一起嬉笑怒罵的日子,鮮活的好像是昨天一樣。
“先生!”西寧尋沒想到云江會自己出來了,整個人一個分神,便直接被公孫麗長鞭的上的氣息壓倒了。
噴出一口鮮血,被身后的弟子們扶助,顧不得其他,他抓狂的看著站在高臺之上的云江:“先生!您怎么出來了!不是說好不放棄的嗎?”
“我不能看著你們?yōu)槲叶。”云江搖了搖頭,珍重的從袖口處拿出了一只塤。
“暖姨娘的塤!蔽鲗庉刚目粗平种械膲_,她曾經(jīng)見過西寧暖珍重又珍重的擦拭過。
西寧暖死后,她曾經(jīng)去找過這只塤,想要留給西寧少爺做個念想,卻怎么也沒找到。
沒想到竟然是在先生手中,看著那張和西寧少爺一模一樣的臉,一個大膽的猜測在她腦海中浮現(xiàn)。
西寧少爺是先生和暖姨娘的……
“你終于出來了,先生是嗎?縮頭烏龜一樣的藏到現(xiàn)在了,不累嗎?”公孫麗嗜血的回頭,若不是為了找到這個人,她何至于委身西寧四爺,打入西寧家內(nèi)部!
“沒想到的是,躲藏了千年還是被你們找到了,還連累了整個西寧家,是我的過錯。”云江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
“把你抓到手,再殺了那個小崽子,我的任務(wù)也就算完成了,束手就擒嗎?云江大人?”公孫麗輕笑,眼中帶著火熱,她終于可以回公孫家去了!
沒想到,云江卻認(rèn)真的搖了搖頭:“我出來,不是打算束手就擒的,怎么說我也是云家的人,就像千年前寧愿戰(zhàn)死,也不愿做戰(zhàn)俘!
“你想干什么?”公孫麗眼中閃過不好的預(yù)感。
只見云江將塤抵在了自己的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