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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穿越之嫁個窮散修 > 諸天反派的逆襲 第377節(jié)
  李慕對她笑笑,快走幾步與幾女并肩而行。

  張琴啞然道:“惡靈騎士什么的,那確實是夠刺激!

  李慕微笑道:“用這種事來宣泄壓力,其實在雇傭兵中是十分普遍的,也是公認(rèn)的最好方式,畢竟我這種人終究是少數(shù)!

  張琴扭頭看向他,抿嘴笑道:“所以你是傳奇雇傭兵,他們只是頂級雇傭兵。”

  李慕笑了笑,隨后看向張琴另一邊的趙櫻空,贊道:“小趙,真沒想到你小小年紀(jì),竟然已經(jīng)打開基因鎖,真是厲害!

  趙櫻空眼中浮起一抹疑惑之色,問道:“什么是基因鎖?”

  “所謂基因鎖……”

  李慕將基因鎖的概念,細(xì)細(xì)說給趙櫻空聽,便在眾人邊走邊聊中,不知不覺又是半小時過去。

  前方稀疏的林木掩映之中,一座飛檐斗拱的神社隱隱可見。

  這座神社不大,占地大約也就十來畝的樣子,在神社前方約三四十米處,有一座黑頂紅柱的牌坊狀建筑。

  這座建筑叫“鳥居”,乃是神社的附屬建筑,主要起一種提醒的作用。

  鳥居代表神界與人間的界線,一旦越過這個界線,進(jìn)入神界之后,人就必須約束自己的行為,處處要體現(xiàn)出對神靈的尊敬。

  這就是霓虹神社所謂的進(jìn)一步神域,退一步人間。

  李慕一行對霓虹的神靈,自然不會有什么尊敬之心,就這么大大咧咧的跨過鳥居,往神社而去。

  在神社入口處的左側(cè),立著一塊石碑,上刻“鹿倉神社”四個大字。

  眾人那雜亂的腳步聲,很快就驚動神社的主人。

  一名手里提著一張長弓,腰間挎著箭筒的巫女,出現(xiàn)在神社入口處,擋住了眾人的去路。

  這巫女看上去十六七歲的年紀(jì),滿頭黑長直的秀發(fā)隨意披散在肩,額前是公主切的齊劉海。

  鼻梁高挺,眉目精巧如畫,眼角有一滴淚痣,一身上白下紅,略顯寬松的巫女服,卻絲毫無法遮掩她玲瓏有致的身材。

  這是一個絕色美少女,她能勾起男人心底所有對美好的想象,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了初戀。

  當(dāng)然,楚軒和阿諾這兩個三無男人除外。

  李蕭毅雙目迷離的望著巫女,喃喃道:“是心動的感覺,我感覺我戀愛了!

  他這句話,顯然說出了在場男性的心聲,齊騰一與三個年輕人互相對視一眼,他們眼中竟有防備和敵意一閃而過。

  而銘煙薇心里,卻莫名升起一股妒意,甚至有一種想要毀掉這個少女的沖動。

  張琴扭頭望向李慕,見他目光清明,這才滿意的收回目光,重新看向那巫女。

  她感覺這巫女有些古怪,卻又找不出古怪在哪里,因為她的靈覺告訴她,這就是個人類少女,并無什么異常。

  這神社之中也縈繞著一股淡淡的靈氣,沒有一絲一毫的陰晦之氣。

  “你們是什么人?來這里做什么?”巫女臉上帶著警惕的神色,望著眾人問道。

  她的聲音清亮而富有磁性,明明話音中充滿了戒備之意,卻莫名給人一種勾動心底欲望的感覺。

  李慕開口道:“我們是一群驅(qū)魔師,路過這里,想來借宿一晚。”

  說是借宿一晚,但請神容易送神難,真進(jìn)去后什么時候離開,就不是對方說了算的。

  “驅(qū)魔師?”巫女打量了一番眾人,懷疑的道:“我看你們不像什么驅(qū)魔師,反倒像是一群戰(zhàn)士!

  張杰、阿諾、零點、李蕭毅幾人的粒子槍,因科幻感十足,硬要說是法器倒也說得過去。

  可張琴、詹嵐、趙櫻空三女皆是全副武裝,胸前掛著沖鋒槍,腿上還插著手槍。

  巫女哪怕再沒見識,也不至于會將沖鋒槍和手槍當(dāng)成法器。

  李慕微笑道:“驅(qū)魔師與各種妖魔鬼怪戰(zhàn)斗,說是戰(zhàn)士也沒什么問題。”

  “你別看她們都帶著槍械,但用的子彈都是刻畫著符紋,可以對妖魔鬼怪造成傷害的法器!

  說完這句話,他右手食指在身前一劃,紅色靈力線條自行凝聚為驅(qū)邪符。

  左手劍指對著巫女一指,口中裝模作樣的大喝一聲:“惡靈退散!

  驅(qū)邪符立時對著巫女飛射而去,正中巫女那高聳的胸脯中央。

  巫女卻沒有任何異常反應(yīng),只是下意識的后撤一步,拉開架子,動作靈敏的自箭筒中抽出一支箭。

  那箭矢的箭頭上,果然畫有鮮紅的符紋,散發(fā)著一股靈氣。

  巫女張弓搭箭對向李慕,嬌喝道:“你干什么?”

  齊騰一忽然皺了皺眉,有些遲疑的對李慕道:“隊長,你這樣……是不是有些太失禮了?”

  另外三個年輕人臉上也有不虞之色,似乎李慕對巫女出手的行為,讓他們十分不滿。

  第二百九十八章 春日野君和穹妹 這個巫女有問題

  張琴和詹嵐秀眉一蹙,看向新人們的目光略有冷意。

  齊騰一那明顯帶有指責(zé)意味的話語,和三個年輕人的臉色,顯然已經(jīng)讓兩女心下生怒。

  一群不知所謂的新人,竟然也敢置喙指責(zé)李慕,而且還是為那個剛剛見面,莫名讓她們不喜的巫女。

  楚軒眼中更是閃過一道寒芒,用眼角余光撇著新人們,伸手扶了一下眼鏡。

  這下好了,得罪李慕或其他資深者,問題倒也不大,他們不至于那般小肚雞腸。

  可當(dāng)某人讓楚軒覺得,其有概率對團(tuán)隊造成危害,上了他的小本本,那么此人離死也就不遠(yuǎn)了。

  李慕淡淡掃了新人們一眼,卻沒有理會,重新看向巫女溫和的解釋道:“還請巫女小姐見諒,你懷疑我們的身份也是正常的!

  “但是同樣的,你體內(nèi)沒有絲毫靈力,卻能在這深山之中生存,我們也難免擔(dān)心你是什么妖魔鬼怪所化!

  “不過經(jīng)過剛才的試探,本人已經(jīng)可以確定,你是正常的人類,并不是妖魔鬼怪!

  巫女聽完李慕的解釋,這才放下弓箭,俏臉微紅的道:“我還沒修行出靈力,但是有澤蘭婆婆在,妖魔鬼怪不敢來這里作亂!

  “既然你們是真正的驅(qū)魔師,那就請進(jìn)來吧!我?guī)銈內(nèi)ヒ姖商m婆婆,你們能不能留下,還需要看她的意思!

  李慕欣然道:“多謝巫女小姐,麻煩你了!

  巫女將長弓掛到肩上,轉(zhuǎn)身往神社內(nèi)行去,李慕帶著眾人緊隨其后。

  而楚軒看著巫女的背影,臉上露出若有所思之色,似乎在暗自琢磨著什么。

  李慕隨口道:“未請教巫女小姐如何稱呼?”

  巫女回眸一笑,脆聲道:“我叫茯苓,這是澤蘭婆婆給我起的名字!

  這個笑容讓新人們齊齊心頭一跳,眼中的喜愛之色更濃,幾乎要化作迷戀。

  資深者倒是要好得多,除李蕭毅外,其他男人都是心志堅定之人。

  他們或已有至死不渝的深愛之人,或直接對女人沒興趣,一個美少女而已,自然無法輕易動搖他們。

  李蕭毅忍不住開口問道:“茯苓小姐,你認(rèn)識桔梗嗎?”

  他不是不知道這個問題很白癡,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跟茯苓說話。

  哪怕是一些毫無營養(yǎng)的廢話,似乎只要能跟她說話,他就已經(jīng)十分滿足。

  其實有這種心緒的不止他一個,那些新人們也是一樣。

  只不過新人畏懼于資深者的武力,不敢得罪資深者,自然也不敢貿(mào)然插話。

  但也因此,他們心里開始對資深者滋生怨氣。

  茯苓疑惑的道:“不認(rèn)識,桔梗是誰?”

  李蕭毅笑道:“是另一位巫女,她年紀(jì)跟你差不多大,但靈力很強,你們巫女都喜歡用藥材名做名字嗎?”

  澤蘭、茯苓、桔梗這些名字,全都是藥材名,所以李蕭毅才會這樣問,這好歹也是個話題嘛!

  茯苓點頭道:“嗯,婆婆說巫女的存在,跟藥材是一樣的,藥材消除病邪,治療人體的疾病!

  “巫女消除惡靈,治療這個世界的疾病,所以說到底,巫女跟藥材是一樣的,都是在治病!

  李慕驚嘆道:“不錯啊,這位前輩的境界很高嘛!”

  茯苓滿臉崇敬的道:“那是當(dāng)然啰!”

  李蕭毅皺了皺眉,心里對李慕突然插話,打斷他和茯苓的交談略有些不滿。

  不過下一刻他就心下一驚,隨即暗暗自責(zé),他怎么能對慕哥心生不滿?

  慕哥是他最尊敬的人,對他恩重如山,就算是為慕哥去死他也愿意,他怎么會對慕哥不滿?他怎么可以對慕哥不滿?

  李蕭毅心里既是自責(zé)又是疑惑,可當(dāng)他抬頭看到茯苓的身影,那份疑惑頓時消失無蹤,滿心滿眼都是那道身影,再想不到其他。

  對于這個少年的心緒,誰都沒有察覺到,唯有楚軒默默收回了觀察李蕭毅的余光。

  有問題,這女人大有問題。

  此時他們正好走到一處拐角,屋檐上掛著很粗的麻繩,麻繩上系著一個個風(fēng)鈴。

  “呵呵呵……”拐角后響起一聲輕笑,隨后一道慈和的聲音傳了過來:“年輕人過獎了,老婆子只是活得久,看得稍微通透一些而已。”

  話音落下,一名頭發(fā)花白,面容慈祥,臉上掛著和藹笑容,拄著一根御幣棍的老巫女,從拐角后走了出來。

  “婆婆。”茯苓喚了一聲,上前扶住老巫女空著的手臂。

  李慕微微欠身,道:“前輩你好,冒昧打攪,還請見諒!

  澤蘭婆婆掃視了眾人一眼,最后將目光凝注在李慕身上,微笑道:“年輕人,剛才是你在施法嗎?”

  李慕道:“是的,剛才為了讓茯苓小姐相信,我們真的是驅(qū)魔師,不得不展露了一下手段!

  澤蘭婆婆微笑頷首,贊賞道:“真厲害,年紀(jì)輕輕就已經(jīng)有那樣強的靈力,你叫什么名字?”

  李慕面不改色的道:“晚輩春日野悠!

  說完指了指身邊的張琴,道:“這位是我的妻子,春日野穹,朋友們一般叫她穹妹!

  他話音一落,身后的輪回者們紛紛臉皮抽搐,好懸沒笑出來,張琴強忍著笑意,對澤蘭婆婆欠了欠身。

  霓虹妻隨夫姓是很正常的事,所以同姓氏的未必是兄妹,也可能是夫妻。

  澤蘭婆婆果然沒有在意此事,只是問道:“那么春日野君,你帶著這么多人來我的神社,不知有何貴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