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盾局的車隊返回了阿馬里洛,來到阿馬里洛西南部的一間跳蚤市場,這里是神盾局位于本區(qū)域的聯(lián)絡(luò)點。
直屬于世界安全理事會,不隸于任何國家的神盾局,在整個西半球,都擁有著極為廣泛而強勢的實力。
長官!偽裝成跳蚤市場老板,一直潛伏在這里的神盾局特工吉魯摘掉了自己頭上的帽子向科爾森敬禮。
科爾森下車向吉魯點頭示意,然后有些著急的詢問道:有暗室嗎?我們需要一個可以說話的隱蔽空間。
有,在這里,請跟我來。吉魯連忙回應(yīng)道。
科爾森轉(zhuǎn)身朝亞丹和死侍招了招手,然后就和埃比爾一起跟著吉魯走向了暗室。
這家跳蚤市場是一間很大的廠棚房,以前似乎是用來做修車廠的,被神盾局買下來之后才成為了一家跳蚤市場。
而這里不僅有吉魯一個人,還有兩個員工,也都是神盾局的人,不過這兩個是實習(xí)生,由吉魯負責(zé)管理。
穿過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在一輛破舊的廢棄二手車后,吉魯在地上摸索著,然后抓住一個把手一拉,一個帶有密碼鎖的門蓋出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
吉魯輸入了密碼打開了門蓋,然后就側(cè)身退到了一旁,科爾森從他身旁走過的時候朝他點了點頭,這才進入了底下的暗室。
而埃比爾隨之跟上,亞丹和死侍遲疑了一下,朝著吉魯笑著揮了揮手,這才也跟著下去了。
暗室不小,但也不大,有限的空間里擺滿了一些電子設(shè)備,然后就是一些文件,暗室的另一處還有一面上了鎖的門,不知道可以通往何處。
在暗室里,科爾森向亞丹詢問著為什么要撤離凡岡薩,科爾森想要知道凡岡薩有什么特殊之處,能讓亞丹如此的緊張。
亞丹猶豫了一下,在腦子里總結(jié)了一下語言,然后向科爾森解釋道。
在凡岡薩,世界與世界之間的界限模糊不清,你可以說那個地方在地球上,你也可以說那個地方不在地球上。
凡岡薩是一個中轉(zhuǎn)站,它是兩個世界之間交叉的節(jié)點,一直呆在那里,亞丹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反正那個地方讓他感到不安。
那強尼middot;布雷澤呢?追蹤器顯示他就在那里!埃比爾詢問道。
追蹤器應(yīng)該不在強尼middot;布雷澤的身上了,或許是一個被他打敗的家伙,一個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家伙,追蹤器在那個家伙身上,而那個家伙已經(jīng)回到了另一個世界。亞丹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有沒有可能是強尼middot;布雷澤去了另一個世界呢?科爾森提出了質(zhì)疑。
那你們只需要把這個拿去檢驗一下就知道了。亞丹一伸手,在他的手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沾著血跡的小石頭。
這是?
這是**在凡岡薩的教堂里面撿到的,你們?nèi)z驗一下這是誰的血跡,如果血跡的主人還在地球上,而且還活著,那么結(jié)果,就是如我所說的那樣。亞丹朝著死侍的方向揚了揚,然后肯定的說道。
在一番討論之后,四人離開了暗室,出去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吉魯早已經(jīng)讓人做好了晚餐,就等著亞丹四人了。
躺在椅子上望著星空,吃著晚餐,亞丹獨自一人來到了跳蚤市場外的空地上,生著篝火,靜靜的坐在椅子上,腳下的收音機里正在播放著輕柔的歌曲。
跳蚤市場周圍數(shù)百米,都是沒有開發(fā)的空地,只有遠處的社區(qū)里,燈火輝煌。
當(dāng)亞丹仰望著星空的時候,他的腦海中時不時的會閃過一個身影,亞丹在離開凡岡薩時,從后視鏡里看見的那個身影。
亞丹絕沒有看錯,在他們離開的時候,有一個人正在注視著他們。
但那個人會是誰呢?強尼middot;布雷澤嗎?還是那個在教堂里留下了血跡的人?
可是亞丹曾用生命低語觀察過凡岡薩,除了神盾局的人以外,并沒有其他燃燒著生命之火的生靈。
也就是說在凡岡薩,除了神盾局的人以外,再也沒有活著的了,那那個身影會是誰呢?
老兄,一個人在這干嘛呢?天上可是不會掉美女的。死侍來到了亞丹的身后,抬頭望著天空說道。
**,你今天在凡岡薩,真的沒有發(fā)現(xiàn)別的什么異常嗎?比如說如鬼魅般的身影。亞丹站了起來,將手中已經(jīng)吃完了的空盤子放到了一邊,然后轉(zhuǎn)身看著死侍詢問道。
死侍搖了搖頭。
那個地方很危險,危險到讓我本能的想拔出我的屌,不是,拔出我的刀,但是除此之外,沒有別的了。
是嗎?亞丹深沉的點了點頭,然后用手重重的拍了拍死侍的肩膀,就回房間休息了。
吉魯準(zhǔn)備的房間不少,畢竟除了跳蚤市場的廠棚外,周圍幾個小廠棚也是神盾局的。
亞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休息,伴隨著腦海中時不時閃過的身影,亞丹很快就睡著了。
鐺~鐺~鐺
鐘聲把亞丹吵醒了,睡得有些迷糊的亞丹走出了房間,吉魯正在空地上劈著柴火。
亞丹揉了揉臉,走到了吉魯?shù)纳砼栽儐柕溃哼@鐘聲是什么?
吉魯聽到亞丹聲音的時候被嚇了一跳,但立馬又反應(yīng)了過來,連忙對亞丹解釋道:長官,你的耳朵真好,這么遠的鐘聲都能聽見,今天是星期日啊,那邊的教堂正在做禮拜呢!吉魯指著一個方向說道。
遠遠看去,亞丹隱隱能看見教堂的鐘塔。
怎么,長官對禮拜也有興趣嗎?我可以開車送您過去。吉魯看著亞丹目不轉(zhuǎn)睛看著教堂方向的模樣,于是說道。
亞丹點了點頭,回過頭看著吉魯說道:你叫我阿卡托什就好了。
長官,這可不一樣!吉魯笑道,放下了手里的**,摘掉了手套就帶著亞丹上了一旁的福特皮卡。
車子駛離了跳蚤市場,穿過社區(qū),朝著教堂的方向前進。
長官,這周圍都是拖車住房,這里是一個拖車住房的園區(qū),而那間教堂,就建在這個社區(qū)里,不過每周來禮拜的人可不止這個社區(qū)里的人。吉魯一邊開車,一邊給亞丹講解著。
拖車住房,美國有很多的拖車住房,這種住房就像是可運輸?shù)南渥,對于有些居住地飄忽不定的人而言,是十分方便的。
穿過了拖車住房園區(qū),亞丹終于看見了那間教堂,而距離教堂越近,教堂的鐘聲也就越發(fā)的清晰了起來。
基督教禮拜的鐘聲很特別,鐘聲不沉,顯得輕靈,而輕靈之中,又帶著莊嚴。
吉魯把車聽到了教堂的門口,但是亞丹絲毫沒有想要下車的意愿,他就坐在車上望向教堂,人們正在不斷的涌進去,里面已經(jīng)能夠聽到牧師的歌頌聲了。
長官,你不進去嗎?吉魯看向亞丹小聲的提醒著。
亞丹猶豫了一下,回過了頭來看著吉魯。
去凡岡薩。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