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乖乖聽話,過幾天我可以考慮讓你下地嘗嘗走路的滋味。”
儲六月沒有告訴他,其實一個半月就可以下地走路了,就是想給他一個小驚喜。
“我一直很聽話!惫缘孟駛好寶寶。
“所以,要繼續(xù)保持!眱α略谒亲由宵c了一下。
兩個人這聊天方式,真的跟乖寶寶和好媽媽的對話一樣。
“那有沒有什么獎勵?”賀晏之把她拉過來,趴在自己面前。手指插-進她的黑發(fā)里,輕輕的給她梳理長發(fā)。
“……要什么獎勵?”提到獎勵,儲六月不自覺的心提的高高的,誰知道……
還沒想下去,眼前突然一晃,兩個人交換了位置。她躺在床上,他居然壓在她上面……
“賀晏之,剛剛還說聽話的,又亂動!眱α掠行┥鷼,朝他的腿看過去,擔心剛才的動作太大,會不會有影響。
“活動一下血液循環(huán)好。”他卻不以為意的從上而下的看著她。
儲六月看了他一眼,便不敢再看第二眼;這種曖昧的夜里,昏暗的燈光下,年輕男女,很容易讓人做出沖動的事。
“你走開,壓得我要喘不過氣了!眱α碌谝淮伪凰@樣壓著,而且他還故意離她那么近,近到他的呼吸都吹在她臉上,熱熱的,癢癢的。
“以后可能會經(jīng)常壓,所以先讓你適應一下。”賀晏之沒皮沒臉,定著她的眸色又深了深,薄唇微微揚起,勾勒這一抹淡淡的戲謔。
“我不用適應,你走開!眱α峦扑,其實也沒用多大力氣。
“你的意思是,隨時隨地都能配合?”賀晏之又靠近她一些,他的鼻尖從她鼻尖上輕輕擦過。
儲六月呼吸一緊,幾乎知道他接下來的又要自虐了。
這人,是真的不怕虐。
“反正現(xiàn)在不會配合,你還是乖乖睡覺吧!本退闼锛,他的腿也不允許猴急。
“我覺得我已經(jīng)可以了……”賀晏之含住她的唇,輕輕的吮-吸……
他的行動足以說明他接下來想說的話。強烈而霸道的動作,彰顯著一個男人的忍耐和狂熱。
儲六月也不阻止他,但也不讓他太出格,等他松開她,她看到一雙噴著火焰的眼眸,那炙熱的眼神,燙的她心驚肉跳。
“不聽話不是好寶寶!彼是狠心的給他澆了頭冷水。
也不能說她狠心,是他情況確實還不允許做那種事。好不容易才恢復到現(xiàn)在,要是因為這種事給弄出個什么好歹來,怪誰?
為了做一個好寶寶,某人只能放棄不良念頭,但是也沒有很快從她身上下來,而是醞釀了好一會,才把那團火焰給壓下去。
“自虐!”他翻身下去的時候,儲六月心災樂禍的丟給他兩個字。
賀晏之黑著臉,將燈給吹了,“先理我遠一點。”
媳婦身上有電,碰一下就被觸的熱血沸騰。
“要不要我出去打地鋪睡?”儲六月故意不動,就是要好好折磨他,叫他以后還敢亂來。
他沒回話,但是呼吸似乎又重了一些。隔著夜色,她能感覺到一道火辣辣的目光在盯著自己。
最后,她還是乖乖的從他懷里挪出來,離他遠遠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身體又被帶入熟悉的懷里,她翻個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的睡了。
……
芒種結(jié)束了,又等來了一場雨。這場雨來的讓人欣喜若狂,因為種下去的玉米再也不怕干旱而不發(fā)芽了,水稻也不會因為缺水而干死了。
趁著下雨不能干活,儲六月請老爺子幫忙把她心心念念的兩口鍋個蓋了出來。
賀大明閑著在家,也跟著幫忙和泥,搬磚。
儲六月本來想幫忙的,結(jié)果都被爺爺和公公給搶著做了。
這鍋也不是好蓋的,爺爺和公公忙了一上午,連個鍋的形狀都沒看出來。這樣看來,得兩天才能蓋起來。
周翠蘭還沒從懷孕烏龍中緩過氣來,整天都是繃著臉?凑l都不順眼,脾氣還暴躁。
中午吃過飯,雨漸漸停了,李嬸子過來喊周翠蘭去打麻將了。
周翠蘭心情不好,哪有心思去打麻將呀!
便找借口,說沒時間,又說沒錢。
儲六月知道婆婆這個好面子,于是就拿了二十塊錢給婆婆。
他們的麻將打的不大,一般都是幾塊錢的輸贏。儲六月一出手給了二十塊,這給李嬸子羨慕的,盯著那二十塊錢,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周翠蘭自己手里其實有錢,她心里也清楚,儲六月這么大手筆,是給她這個婆婆撐面子,也是給她自己要面子,所以,她面子撐住就行了,也不能真的就把這么多錢給接下來。
她要是真的把二十塊錢都拿了,儲六月還不得嚇的以后不敢給她錢了。但如果一分不拿,她又覺得虧了。
反正儲六月現(xiàn)在有錢,不拿白不拿。
“不用那么多,十塊就夠了。”周翠蘭拿了兩個五塊的,把另一個十塊的還給了她。
“哎喲~兒媳婦給錢你還不都拿著,你傻呀!”李嬸子在旁急的干瞪眼。恨不得把那十塊錢給搶過來才好。
“我兒媳婦的錢又不是天上掉下來的。走走走。”周翠了拉著李嬸子就走。板了幾天的臉,總算是有了一丁點笑痕了。
李嬸子打心底羨慕周翠蘭有個這樣的好兒媳婦,一路都在說個不停。
“你倆說啥說的這么熱乎呢?”半道上,遇到兩個麻友,主動的跟她說話。
“還能說啥呀,說人家賀嬸子命好,娶了個孝順的兒媳婦唄!崩顙鹱铀崃锪锏恼f道。
“喲~那是大兒媳還是二兒媳呀?”對方眉開眼笑,對這個話題頗為感興趣的樣子。
“當然是大兒媳了。聽說婆婆沒錢打麻將,緊忙的給拿了二十塊錢;這把我給羨慕的喲,到現(xiàn)在這胸口還感嘆著,我咋就沒有這個好命呢!”李嬸子長長的嘆了口氣。
對方也是嘆道:“哎~誰不是呀!我家那兒媳婦聽說我要打麻將,那臉拉的跟鞋拔子似得,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更別提給拿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