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峰聽他說的語無倫次的,頓時就喝道:“什么很高,很大的,你形容的都是什么東西?”
那給弟子被這樣冷喝了一聲,立即就噤聲,神色反而更加的惶恐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說。
“我……弟子……”
畢海見狀,開口問道:“不用急,細(xì)細(xì)的想想,回憶一下那頭出現(xiàn)的兇獸的模樣就是什么樣?其他的弟子現(xiàn)在怎樣,可有受傷?”
“回……回畢長老,其他弟子有不同程度的受傷但是沒有死亡的弟子。那頭兇獸像……像人,對像人,但是渾身都長滿了白色的毛,非常的巨大非常的高!边@么弟子聽到畢海帶著安撫聲音的話,穩(wěn)了穩(wěn)心緒,說道。
“有多高有多巨大?”楊峰聽言,倒是奇怪了,究竟有什么兇獸竟然能夠長得像人?
弟子想了想,伸出手比劃了一個高度,說道:“大概有那么寬大,有幾乎十丈那么高,很巨大很壯,一拳揮出把一棵兩人才能夠合抱的大樹就給攔腰打碎,打斷。我們這些在上山巡邏的弟子在距離三丈遠(yuǎn)的地方也被震飛出去,狠狠砸在地上。”
“那就是說,你們并沒有抓到那頭兇獸。”楊峰說道。
弟子搖搖頭,說道:“那頭兇獸動作非常的敏捷,而且靈識也非常的敏銳,我們剛想要去抓它的時候,它便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根本就找不到它的蹤影,一點(diǎn)蹤跡都沒有非常的詭異!
畢海聞言,神色更為凝重了,事情到這樣的話就非常的嚴(yán)重了。
分院的弟子不僅沒有抓住那頭兇獸,還被震傷了。而且,過程還是非常的讓人費(fèi)解,為什么那頭兇獸會忽然出現(xiàn)攻擊分院的弟子?在震飛那些弟子后,又沒有獵食或者殘殺而是離開?
這邏輯不對,行事方式也不像兇獸會有的仁慈,兇獸這個時候應(yīng)該會乘勝追擊,而且聞到血腥味會更加的瘋狂攻擊才對……
“在什么地方遇到的?”畢?粗鴿M身狼狽,身上的衣服還有不少血跡的弟子,問道。
本來還想著要用怎樣的方式才能夠引出這頭兇獸然后捕捉,沒有想到那頭兇獸倒是先來找他們的麻煩。也好,這樣也省了找它的時間和功夫。
“我們是在靈寶山的山腰中,那一片叢林中,因?yàn)榍皫讉時辰的震動有雪從山頂崩塌,我們上去巡邏看有沒有什么獸被弄死了。沒有想到什么都沒有找到,就被這么一頭忽然出現(xiàn)的兇獸給傷了。”站著的弟子,經(jīng)過一會兒的鎮(zhèn)靜,現(xiàn)在說話已經(jīng)清晰多了,言語也是多氣憤之色很顯然是記恨這頭兇獸。
“走,我們?nèi)タ纯!碑吅B犃酥螅苯痈慌缘臈罘逭f道。
楊峰看到直接就邁腿往外走的畢海,連忙說道:“等等。”
“可是,還有什么事需要先處理?”畢;仡^看著他,蹙眉問道。
可是,他卻記得其他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剩下只有傷寒之癥和兇獸的事比較急,現(xiàn)在兇獸出現(xiàn)自然是要去看情況。
“我們都過去了,沒有人在分院這里坐鎮(zhèn)……”楊峰說出了擔(dān)憂的事情,因?yàn)楝F(xiàn)在分院中是他們兩個作為統(tǒng)領(lǐng),若是兩個人都去靈寶山上,分院中有什么事情沒有人下達(dá)命令。
畢海聞言,頓時就了然,正要開口說誰去誰留的時候,又有一個弟子沖了進(jìn)來打斷了他的話。
“畢長老……楊長老……救……”
眼前沖進(jìn)的弟子渾身都是血,肩膀上也似乎有些殘缺,血肉模糊的,神色蒼白,非常的慘烈。
“劉勝,你怎么了?”原先站在議事廳中的男弟子見到?jīng)_進(jìn)來的弟子,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了,立即沖上去抱著他問道。
“噗嗤……”然而,回應(yīng)他的卻是被叫做劉勝的弟子一口鮮血。
畢海見狀,立即閃身落在劉勝的身邊,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顆修靈丹,直接塞進(jìn)了劉勝滿是血的嘴里。
就著血咽下修靈丹后,差點(diǎn)咽氣的劉勝,這才再次張開口,緩緩地說道:“多謝畢長老!
“別亂動,你的肩胛骨沒有了,肋骨斷了十根,幸好沒有插到重要的內(nèi)臟……怎么傷的那么厲害?”畢海握住劉勝的手,邊診治邊皺著眉頭說道。
“什么?竟然傷的那么厲害,誰,是誰把你打成這樣?”楊峰在一旁也是聽的心驚膽戰(zhàn),好好的弟子怎么一個接著一個傷。
這樣傷重下去,分院的弟子可是都要傷完了,哪里還有弟子看守靈寶山,哪里還有弟子看守分院的安危。
該死的,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究竟是什么人做的?
感覺是要逐個擊破分院的弟子……
“我走的時候,不是已經(jīng)檢查過,那里沒有兇獸也沒有其他人了,你們留在那里怎么會傷成這個樣子?”抱著劉勝的男弟子,神色糾結(jié)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是哪里出了問題。
劉勝喘了一口氣,弱弱的說道:“你走了之后,我們就原地待命,本想著等你帶人來的。只是沒有想到,在你走了半柱香之后,那頭渾身白毛毛的兇獸又出現(xiàn)。這一次,直接出現(xiàn)在我們的一丈遠(yuǎn)距離,我們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躲開它的攻擊。我們閃躲也被傷了,而我傷的是比較輕的,其他弟子傷的都起不來了。我嗚嗚……”
一個大男人說著說著就哭起來,可想而知,那畫面有多慘烈,那些人傷的究竟有多重。
“那些人呢,其他弟子呢?他們現(xiàn)在是生是死。俊北е鴦俚哪械茏,整張臉都白了青,青了白,急忙地問道。
劉勝回道:“他們都沒有死,但是受了重傷無法移動,只有我僥幸能夠動所以逃回來求救。畢長老,楊長老,你們快點(diǎn)帶人去救他們吧,不然,他們即使不被兇獸殺死也要被那些雪給凍死!
“你帶他回去院舍,我和畢長老現(xiàn)在就帶人去!睏罘迓牭竭@里,心中更是急躁不止。
這些弟子幾乎都是外院的弟子,而且很多都是他門下的外門弟子。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他的心情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