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開始想不明白,為什么北漓堂身體里會有這么多哀嚎的劍氣,甚至橫沖直撞的想要攪毀北漓堂的靈脈,這無異于想要殺了他!兵P悠悠輕輕的說:“但是,在秘境之中,你召回了你的佩劍,我才看出來,你身體里有著一模一樣的劍氣!
北漓香香恐懼的望著鳳悠悠,仿佛她是什么怪獸一樣,會毀了她所有的生活。
但是,鳳悠悠可不管她的心情,有些話一定要說,就像有些事情一定要做一樣。
“你們兄妹身上的氣息非常的奇怪,血脈里云家的氣息比其他人都要濃郁完全像是云家本家的人一樣,但是你們兩個都可以修習(xí)靈力,甚至天賦非常的卓越。
兩百年前,云橋下過家主令,三百年前的云家男人全部自盡,剩下的都是已經(jīng)算不得云家血脈的那些人,就像是聞人家兄弟一樣。
但是,他們身上更多的都是聞人家的血脈,但是你們兄妹不一樣,幾乎可以算是直系,但是,你們卻對我沒有感應(yīng)。
而鳳云梓觀察過你們的神魂之后,告訴我,你身體里還有一個已經(jīng)化成劍氣的靈魂。
我才知道北漓家做了什么,他在我云家的孩子還是胎兒的時候,就將你們兄妹的靈魂抽了出來,用秘法強行送進了母體的身體里,將胎兒的靈魂練成了劍氣!”
北漓香香呆在那里,鳳悠悠每說的一句話都像是鋸刀一樣撕扯她的神經(jīng),怎么會,這怎么會是別人的身體,這不是她北漓香香的身體嗎?
她的父親怎么會做這么殘忍的事情?
想到自己一直住在別人的身體里,頓時一股惡心的感覺涌上了心頭,讓她不住的干嘔:“嘔——”
強烈的刺激,讓她已經(jīng)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處在崩潰的邊緣。
可是,她說不出一絲反駁的話,好像內(nèi)心里面已經(jīng)認(rèn)可了鳳悠悠所說的這些話。
一股悲涼涌上心頭。
“胎兒生生被煉化成劍氣,若是你們兄妹撐得過去,便可以吞噬這些劍氣,讓你們的劍道天賦更上一層樓,但是,云家胎兒是這么容易煉化的嗎?
所以北漓堂現(xiàn)在幾乎靈脈破碎,而你也即將步上北漓堂一樣的后塵,你們的父親,北漓家的現(xiàn)任家主是做好被我清算的準(zhǔn)備了嗎?”
鳳悠悠的聲音又冷又淡,讓北漓香香打心里發(fā)寒,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動作。
一室的沉默,北漓香香不知道該怎么辦,說不出反駁的話語,也解釋不了為什么。
“你說過,我要做了劍侍的話,你就救救我哥哥的!”北漓香香喏喏的開口,整個人,只有這一個成了她現(xiàn)在撐下去的信念了。
鳳悠悠審視的看著北漓香香,這孩子的堅強倒是成了意外,沒想到在這種心神失守的情況下,還能想到這一點。
勾了勾唇,帶著一抹悲憫的笑容:“是的,我說道做到,只要你成為劍侍,我就會為你北漓家留下一絲的香火!
北漓香香第一次露出了一抹小心翼翼的笑容,帶著點討好:“我會乖的,一定會乖乖的做個劍侍!
鳳悠悠輕輕的揮手,桌子上的玉盒就打開了,露出來了里面的一柄殘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