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還好嗎?”剛從極限高潮中清醒過來的畢維斯,正要低頭吻上她戰(zhàn)栗的嫣紅唇瓣,卻被康納琉斯搶先一步,捏起她濕漉漉的綿軟下頜,將那張精神渙散的小臉擰向自己。
“淫紋熄滅了,你可以走了!蹦腥舜种氐拇⑸形雌綇(fù),卻極其敏銳地摟緊了懷中癱軟的小身子,讓她整個靠在自己布滿細汗的胸口。
投向畢維斯的目光兇狠而冷冽,可那張千嬌百媚的小臉實在太過誘人,霎時便吸引了他全副心神。無比繾綣溫存的唇舌糾纏間,愛勒貝拉本該熄滅的欲火竟又被撩撥得綿延不絕。
“唔唔!”被康納琉斯生生從畢維斯身上剝下,那根粗大而怪異的性器噗嗤一聲脫離痙攣的穴口,晃悠悠地在腿心彈動著。
“來,看著我寶貝。”轉(zhuǎn)身撞上那堵肌肉緊繃的堅硬胸膛,挺翹的鼻尖頓時泛起了一層紅暈,愛勒貝拉含糊不清地抗議著,卻被他粗糲的大舌堵住了嘴。
“去床上,好累……我要去床上……”嬌弱的嗚咽聲斷斷續(xù)續(xù),夾著哭腔,可憐又可愛。康納琉斯輕嘆一聲,替她導(dǎo)出宮腔中的精液,又洗凈滿身粘稠。
“好好好,去床上,去床上接著做好不好?”康納琉斯跨出浴池的當(dāng)兒,畢維斯已經(jīng)擦干身體,小心地扯過一條絨毯,將愛勒貝拉顫抖的小身子包裹得嚴嚴實實。
“她身子弱,濕著出去可不行。”關(guān)切的低語只換來陰惻的一瞥。康納琉斯斜睨著他漸漸恢復(fù)原樣的形體,不耐煩地催促道:“怎么還不走?”
“不要你,不要接著做……”突然清醒過來的小人兒似乎意識到,等待著自己的將會是整夜的狂暴搓磨,揮舞著胳膊朝畢維斯掙去。
不再理會她微弱的掙扎,康納琉斯已經(jīng)將那布滿紅痕的雪白身軀壓倒在香氣四溢的床褥間,猛然下陷的不安全感讓愛勒貝拉張大了水眸,驚呼出聲來。
“好重!你好重啊……”
“那你壓著我可以嗎?小祖宗。”康納琉斯喘息著翻了個身,又把她捧到胸口安置好。毫無疲軟之勢的巨大肉棒硬邦邦地擱在兩人滾燙的肌膚相親之處,激起她一連串不滿的囁嚅。
“還濕的厲害,里面在吸著我的手指呢!蹦腥俗茻岬臍庀⒘鑱y地拂動在面頰和耳畔,被攪得天翻地覆的小穴此時正一張一合地吐出更多蜜液,哆哆嗦嗦的穴肉迫不及待地擁上來,將他擠得險些無法脫身。
伴隨著高亢而清冽的嬌吟聲,那根烙鐵般的巨物已經(jīng)狠狠頂進了緊縮的花穴,不算向內(nèi)開鑿而去,不一會兒便強行沖撞在脆弱的宮頸處,震顫不止。
“啊啊啊……”愛勒貝拉即將脫口而出的哭聲,即刻被他強硬又不失分寸的猛烈攻擊頂回了口中,在喉間壓抑成破碎的嗚咽,生理眼淚卻撲簌簌砸在他胸口,水花四濺。
“好緊啊……還能接著做,小穴還想要!笨导{琉斯輕笑一聲抬起頭,邊吻邊入的混沌快慰沖擊著她即將飄散的神志。因為太過舒服,低泣很快便轉(zhuǎn)化為忘情的呻吟,鼓動著男人本就高漲到炸裂的欲念。
雖然恢復(fù)了人形,但眼前香艷無比的景象已經(jīng)遠遠超出畢維斯的耐受極限。他撫摩親吻著愛勒貝拉劇烈顛簸的雪背,在她因高潮而失聲驚叫的瞬間,徹底放棄了抵抗。
噴濺的愛液隨著一刻不停的飛快抽插溢滿了腿心,從床尾看去,那慌亂中艱難吞咽著紫黑肉棒的軟嫩花瓣著實美妙到了極點,令他心尖顫抖,四肢發(fā)麻。
在排山倒海的快感中沉浮到脫力的愛勒貝拉,發(fā)覺到身后緩緩籠罩而來的龐大陰影時,已經(jīng)太遲了。
溫柔的揉捏與擴張之后,畢維斯青筋盤虬的男根冒著汩汩清液,勢如破竹地頂開那緊致的小口,將她本就被充滿的腹腔擠得更加鼓脹難耐。
“唔唔!”被堵住的小嘴試圖說些什么,卻只聽得見如泣如訴的婉轉(zhuǎn)嬌啼。兩根同時猛插起來,這毀天滅地的洶涌狂潮傾瀉而下,令她毫無招架之力,只得顫巍巍地承受著,直至兩眼發(fā)黑,大腦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