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韻白走到床邊,蹲下身子,仰視著一臉驚慌的巫太太,眼底是深刻的嘲諷,一點也沒有之前在云梓面前的陽光大男孩的樣子。
“鳳,是那個鳳嗎!”巫太太不是什么小白兔,她也知道對第三界來說鳳這個字有多么重要。
“祖母知道就好,這是巫家唯一的一次機會,所以祖母千萬不要意氣用事哦!”巫韻白笑笑,像個乖孩子一樣,在巫太太面前消失了。
等巫老爺子洗漱完出來的時候,巫韻白已經(jīng)走了,只剩巫太太換了一身睡衣,委委屈屈的坐在床上。
不得不說,巫太太是保養(yǎng)的真的很成功,竟然還帶著少女的嬌羞感。
但是再怎么樣,巫老爺子也看了幾十年快上百年了,已經(jīng)審美疲勞了。
不耐煩的坐在床邊:“現(xiàn)在你知道我為什么一直要堅持這份婚約了嗎?收起你那些不該有的心思,沒有人能比得上鳳云梓,她是最適合做巫家主母的女人!
“你要是早點跟我說,我也不會鬧這么大的笑話呀,都怪你!”巫太太一臉的嬌柔,嗔怪的看了一眼巫老爺子。
“你雖然心疼老大,但是你也別對老二太過分,說白了都是我們對不起老二一家,只是哲白這孩子實在是比不上韻白,委屈老二一家了。”巫老爺子嘆了口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蔽滋乃厥州p輕的揉捏上巫老爺子的肩膀,輕輕的敲打,帶著絲絲魅惑。
巫老爺子也是個男人,又是自己的發(fā)妻在討好自己,也就任由她去了。
巫家的房間隔音效果超級好,無論什么聲音都無法傳到外面去。
……
云梓一覺睡得特別的沉,睡醒的時候反而覺得精神抖擻的樣子,但是也被坐在她床邊的人嚇了一跳。
那個人就這搬著一把椅子,深深的盯著他,跟巫韻白相像的臉上帶著一抹歲月雕刻的滄桑。
云梓沒有尖叫,也沒有問你是誰,因為那樣會顯得她很蠢。
第一,這張臉一看就是巫家的血親關(guān)系。
第二,琥珀竟然允許他坐在這里,就表示對她是沒有危害的。
第三,這樣的眼神,麻蛋的肯定又是家里人欠下的情債。
云梓已經(jīng)忍不住扶額嘆息了,外婆也好,媽媽也好,都有著不為人知的輝煌情史,但是,為什么都要找上她?
云梓已經(jīng)百分百的肯定了,面前這個帶著歲月感的男人,恐怕就是之前和媽媽有著婚約,但是鳳大爺截胡的巫家小叔叔了。
當然,婚約這個事情有待考證,到底是先跟誰家有的婚約。
“不用考證了,我和容容沒有婚約,當初云姨立下的婚約是云家的女兒和巫家的兒子,并沒有說是誰!蔽仔∈迨鍘е荒ù认,看著云梓:“你媽媽還好嗎?”
云梓沉默了,看著巫小叔叔,突然覺得自己家真是害人不淺,招惹的一個兩個都是癡情種,她該怎么辦?
她也很絕望!
“很幸福,正準備生二胎,算算時間可能差不多也就是一個月左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