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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神級保鏢在都市 > 擇日飛升 第186節(jié)
  門匾上的文字是鳥篆蟲文,許應看在眼里,道:“這上面寫的是封禁二字。跟我寫在鐘爺身上的封禁二字幾乎一樣!

  蚖七抓狂,怒道:“明明完全不一樣好不好!鐘爺屁股上的八個字,我早就抄下來了,完全對不上!阿應,你莫非不認得,故意忽悠我?”

  許應打量門匾上的封禁二字,猜測道:“寫封禁二字的人,應該對封禁二字的仙道理解不夠,因此寫得似是而非!

  就在此時,廟門突然咯吱開啟,一具白骨骷髏站在門后,做出請的姿勢,像是在邀請他們進去。

  第169章 外道邪神的誘惑

  這情形太詭異,廟中白骨骷髏如同活人一般,熱情相邀,許應和蚖七都有一種背脊發(fā)涼的感覺。

  廟門開處一股異乎尋常的氣息從廟中涌出,這種氣息是道的氣息,但不在天道的統(tǒng)籌之中!

  許應心中微動:“異道氣息?古怪!”

  他先前與血肉之塔拼命時,便察覺到血肉之塔非天道生物。

  這時,薛嬴安醒來,見此情形,驚聲道:“外道廟宇?”

  他適才在努力開啟泥丸洞天,因為全神貫注,對外界發(fā)生的一切都毫無覺察,現(xiàn)在開辟成功,這才醒來,沒想到卻看到廟中骷髏,不禁被嚇了一跳。

  許應疑惑道:“嬴安,你知道外道廟宇?”

  薛嬴安定了定神,道:“我們所在的這個世界,其實是外道世界,不在諸天萬界之中。這里的生靈供奉外道神靈,他們供神的地方,就叫外道廟宇。”

  蚖七好奇道:“何謂外道?”

  薛嬴安道:“煉氣士想要修成神通,便需要參悟各種道象,這些道象,便是道的外在表現(xiàn)。比如你,自身便是道象。各種道象,都在天道之中,屬于天道的一部分。不在天道之中,便叫做外道。你聽說過邪魔外道吧?其中的外道,指的便是廟中的大道氣息!”

  許應抬頭望了望這座廟宇的門匾,道:“你的意思是說,這里是供奉外道邪神的地方?”

  薛嬴安輕輕點頭,面色凝重道:“廟中的外道之神故作姿態(tài),想引誘我們進去!只要我們進入廟中,便會被祂所害。”

  許應失聲笑道:“我年紀輕輕,血氣方剛,外道之神為何化作一個骷髏引我進廟,而不是化作一個美貌的少女?”

  他話音剛落,便見那廟門后的骷髏變化為一個花枝招展的少女,模樣與元如是一樣,眉目含情,隔著廟門柔聲道:“相公,你還要在外面磨蹭多久才肯進來?”

  許應道心穩(wěn)固,不為所動,笑道:“可是我們這里有一條蛇,他未必喜歡少女。”

  那花枝招展的少女忽然又化作一條蚖蛇,母的,也是頭生雙角,向蚖七嬌滴滴道:“相公,我們已經(jīng)快絕種了,時不我待,還不進來速配?”

  蚖七正要進去,被許應擋住。

  蚖七怒道:“阿應,我快絕種了,你還要擋著我!你天天都能見到活生生的女人,我卻連條母蛇都看不到!”

  許應催動歸心訣,這才讓大蛇冷靜下來。

  蚖七恢復神智,不由毛骨悚然,失聲道:“這廟中的外道邪神,拿捏住我了!”

  許應笑道:“祂被鎮(zhèn)壓,施展的只是小法術罷了,并不能亂你心智。你道心不穩(wěn),這才著了祂的道。你看嬴安便比你穩(wěn)重許多,沒有被外道邪神迷惑!

  他話音未落,便見廟門內(nèi)的母蛇化作李逍客的模樣,聲音也一模一樣,面色溫潤的看著薛嬴安,溫和道:“嬴安,還記得你上山拜師的第一天嗎?為師很想回到那一天,讓我們師徒重新來過!

  “師尊!”薛嬴安淚流滿面,便要向廟中走去。

  蚖七甩出尾巴,將他卷住,免得他走入廟中。

  許應催動歸心訣,幫他恢復神智。

  薛嬴安還是淚流不止,哽咽道:“我其實是這個世界的土著人,家破人亡時,是師尊收留了我!

  許應等到他穩(wěn)住情緒,方才詢問道:“既然這座廟宇是供奉外道之神的地方,那么門匾上為何又有封。俊

  薛嬴安收拾心情,擦去眼淚,道:“我聽過一個傳說,我們祖輩是奉命鎮(zhèn)壓外道之神的人,他們帶來仙人的封印,要在這里將外道之神鎮(zhèn)住,不能讓祂逃脫。但是時間太久,祖輩們就漸漸被外道之神蠱惑,慢慢的變成了外神信徒,不再信奉天道!

  他面色凝重,道:“這尊外道邪神漸漸突破仙人封印,掀起一場浩劫,你看到這片天譴之地中,到處都是成片血肉,其實便是外道邪神血肉。祂試圖恢復實力,徹底擺脫鎮(zhèn)壓!

  他頓了頓,道:“外道邪神本體,應該還被鎮(zhèn)壓在這座廟宇中!

  “這么說來,廟門門匾上的封印,其實是仙人所留?”

  許應仔細打量門匾上的文字,不禁搖頭,“也是個丈育仙人。”

  他存想天誅,運劍如風,將門匾上的“封禁”二字修改一下,改成與大鐘身上的封禁二字等同。

  等到他改好,廟中的李逍客悶哼一聲,面孔扭曲,聲音凄厲,忽然化作美女蛇,又化作元未央模樣的少女,最終嘭地一聲,化作煙氣消散。

  許應邁步走入廟中,道:“適才我殺死一座血肉之塔,便是外道生物,應該就是外道邪神的血肉所化。我用儺術對付它,根本沒有任何用處。最后還是用天誅劍氣,才將它的心臟刺穿!

  薛嬴安提心吊膽,跟隨著他走入廟中。

  蚖七遲疑一下,也跟了進去,道:“阿應,李逍客還在追殺我們,萬一尋到這里……”

  許應四下打量,道:“古剎在巨獸背上,巨獸在躲避血肉之塔,我們藏在古剎內(nèi),李逍客就算神機妙算,也休想尋到我們!

  蚖七仔細一想,確實是這個道理。

  古剎內(nèi)部完整,古老的祭壇上還插著香燭,煙氣裊裊,仿佛前不久還有人在此祭拜過外道邪神。

  “難道有人曾經(jīng)來過這里?”許應檢查香燭,心中疑惑。

  祭壇的中央,是一口深井,井蓋已經(jīng)被人掀開,井中有厚重的鎖鏈。

  許應從祭壇旁邊經(jīng)過,只見古剎內(nèi)部壁畫刻繪著古老的歷史,壁畫上是一群古老的先民建造古剎,封印外道邪神場景。

  壁畫上的是一些強大的煉氣士,一個個漂浮在空中,刀槍劍戟樓宇亭臺等法寶散發(fā)出無盡威力,將那體型偉岸的邪神鎮(zhèn)壓,封印在深井之中。

  而在壁畫邊緣,有一個老者正在書寫鳥篆蟲文,應該就是所謂的仙人。

  “這壁畫上,應該就是我祖輩鎮(zhèn)壓外道邪神的情形!”

  薛嬴安心潮澎湃,道,“追溯到古老時代,誰祖上還能沒有幾個能人?可惜的是,他們后來墮落了,被外道邪神蠱惑!

  許應湊近細看,低聲道:“他們的衣著,是大商時期的衣著!嬴安,你祖上是大商時期的煉氣士!”

  薛嬴安振奮精神,挺直胸膛。

  他們走向下一幅壁畫。

  許應微微一怔,仔細打量這幅壁畫。

  只見壁畫中畫的是外道邪神如同一塊巨大肉餅,籠罩天空,時不時降下天劫,而下方則是那些古老的先民抵御洪水地震蝗蟲獸災等各種災害的情形。

  薛嬴安道:“果然是邪神!畫中是祂脫困之后的情形,祂脫困之后便折磨我的先祖!”

  許應來到下一幅壁畫前,這幅壁畫畫的是先民們被鎖鏈鎖住,有些強大的煉氣士甚至被洞穿希夷之域,洞穿元神,封住一身神通和法力,正在艱難的修建古剎。

  薛嬴安也看出不對勁,撓了撓頭,道:“壁畫的順序是不是出錯了?這幅畫應該放在前面吧?”

  下一幅壁畫,畫中的是一艘艘古老的樓船行駛星空中,接近一座未知的世界。

  樓船甲板上,站著諸多被鎖住一身修為和元神的囚徒。

  他們衣衫襤褸,其中有不少人就是鎮(zhèn)壓外道邪神的煉氣士。

  囚徒背后的星空中,有偉岸的身影屹立,那是外道邪神的真身,只有隱隱約約的輪廓,看不出具體形態(tài)。

  這壁畫,分明是外道邪神押解薛嬴安的祖先,來到天譴之地!

  薛嬴安撓了撓頭,道:“這些壁畫的順序一定是顛倒了,或許是這些壁畫是外道邪神所畫,污蔑我祖輩是被流放的囚徒。一定是這樣!”

  許應來到下一幅壁畫,不由怔住。

  只見這幅壁畫中是一幅戰(zhàn)斗場面,那些大商時期煉氣士,正在竭盡所能,與遍體光芒的敵人抗爭,廝殺。

  那些敵人看不清面目,周身籠罩在光芒之中,卻能只手對抗他們的合擊,實力強大得不可思議。

  許應定了定神,看著大商煉氣士之中有一只遍體火焰的火鳥,展開自己的羽翼,與敵人廝殺。

  那是一只三足金烏,戰(zhàn)天斗地,很是驍勇。

  而在那金烏背上,站著一位少年,模樣很是熟悉。

  許應看向少年身邊,那里是一個女孩,陪伴在他左右,出生入死。

  許應怔然。

  “金烏是金不遺,那么這個女孩是……”

  就在這時,廟外傳來一聲熟悉的鐘聲,李逍客的聲音傳來:“上神,晚輩李逍客前來拜訪。前輩,我需要借你的眼睛,去尋兩個人!

  許應心頭一跳,急忙帶著薛嬴安和蚖七飛速來到殿后,屏氣凝神,不敢發(fā)出任何聲息。

  遠古巨獸還在載著這座古剎狂奔,聲音轟轟隆隆。

  外面風聲呼嘯。

  李逍客頭頂大銅鐘,邁步走入古剎,觀察一下祭壇上的香燭,只見香燭還在燃燒,笑道:“上神,晚輩上次祭拜時的香燭,還點燃著,可見晚輩的孝心便如這香燭一樣,綿綿不絕!

  他向那口深井笑道:“三千年前,晚輩修煉天人感應,神識連接諸天,與前輩的神識相逢。那時晚輩才知何謂天道無常!”

  他嘆息道:“前輩替天行道,押解那些罪人來到天譴之地,讓他們以及子孫萬世為自己犯下的罪惡贖罪,沒想到他們竟然利用前輩的善良,反倒將前輩鎮(zhèn)壓!”

  薛嬴安呆住,心道:“這與祖輩的傳說不一樣。嗯,一定是祖輩往自己臉上貼金,不對!我祖輩難道便不能是正義的一方?”

  李逍客道:“前輩許給晚輩以長生,晚輩這才全力感應,折疊了九龍山和附近的山川,來到這方天地。晚輩幫前輩破解一部分封印,前輩這才得以從井中脫困一部分身軀!

  他的聲音帶著喜悅,道:“這些年,前輩幾乎殺光了那些罪人的后代,也吞噬了他們的留下鎮(zhèn)壓前輩的法寶。是晚輩幫前輩除掉了這些仇敵!”

  薛嬴安身軀一抖,眼中含淚。

  他是天譴之地的土著,家破人亡,這才被李逍客收留,成為李逍客的弟子,一直待李逍客如待生父!

  他死死握緊拳頭,指甲切入血肉之中。

  李逍客聲音傳來,繼續(xù)道:“前輩大仇得報,只剩下這座廟宇上的封印未解,不能讓前輩完全脫身。但好在,晚輩已經(jīng)有了破解封印的把握。”

  他祭起銅鐘,鐘聲悠悠響起,笑道:“前輩,這銅鐘上便有相應的仙道符文!”

  這時,深井劇烈震動,將鎖鏈拽得嘩啦啦作響!

  李逍客笑道:“前輩脫困有望,但是晚輩想要得到的東西,卻一直沒能如愿。前輩,晚輩要的長生呢?你是不是應該兌現(xiàn)諾言了?”

  那深井中傳來一股深邃的神識,在空間中震動,仿佛有無比廣大的巨人在開口,震得許應、蚖七和薛嬴安耳膜嗡嗡作響!

  他們根本聽不懂那個神識在說些什么!

  許應心中凜然:“糟了!井中的外道邪神,沒有被完全鎮(zhèn)壓!祂還可以動用神識!”

  他額頭冒出冷汗,指尖飛出一縷纖細的劍氣,在自己眉毛上輕輕一刮,將一邊眉毛刮掉。

  薛嬴安和蚖七呆呆的看著他,只見許應又將自己的半個腦袋剃成光頭,解開衣衫,倒穿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