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去拿來我看看!辟R晏之就不信了,他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林小鳳能拿出證據(jù)來。
“你等著!”林小鳳氣沖沖的走了。
賀晏之眉頭皺的更深了,看林小鳳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
難道……真有什么寫信一說?
賀晏之自己沒做過的事,他自然是心里有底。就是林小鳳的死纏爛打讓他很苦惱。
不一會,林小鳳氣喘吁吁的折回來了。
“給你,你自己看!绷中▲P將一疊信封丟在他身上。
賀晏之看她一眼,隨手拿起一封信。看了下上面的寄件地址,還真的就是他學校的地址。但是看了信封上的字跡,他已經(jīng)不需要再去看信的內(nèi)容了。
那字跡不能說太難看,但絕對不是出自他的手。所以,有人冒充他給林小鳳寫信?
誰那么無聊?又是什么居心?
“沒話說了吧?”林小鳳揚著下頷,一副勝利的樣子。
“你先告訴我,這些信都是誰給你的?”賀晏之舉著信,問她。
“有的是你媽,有的是陳小蓮!绷中▲P回道。
賀晏之基本上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這么看來,林小鳳對自己的執(zhí)著不是沒有緣由的,要怪只能怪老媽的擅做主張。
陳小蓮有參與,但是陳小蓮絕對不敢做出這種事。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老媽。
“你先去問一下她們這些信是哪來的,回頭再來找我!辟R晏之心平氣和的把信都還給她。
“現(xiàn)在?”
“對,就現(xiàn)在!
早解決早好。
林小鳳拿著信,真的就是找陳小蓮了。
陳小蓮當然不會擅自告訴林小鳳真相,只能把這件事推給婆婆,讓林小鳳去問婆婆去。
事實上,她只是給婆婆出了這么個主意,又沒讓婆婆一定要這么做。
……
林小鳳從陳小蓮屋里出來,剛好就撞上儲六月回來了。
兩個人打個罩面,頓時就擦出一股敵對的火花。
儲六月只以為林小鳳是來找陳小蓮的,所以很快就收回了目光,轉(zhuǎn)向了自己屋里。
陳小蓮也看到儲六月回來了,就抵了抵林小鳳,“你的信那么精彩,不拿去給儲六月看看。俊
林小鳳聞言,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手里的信。覺得陳小蓮說的沒錯,必須讓儲六月看看這些信,讓她知道晏之哥曾經(jīng)是怎么對她的。
這樣想這,林小鳳就走了過去。屋里沒人,房里聽到有人說話。
她嫉妒的撇了撇嘴。不要臉,回來就鉆進房里,不知道兩個人在干嘛呢!
“晏之哥!绷中▲P故意喊了一聲,然后徑自走了進去。
房間本來也不是很大,她走進之后,感覺空間一下子就變得更小了。
“有事嗎?”這句話是儲六月問的。
“我找晏之哥,跟你有啥關(guān)系。”林小鳳斜她一眼。
“我現(xiàn)在要幫晏之解決小便的事,你要在這里看著嗎?”儲六月也不惱,單單用話語就能把她擊敗。
林小鳳臉頰紅了紅,但是心里又嫉妒儲六月,嫉妒的快要瘋了,大腦一熱,就脫口而出,“我也可以幫他!
“林小鳳!”賀晏之氣得臉都綠了。
不要臉的男人他見過,但是不要臉的姑娘家,他還是頭一次見到。而且還是為了他。
說實話,林小鳳不覺得難為情,他都難為情了。
儲六月也是佩服林小鳳的這股倔勁,只可惜,對錯了人。
她看得出來,賀晏之對林小鳳的不來電,完全跟已婚沒有直接關(guān)系,純屬就是不喜歡,不來電。
“林小鳳,你說你一個漂漂亮亮的大姑娘,只要你吱一聲,那十里八鄉(xiāng)的小伙子還不得天天圍著你轉(zhuǎn)呀?”儲六月試著跟她溝通試試看。
“那當然了,不用你來告訴我!绷中▲P自信滿滿,得意洋洋。
“有人圍著你轉(zhuǎn)你不要,偏偏要圍著一個不待見你的有婦之夫轉(zhuǎn),你說你圖什么?”
林小鳳發(fā)現(xiàn)自己被她的話給套了,“誰說晏之哥不待見我了?你自己瞧瞧晏之哥給我寫的信!”
說罷,她把一疊信遞給儲六月。
賀晏之撞豆腐的心都有了,“林小鳳,你能不能清醒點,別再讓人笑話了?”
“你怕了是吧?我告訴你,我就要讓儲六月看看,讓她知道我跟你以前有多好!
賀晏之捏了捏眉心,堅決不再跟她說話了。
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儲六月把信接過來,看了看上面的地址,然后從其中一個信封里抽出一張信紙,打開,瞄了眼其中的內(nèi)容,饒有興致的笑了。
她覷了眼黑著臉的賀晏之,決定再給他添添堵。她清了清嗓子,念:“小鳳,我想你了。想你的時候,就想冬天想夏天,冬天那么的冷,而你那么熱情,只有你能的熱情能溫暖我凍僵在冰雪中的身體……”
讀到這里,儲六月忍不住笑了出來。這文筆,實在是不敢恭維。
“大學生,你這封信是小學一年級的時候?qū)懙陌?”儲六月不忘調(diào)侃他一下。
賀晏之繃著臉,重重的盯了她一眼。
人家搶她男人都搶到房里來了,她居然還有心思在這里念那可笑的情書。
林小鳳就納悶了,怎么儲六月不但不生氣,反而還笑了呢?
“儲六月,你笑啥?你沒看見嘛,這是晏之哥給我寫的信,他說他想我了!
沒把儲六月給氣得半死,林小鳳自己反倒是氣急敗壞。
“看見了!眱α聦⑿耪酆萌M去,“你拿這些信來,是想證明什么呢?”
“我晏之哥喜歡我,他要跟你離婚!
賀晏之想一巴掌拍死她的沖動都有了。
林小鳳在等儲六月哭天喊地的賀晏之大鬧,那樣她就可以看好戲了。
可結(jié)果……
“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儲六月態(tài)度依舊是淡淡。其實,她和賀晏之一樣,都已經(jīng)找不到合適的言詞來應(yīng)付林小鳳了,只想把她打發(fā)走。
“我不走!今天我就要把話說清楚。”林小鳳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了下來。
“咋回事呀?誰在我兒子屋里吵吵嚷嚷呢?”周翠蘭進家門,就聽到兒子屋里吵吵嚷嚷的,便走進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