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梓捂著腦袋已經(jīng)開始頭疼了,倒是鳳青婪在那邊聽得非常認(rèn)真,還時不時的點頭在本子上寫著什么。
四方會議是在自己家的防線里,用遠(yuǎn)程投影開啟的,但是云梓沒想到會這么吵。
尤其是端安,跟誰都能吵上一嘴,西防線沒有支援難道是因為這張嘴太欠了?
“憑什么讓我家茉莉去犧牲自己?您這么偉大為什么不讓你家白大少去?”
端安像是機(jī)關(guān)槍一樣,逮誰懟誰,說白了懟的都是巫家人,尤其是巫渣爹。
北防線就簡麗一個人,她不發(fā)表任何意見,西防線自己是不可能答應(yīng)讓茉莉去的,南防線現(xiàn)在是云梓做主擁有絕對的話語權(quán),只有東防線遞過來的意思是,用一個人換四方安危是劃算的。
“安哥!”茉莉的臉都快燒紅了,不停的扯著端安,沒想到自從那次之后,端安簡直化成了護(hù)妻狂魔,沒事就要看看自己是不是還在旁邊喘氣。
“你放心,拼了我這條老命,我也不會讓你去的!”端安以為茉莉是嚇的,連忙輕聲安危,那樣子怎么看怎么感覺鬧心的慌。
“行了行了,跟菜市場一樣,都給我閉嘴!”云梓終于忍不住爆發(fā)了,靠在椅子上揉著自己的腦門。
一片寂靜,那個看起來很好說話,又很好欺負(fù)的鳳云梓怎么會變得這么暴躁呢?
“爭論了那么多,爭論出來了結(jié)果沒,鳳青婪把你本子上寫的給大家說說!痹畦鞑挥每矗仓励P青婪寫了些什么。
讓這些人陷入?yún)f(xié)議的炸彈中,還不如讓個人點醒他們,太他么的累了,什么時候能搞完回家?
突然被Q到的鳳青婪,不敢置信的看了看云梓,卻發(fā)現(xiàn)她眉宇間都是不耐煩,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發(fā)一樣,莫名的害怕,清了清嗓音:“那個,我說說的看法啊!
“小子,你是誰,這樣的場合你怎么敢說話?”巫渣爹簡直要氣瘋了,他不敢懟鳳云梓,難道連鳳云梓派出來的人都能騎在他頭上?
“我叫鳳青婪,是鳳云梓的堂哥!毙⌒囊硪淼目戳艘谎墼畦,發(fā)現(xiàn)她沒有生氣,就是不在意鳳青婪用她的名頭做事,當(dāng)下心里安定了幾分。
堂哥,這兩個字讓巫家窒了窒,云梓是巫韻白從世俗界帶回來的,那么這個鳳青婪是怎么進(jìn)來的。
“丫頭,鳳家的門是不是打開了?”巫老爺子沉了聲音,帶著點莫名的意味看著云梓。
全息影像看的并不是特別清楚,不知道那雙蒼老的眼睛下是什么情緒。
“是啊,打開了,麻煩事一堆一堆的,先把這解決完好嗎?我非常的趕時間!”云梓是真的心情不好,白桀口中云媽媽的預(yù)產(chǎn)期就快到了,她還在這聽些有的沒的。
碰了一個軟釘子,巫家不再說話,沉默下來,只剩下鳳青婪的聲音。
“首先,北王溫東,東王彼麗不知所蹤,西王戴維已經(jīng)死了,南王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死了,波塞冬不像是能留著他在自己的身邊的樣子,我們手里有三柄三叉戟都沒有見他來要,卻只要了一個人,我冒昧的問一下,茉莉小姐是海族嗎?”
鳳青婪的聲音郎朗而來,問的話卻是直渣心窩,讓茉莉燒紅的臉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