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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我做妓者那些年 > 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413節(jié)
  被嚇得大腦一片空白的王小四瞇眼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草人。

  匹娘賊,誰放一個稻草人在這里嚇我!

  這個稻草人穿著一件灰色的破衣服,草也比較蓬松,所以一晃眼看起來像只毛茸茸的鬼怪。

  這樣的稻草人一般都是用來驅(qū)趕莊稼田里的鳥類的,結(jié)果不知道是哪家倒霉熊孩子搬來了這里,把他嚇尿了。

  想到要是自己尿著褲子回去,王小四內(nèi)心便一片凄慘,那還真和自家女人沒法解釋了。

  離家出走到半夜,被人玩尿了才回來,還不得再挨一次揍?

  說不定還要被吊起打!

  想著這些種種,王小四不禁淚流滿面,只覺得自己的命好苦。

  男人總是苦命的。

  不過王小四如今沒空感嘆自己的命運,因為看到窩在那的那個稻草人,他就瘆得慌。

  稻草人用破布縫出來的五官歪歪斜斜的,在夜里看起來特別驚悚。

  于是他連忙連滾打爬的爬了起來,撿起了地上的燈籠,慌忙往家方向沖去。

  王小四沒有看見,在他離去的時候,那稻草人用黑色破布縫成的兩只眼睛動了一動,好像在注視著他離開一般。

  ……

  ……

  夜,更深了……

  季缺找了半夜,終于找到了一間正經(jīng)客棧。

  雖然被風韻猶存的老板娘摸了一下手,可這到底是其中最正經(jīng)的了。

  今日吃席吃得有點撐,季缺很享受這種感覺,于是心情不錯的睡了過去。

  半夜時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又回到了方宅吃席的地方,只是四周只有自己一個人。

  大大的紅色燈籠高懸,灑下的光芒如血一般。

  緊接著,季缺就聽到了一陣縹緲的歌聲。

  那歌聲如煙似霧,有一種難言的誘惑力,讓人想靠近。

  到了這時,季缺已然知曉自己是在做夢了,或者說處于一種幻覺中。

  因為一只蝴蝶正在他眼前翩翩起舞。

  緊接著,他的視線一個跳躍,就看到了自己本體。

  他雖然意識到了問題,卻沒有排斥,而是任由其發(fā)展下去。

  他這次來蜀地,本就是來釣魚的。

  他今夜倒要看看,這個陰陽顛倒的地界到底有一條怎樣的魚。

  這個時候,被“誘惑”的季缺儼然已離開了床鋪,自顧自的站了起來。

  在季缺自己的注視下,他無聲無息推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季缺來到了街上,發(fā)現(xiàn)四周已有好幾個和他類似的人。

  他們眼神呆滯,看向前方,和夢游一般。

  整個城鎮(zhèn)里,那縹緲的歌聲仿佛不只存在于夢境里,而是現(xiàn)實中也有。

  于是乎,季缺隨著人群,往前走去。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他去的目的地是方家宅院,而這些同行的人,應該都是他一樣,吃過席的人。

  第三百一十五章 你瞅啥?

  夜晚,無星無月,厚重的云層就像一團團棉絮,將天空壓得很低,仿佛隨時都要落下來。

  方府上下一片安靜,只留下些許蟲鳴,伴人入夢。

  這么天因為納小男人操勞了許久,家主方紅玉好不容易可以睡個好覺,準備大睡一場。

  這么累的狀態(tài)下,她已經(jīng)失去了折磨她新娶的小男人的想法。

  半夜時分,一陣陰風吹來,方紅玉打了個哆嗦,從夢中驚醒。

  只見屋子的窗戶不知什么時候打開了,她記得昨晚睡前明明是關(guān)上的。

  “小相呢?”

  方紅玉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男人竟然沒在身邊。

  于是她起身點燃了屋內(nèi)的油燈,想看看情況,卻發(fā)現(xiàn)遠處卻有一片橘紅色的光亮。

  那是府上正廳的方向。

  這個時間點,那里怎么會有光呢?

  如果說府上辦宴席,大廳處掛了不少燈籠,有這樣的燈光還不為奇?墒敲髅餮鐣呀(jīng)結(jié)束,是誰把那些沒來得及拆掉的燈籠點燃了?

  這些下人真不會辦事。

  “小輕!

  “小輕。”

  方紅玉又接連叫了幾聲自己男仆的名字,這才想起因為這段時日操勞,已給這貼身男仆放了假。

  不知為什么,她覺得這平日里挺熟悉的宅子有一種陰森的感覺。

  方紅玉深深吸了口氣,套了一件紅色斗篷,拿著短劍,提著一盞風燈就出了屋門。

  在風燈的映照下,她身上那件紅色斗篷有些透明,于是姣好的身材就在燈光下若隱若現(xiàn)。

  當方紅玉走到大廳附近時,瞇眼一看,嚇得手一抖,風燈都差點掉在了地上。

  只見正廳外來不及收拾的桌凳上,此刻坐滿了人,就像之前宴會時一樣。

  只是這些人就一直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猶若木偶,在燈籠燈光的映照下,看起來格外驚悚。

  這些已經(jīng)走了的親朋友好,怎么又都回來了?

  家主方紅玉饒是膽子再大,此刻都嚇得夠嗆,強行忍住尖叫的沖動,轉(zhuǎn)身就要走。

  可是她剛一轉(zhuǎn)身,就忍不住一聲叫,倒在了地上。

  不知何時,自家剛納的小男人已經(jīng)站在了她身后不遠處,一聲不響。

  只見小男人身穿著紅衣,肩膀奇怪的拱著,在風燈搖晃的光線映照下,看起來不像是人!

  “恩人,你是想找我嗎?”這時,小男人翹著蘭花指,聲音妖嬈道。

  這一刻,家主方紅玉這才意識到,她對自己新娶的這個男人根本不熟。

  對方說是從家里逃出來避禍的,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關(guān)鍵是人俊技術(shù)好,硬是把她弄得神魂顛倒,夜夜笙歌。

  作為鎮(zhèn)上的大戶人家,通常意義上,她是不會娶這樣一個男人的,最多把他養(yǎng)在外面。

  如今看來,她實在是被迷得失了心竅,這才娶了他。

  方紅玉一下子慌亂起來,說道:“啊!來人,來人!”

  她抽出了短劍,掙扎著往后退,然后突然碰到了某樣東西,眼瞳徑直收縮成了兩個漆黑的點。

  是的,是草,她碰到了草,扎稻草人的干草。

  下一瞬間,空氣中響起了一陣啵啵的脆響。

  只見身后,自家小男人臉頰上的肌膚頓時破裂開來,然后就有黃色的草屑生長了出來……

  短短數(shù)個呼吸時間,那腐敗的稻草就破開了他的咽喉,覆蓋了男人半邊臉。

  小男人笑盈盈的指著她喉嚨,眼睛中都冒出了一截草管子。

  啪的一聲,一截帶著鮮血的草管從方家家主方紅玉喉嚨冒出,緊接著,臉頰、眼睛……

  ……

  季缺混在人群之中,發(fā)現(xiàn)這群人果然又來方家吃席了。

  那若有若無的歌聲短暫消失了,人群各自坐在座位上,眼神呆滯,開起來就像是一個個泥塑一般。

  昨夜下過一場細雨,這來不及收拾的碗筷被打濕,于是這些桌子上的杯碗食物,看起來就像是長久放在山野間的祭品。

  啪的一聲,季缺忽然發(fā)現(xiàn)旁邊的一位姑娘臉上冒出了一截稻草。

  啪啪啪啪……

  越來越多的人臉上身上冒出了稻草,就像是長滿了不詳?shù)拿l(fā)。

  他只感覺皮膚一癢,仿佛有什么東西要從皮膚下冒出來。

  下一刻,體內(nèi)的真元如清泉般流過,那東西頓時如冰雪般消融,消失不見。

  如果季缺沒有猜錯的話,那可能是草的種子。

  他能把體內(nèi)的種子消融,可這些百姓不行。

  如果繼續(xù)下去,他們鐵定會變成了一個個不知死活的草人。

  他沒有任何猶豫,身形往上方一掠。

  季缺這一掠就是近二十丈高,整個人如一只鷹般飄在空中,可以俯瞰方宅的景象。

  最終,他把目光放在了燈火闌珊處,那個穿著紅衣嫁妝的男人身上。

  男人身前,一個身著睡衣的女人正手捂著脖子在地上掙扎。

  紅衣男子臉上的表情越發(fā)諷刺和陰森。

  當他舔著舌頭,露出了雪白的肌膚,俯身向自家妻子的時候,只聽見咚的一聲悶響,地面都是一抖。

  “喂,你們這大晚上在外面搞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