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玄一白看到眼前的一幕,手中的瓜子掉在地上也沒有察覺。
院主看著戰(zhàn)閻與韓曦的互動,更是目瞪口呆的樣子,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是不是幻境?眼前這個真的是戰(zhàn)閻……”院主呆呆的說道。
“啊……”忽然,院主低吼了一聲,側頭狠狠地瞪著一旁的玄一白,喝道:“你掐我干什么?”
玄一白正色地回道:“你問我是不是幻境,我告訴你不是。”
院主聞言,滿頭黑線飄過,咬牙地說道:“那用得上要掐我嗎?”
“這個比較快捷,而且效果更好!毙话谆氐馈
“大師傅,晚膳,我們吃什么?”韓曦看了戰(zhàn)閻一眼,然后轉頭看向院主,乖巧地問道。
院主聽到韓曦那如同動聽的聲音,瞬間就忘了被掐的事情,說道:“晚膳有珍珠丸子,八寶珍饈……怎樣?喜不喜歡吃,要是不喜歡,我讓廚房再做新的!
“喜歡,聽著就已經(jīng)覺得很好吃了。你說是不是?”韓曦聽到院主說的菜名,口水都吞了不知道多少回,肚子早已經(jīng)餓了,哪里還會想要換其他菜。
她可是記得書院弟子的伙食雖然不錯,但是絕對沒有院主說的那么豐富,而且好幾個菜似乎在外面也沒有聽過,大概是專門給戰(zhàn)閻這個家伙做的。
不過身為皇子,吃食比較挑剔也是正常反應,而且,她很滿意他的挑剔,畢竟她現(xiàn)在跟他一起。他吃的好,她自然也是吃得好,喝的好。
“嗯!”戰(zhàn)閻聽到韓曦的問話,淡淡的應答了一聲。
這個時候,院主和玄一白又是一陣的震驚,戰(zhàn)閻竟然沒有嫌棄也沒有挑起更沒有直接走了?
韓曦眼睛一亮,說道:“大師傅,是現(xiàn)在就能夠吃了?”
天知道,她在外面吃的野味太多了,現(xiàn)在聽到吃家常菜都有渴望。
“待會送上來就能夠吃,好好的坐著!睉(zhàn)閻被她饞貓的表情給引笑了,說道。
這個時候,院主忽然抬手往門口空著的地方一揮,隨后原本空無一人的門口,出現(xiàn)了捧著散發(fā)著熱氣菜肴的丫鬟,魚貫而入。
哇塞,這是啥?韓曦眼睛緊緊地盯著,眼前一個又一個不知道從哪里走出來的丫鬟,眼中滿是驚奇。
“這里有虛空傳輸門,就是我跟你說的少主閣一樣!睉(zhàn)閻看出了韓曦的驚訝,開口為她解惑。
“還能夠這樣,真是讓我大開眼界!表n曦驚喜地說道。
他們說話的一下子,桌面上就已經(jīng)放滿了十個菜,葷的素的湯都有,色香味俱全。
“用膳吧!”院主看著韓曦好不掩蓋,對美食的樣子,心情愉悅地說道。
韓曦聽了,拿起面前的筷子剛要夾,前面一碟清蒸魚的魚肉,可是想要夾的地方被另外一雙更加快的筷子給夾取了。
“吃!”原來那筷子是戰(zhàn)閻的,他夾了魚肉直接放在了韓曦的碗里。
“嗯!”韓曦可沒有院主和玄一白,那樣露出驚訝,而是很自然地吃了起來。
戰(zhàn)閻看著埋頭在美食中,吃得開心如同一只小狐貍的韓曦,淡淡的說道:“你們兩個不吃?”話音落,手中的筷子也夾了一口菜,吃了起來。
“臭小子!”院主嘴里雖然罵著,但是也開始用膳。
玄一白也收回了驚訝,靜靜地用膳起來。
“呃……”一頓飯,以韓曦吃到打了個嗝才結束。
院主喝了一口茶水,笑瞇瞇地看著韓曦,說道:“喜歡的話,以后可以多來!
“走了!”戰(zhàn)閻站起來,已經(jīng)把要說話的韓曦拉了起來,往外走。
“喂……你干嘛呢?我還沒有給大師傅回話……”韓曦被戰(zhàn)閻拉的一個踉蹌,差點摔倒,生氣地瞪著戰(zhàn)閻的背后,說道:“戰(zhàn)閻,你給我放手,我要摔倒了!”
該死的混蛋,大長腿了不起!
戰(zhàn)閻這才停止了動作,回頭看著滿臉通紅的韓曦,眉頭皺了皺,下一瞬,彎腰直接就把人抱了起來。
“……”這個混蛋在干嘛?韓曦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了身后傳來的兩道視線,是有多么的熾熱。
“放我下去,我自己會走!”
“嗯!”戰(zhàn)閻只是應了一聲,卻并沒有把人放下來,而是徑直地抱著人縱身飛了起來。
院主看著戰(zhàn)閻消失的背影,本來滿是笑意的臉頓時就恢復了嚴肅臉,說道:“閻兒變了很多。”
“這是好事,總比他對什么都冷冰冰,不在乎的樣子好!”玄一白的視線也從戰(zhàn)閻消失的方向移開,應道。
“是!”院主死死地嘆了一口氣,神色凝重地說道:“歷來書院的院主之位都是有特別的硬性規(guī)定,天賦必須要公認的強,院里的人才不會有意見。所以即使戰(zhàn)閻已經(jīng)被授予為少主之位,但是,日后院主位置之路還是難定。而且,他的修為實在是太過不穩(wěn)定……”
玄一白聞言,說道:“像戰(zhàn)閻這樣的妖孽,你根本就不用擔心太多。他之前是力量覺醒不穩(wěn)定,這次回來不是已經(jīng)沒有了那種修為忽高忽低的情況。”
“可是我還是有點擔憂,最近書院外圍抓了好幾個探子,而且監(jiān)視的人數(shù)比以往多了幾倍!痹褐黜畛恋卣f道。
玄一白聽了,眼眸里閃過一絲精光,冷冷地說道:“那些人還是真不死心,還越來越膽子大了,真的以為書院不敢對他們做什么!若不是嫣兒,青龍國早已經(jīng)不存在!”
院主諸葛淵聽到玄一白提起,自己唯一的女兒諸葛嫣兒,那一雙散發(fā)著精光的老眸,此刻顯得很是渾濁里面閃動著無言的悲痛。
“戰(zhàn)閻是我唯一的外孫,帝都的那群人若是真敢動手,早已經(jīng)動手了,他們只是在試探。這么多年來竟然還沒有查到當年害燕兒的幕后黑手,藏的真夠深!”院主沉聲地說道。
“現(xiàn)在戰(zhàn)閻身邊多了個,像韓曦這種妖孽天才,絕對是他日后很大的助力。你是怕,若是戰(zhàn)閻失去了書院的庇護,會被那些暗中人給害了?墒,我卻覺得戰(zhàn)閻這個小子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他有多厲害,我們不都是見識過了,你就不要操多余的心。好好想想明天,要教那個丫頭什么吧!”玄一白直接說出了諸葛淵心中的擔憂。
諸葛淵聞言,想到了能夠常去少主閣,頓時就眉笑眼開表示,這話說道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