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尚特地把兩位哥哥排在前頭,這樣若是被為難的話,大娘子恐怕也坐視不理。
“呦!這是問安那?還是走個過場?!”
果然,這個說話的女人,就是那些女人中的一個,對他翻白眼兒的那位。
商尚裝孫子,:“尚兒就是,就是問安、而已!”
“行了,都消停點兒,我這年歲大了,能活多久都不知道,少在我這兒鬧騰!
爺爺發(fā)話,大家都安靜了下來,唯獨那個女人,不把爺爺放在眼里的嘟囔說:“是他沒把我們放在眼里在先,關我們什么事兒啊?!”
“爹他身體不好,你們問過安了,可以走了,都回去安置晚上的用品吧。”爹爹也發(fā)話趕人。
商尚想著自己這下總該逃過一劫了吧?!坐在一旁的商尚娘都跟著松了一口氣。
可萬萬沒想到,那個女人卻發(fā)神經(jīng)的不依不饒嚷起來了,說道:“憑什么?明明是他作為一個晚輩做事不到位,還說我一個長輩無禮了嗎?”
商尚立刻嚇得一縮脖子,跑到爺爺身后頭去躲著。
“對不起爺爺!”
老爺子瞥一眼商尚爹,無奈的捂著腦袋,說道:“你沒有管好,你去處理了,不要連累我頭疼,更不要連累了孩子們,老大,老二,尚兒,你們留下,其余人都滾出去!
商尚爹干咳一聲,“都出去吧,留下孩子們陪陪爹!
商尚顯然是逃過一劫了,他爹會怎么教育那個女人,他就不知道了,但商尚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事兒,那就是,他剛來的那晚,被人暗算。
看來這個女人脫不了干系!
那些人出去了,商尚才泄了氣似的站出來。
“爺爺,那個女人是不是吃錯藥了?”
“說什么呢?你這孩子,過來!
爺爺叫商尚,不讓他亂說,以免落人話柄。
“三弟,你啊!就是那些女人的出氣點,說話做事往后都謹慎些。”老大好言相勸道。
“那些女人要不是我娘壓制著,指不定吧這個家鬧成什么樣子呢。”
商尚嘿嘿傻笑,:“我也不懂,我就是這個家的閑人一個,他們盯著我干嘛呀?!不過,我有爺爺,還有兩位哥哥可以出面相助,我還能瀟灑兩年,嘿嘿!
商尚這話,放出好幾個消息出來。
第一:他無心爭家中的東西,他只想做個閑人。第二:請兩位哥哥護一護他,他只想做閑人。
“那個女人就是亂跳,不過除不掉,也不要招惹的好,特別是你。”
“嘿嘿,謝謝二哥,我會很小心的,也謝謝大哥,還要謝謝、、、。”
爺爺倆字兒沒說出口,爺爺說:“老頭子我就是擔憂商家的后代,行了,你們幾個現(xiàn)在不會被殃及了,都給我滾蛋,最好回去都睡一覺,晚上還要守夜呢,都給我盡量守到天明,老頭子我要多活幾年呢。”
“是,爺爺,大哥,二哥您不用說他們都會給您,還有爹娘守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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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尚瞇著眼,笑笑的,小狗瞇眼笑的那個表情,太像了。
“嘿嘿,爺爺,我也會去的,就是偶爾有大家守著,我偶爾偷個懶,偷偷睡一會兒!
商尚說著笑嘻嘻的往門口兒挪動,爺爺挑挑眉,察覺出這小子的想法兒,手揣懷里掏東西,商尚也感覺爺爺要發(fā)火兒了,急走著去開門。
“臭小子,我用你的壓歲錢砸暈你,你個混蛋玩意兒!惫粻敔斊瓶诹R,罵著還扔了一小袋子東西砸商尚。
商尚接過東西一捏之下樂呵呵的道謝:“謝謝爺爺。”
商尚拿著一袋金銀瓜子跑了,老大跟老二也就都跟老爺子告退。
老爺子拿出其余的兩袋,說:“每人一袋,去吧,忙著去,繞著點兒那些小娘,他們是長輩,你們是晚輩,你們到時候被惹了,怎么都撇不清關系的!
“是,爺爺!
“是爺爺!
老大,老二都拿著新年彩頭道別了。
商尚回去的路上就聽到爹爹名正言順教育那女人的,不過,教育著,教育著,就變成了哄著,不過,是那個女人哄他爹。
“哎呀,老爺!你都多久沒有來我屋了,人家都想你了!鄙躺新犞桥巳鰦,渾身一個激靈。
這女人哄男人的方法還真是拙劣!
當著長輩的面吵吵鬧鬧,大過年的找事兒,現(xiàn)在估計,就算是深的男人心,男人都不想跟他真正干點兒啥,因為不想跟這村蠢女人同流合污!
不過也沒機會了,聽說古代大過年的還要供奉祖輩,哪兒有時間寵幸他!
商尚聽了一會兒就回屋了。
回屋,一打開門,就聞到了濃郁的巧克力的香味,想起以前吃的巧克力,嘴里這口水泛濫成災!
商尚咽下口水去里屋兒,屋里暖和和的炭火兒燒著,香味似乎更濃了!
拿出錦和,翻開,里面的玉靜靜躺在盒子里。
商尚在想,穆畏是從哪兒弄得的稀罕玩意兒的?那個墓室的東西了不是都被那幾個人抬走了嗎?難道說!
穆畏還知道其他墓地?!
還是說,穆畏是拿了自己給他的滑板錢買了這個東西?!
買一塊兒玉送給自己,難不成,他真的想娶自己當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