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行過極限體能測試,對眾人的體力情況有了一個直觀印象后,張琴讓大家休息一個小時,隨后便開始學習各種槍械的使用。
固定靶場開始響起此起彼伏,連綿不絕的槍響。
神槍手都是用子彈喂出來的,哪怕槍法再差,打個萬兒八千發(fā)后,也能純憑經(jīng)驗和槍感做到指哪打哪,而無需再刻意去瞄準。
輪回者在房間內,子彈是無限的,補充子彈用腦子想一想即可,彈匣會瞬間補滿,連裝子彈的時間都能省下。
九天時間,足夠他們將自己喂成神槍手。
所以射擊是最簡單的訓練科目,沒別的,就是在張琴為他們講解過射擊技巧后,不斷的打就是了。
而在槍法有一定水平后,便不再是立定打靶,而是訓練運動速射,即在不斷移動中射擊,這同樣得用大量的子彈來喂。
每天眾人都用半天時間來練習射擊,下半天則是近戰(zhàn)搏殺訓練。
內容包括徒手搏擊、匕首刺殺、冷兵器格斗等等。
冷兵器格斗方面,由于誰也沒系統(tǒng)的學過什么武術,所以他們練習的是無限制格斗,兵器統(tǒng)一使用繡春刀。
無限制格斗,也就是沒什么套路,一切以斬殺敵人為目標,最多是練習一下刀的基礎用法,如劈、砍、刺、撩等等。
然后就是以這些基礎用法,全憑臨場反應來進行拼殺。
對練時用的都是木刀,打到會很痛,但不至于受傷或致命,張琴和張杰作為陪練,出手都很有分寸。
鄭吒就只能自己練,誰都當不了他的陪練,因為他的速度實在太快,哪怕是張琴都遠遠跟不上。
在自己身上套上暴風,只是讓她移動速度加快,神經(jīng)反射和自身動作卻并不會變快,面對鄭吒根本反應不過來。
他們倆雖然都是b級強化,但完全是兩個風格,近身搏殺一百個張琴都不夠鄭吒砍。
但如果是全力交手,在現(xiàn)階段鄭吒是敗多勝少。
因為張琴可以發(fā)出大范圍雷暴,鄭吒根本抗不住,連靠近張琴都做不到,而她催發(fā)的暴風,讓鄭吒連保持飛行狀態(tài)都困難。
鄭吒想贏張琴,除非是出其不意的偷襲,在有準備的情況下正面對抗,鄭吒要么變成爆炸頭,要么被吹飛到不知道哪去了。
下午的搏殺訓練結束后,會進行一個小時的跑酷訓練,主要是訓練身體的協(xié)調性和靈敏度,同時也順便訓練了體能。
當然,他們所追求的只是以最快的速度,最省力的方式跨越各種障礙,攀高竄低,并不會如真正的跑酷運動員那樣,追求動作的炫酷和高難度,一切都從實用出發(fā)。
晚飯過后張杰就會教大家進行特技駕駛訓練,轎車、越野車、面包車、商務車、卡車、房車等等各種車型。
在這方面張琴是真心佩服張杰,這貨能開著50噸的重卡玩漂移,小型車在他手中,更是猶如玩具一般,想怎么擺弄就怎么擺弄。
這個項目需要一定天賦,雖然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掌握特技駕駛,但至少他們在張杰的教導下,駕駛各種類型的車輛是沒問題的。
日子一天天過去,中洲隊的幾名隊員每天都在成長,尤其是張琴和鄭吒,隨著他們對自身能力的開發(fā)和掌握,戰(zhàn)斗力是一天一個樣。
張琴在看電影時就感覺到,變種人們對自身異能的運用,實在太過粗糙和淺薄。
不說別人就說萬磁王,這貨的異能其實非?膳拢陔娪爸兴际窃趺催\用的?
控制汽車砸人,控制大塊的鋼鐵砸人,總之就是各種砸。
可實際上他異能用得最妙的一次,就是他從塑料監(jiān)獄逃出來那一次。
一粒鐵珠子,在他的控制下幾乎形成加特林的效果,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無人可擋。
可自從那一次之后,他再也沒這么使用過異能,總是控制著大坨的鋼鐵去砸人,然后被人輕松躲過。
如果是張琴來使用這種異能,她會讓所有人見識到,華夏劍仙的可怕。
沒錯,萬磁王的異能,如果他用來控制一把輕便的長劍、匕首,或者別的什么東西,以那無解的速度,根本沒人能夠抵擋。
甚至將大量鋼鐵化為長劍的話,分分鐘都能制造出一場“萬劍訣”,那不比用整輛汽車砸人強?
萬磁王只是變種人的一個縮影,其他變種人也都差不多,對自身異能的運用實在太次。
而同樣是暴風女的異能,到張琴手里卻被她玩出了花花。
比如暴風女對雷電的運用,就只是簡單粗暴的將雷電釋放出去電人,唯一的區(qū)別就是單體攻擊和范圍攻擊。
而在張琴手中,她體內的雷電元素可以變成球形閃電,可以變成雷柱,可以變成雷網(wǎng),甚至可以變成雷澤。
各種科技側雷電能做到的變化,她都通過物理層面的技巧做到了。
不過她也只能是在雷電上下下功夫,風能上她沒什么好辦法,畢竟風能的變化本就不多。
而像制造閃電鞭、閃電矛、風刃、風盾這些手段,她就無論如何都做不到。
因為那已經(jīng)不是科學,而是他娘的玄學,屬于魔法傳說類的能力,異能跟魔法終歸是不同的。
張琴在不斷提升,鄭吒自然也不會毫無收獲,他掌握了幾種血族伯爵的天賦技能,分別是血爪、血鞭、血能球。
血爪也就是在雙手附著一層血能,以爪子攻擊敵人。
血鞭是將血能凝聚為一條長鞭,可以抽擊或纏繞敵人。
血能球則是簡單粗暴的將血能凝聚為一個能量球,丟出去轟擊敵人。
由于血能具備強大的腐蝕性,無論是鋼鐵還是鬼魂,都能輕易腐蝕得一干二凈,甚至可以腐蝕其他能量。
所以這些技能看似簡單粗糙,但殺傷力卻也相當不弱。
唯有光明元素和雷元素可以克制血能,不會被其腐蝕,所以鄭吒雖然擁有了遠程攻擊手段,卻還是打不過張琴。
因為她一旦以雷電護體,血能球和血鞭都傷她不得。
不僅是張琴和鄭吒在提升,詹嵐和李蕭毅的進步也不小。
經(jīng)過八天的特訓后,他們跟特種兵唯一的區(qū)別,也就在于戰(zhàn)斗經(jīng)驗上了,個人能力已經(jīng)不差什么。
最后一天,張琴和張杰沒再讓大家訓練,而是決定休息放松一天,讓身體恢復到巔峰狀態(tài),好應對下一場輪回。
……
距離開啟輪回還剩最后一個小時,張杰、鄭吒、詹嵐、李蕭毅四人在廣場會齊,唯獨不見張琴。
“琴姐呢?你們沒叫她嗎?”鄭吒對眾人問道,他還打算跟張琴借點獎勵點買兵器呢!
雖說伯爵級血族,血能已經(jīng)不算薄,但真要火力全開的話,也經(jīng)不住幾下造。
所以在戰(zhàn)斗中,他能不動用血能,就盡量不動用,只用在關鍵時刻,那么有一件趁手的兵器,就十分重要了。
詹嵐道:“她知道時間,這不還早嘛,女人總是需要一些個人空間的,過半小時再去叫她吧!”
沒有等到半小時,十幾分鐘后,張琴打開房門走了出來,手里提著兩個大背囊。
鄭吒連忙屁顛屁顛的迎上去,從張琴手中接過背囊。
“琴姐準備的這都是些什么?還挺有份量!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走到休閑區(qū),眾人紛紛起身叫“琴姐”。
張琴哭笑不得的擺手道:“都坐吧,干什么呢這是,搞得我跟幫派大姐頭似的!
李蕭毅嘿笑道:“咱雖然不是幫派,但你是大姐頭這一點,我想沒人會反對!
張琴抿嘴笑道:“就你小子會說話,姐沒白關照你!
說著打開其中一個背囊,從中掏出一桿嶄新的ak47,對李蕭毅笑道:“吶,這是送你的!
說著把槍拋了過去,隨后又從背囊中取出一件戰(zhàn)術背心,四個備用彈匣,一把格洛克18手槍,兩個備用手槍彈匣,外加四枚手雷。
“還有這些,都是你的,裝備上吧!”
李蕭毅驚喜不已的輕撫著手中槍械,激動的叫道:“姐……不,嫂子,從今天起,慕哥就是我親哥,你是我親嫂子!
他也姓李,跟李慕是本家,倒也沒毛病。
鄭吒、詹嵐、張杰三人對他發(fā)出一聲“吁”,鄭吒和張杰還齊齊豎起了中指。
李蕭毅沒好氣的瞪著鄭吒道:“杰哥鄙視我就算了,鄭哥你有什么資格鄙視我?”
“咳咳。”
鄭吒清咳兩聲,若無其事的放下中指,隨后目光灼灼的看向背囊。
只見張琴將另一個背囊也打開,從兩個背囊中掏出一桿m4a1、一桿雷明頓m870霰彈槍、兩桿mp5沖鋒槍、兩把格洛克18手槍,三件戰(zhàn)術背心,幾把軍用匕首,手雷、配套備用彈匣、以及子彈盒若干。
最后,張琴從背囊中取出一把繡春刀,遞到鄭吒面前,道:“這是專門給你買的,艾德曼合金版繡春刀,價值200獎勵點。”
鄭吒大為驚喜,喜滋滋的接過繡春刀,連聲道“謝謝姐”。
詹嵐看向李蕭毅道:“看見沒,這才是親弟弟,你現(xiàn)在才認嫂子,晚啦!”
鄭吒得意洋洋的對李蕭毅揚揚頭,眨了眨左眼。
張琴哭笑不得的拍了詹嵐一記,道:“行啦,別酸了,聽張杰說你具有精神力天賦,下一步就重點培養(yǎng)你行了吧!”
詹嵐立刻笑顏如花,“琴姐說行那當然行,嘻嘻!
說完也手腳麻利的穿上戰(zhàn)術背心,將那把格洛克18的槍套綁在大腿外側,其中一桿mp5沖鋒槍的備用彈匣,也一一插進彈袋中。
沖鋒槍的后坐力相對較小,那兩桿mp5自然是她和張琴自己用的,m4a1是張杰的,雷明頓霰彈槍則是給鄭吒。
因為鄭吒主要是近戰(zhàn),以保證靈活為主,所以他不用穿戰(zhàn)術背心。
雷明頓所用馬格南12號霰彈,使用的是彈鏈式子彈袋,容彈量一條50發(fā),張琴給準備了兩條,共100發(fā)。
兩條彈袋一左一右交叉掛在肩上即可,這讓鄭吒看上去,多了幾分彪悍威猛之氣。
詹嵐看著這樣的鄭吒,忽然噗嗤一笑,道:“我感覺你換一件皮夾克,再戴上墨鏡,看上去會更有味道!
鄭吒眼前一亮,還真是,他連忙跟張杰要了1點獎勵點,沖向自己的房間,換衣服去了。
其他人各自裝備齊全,他們這一身裝備,就只差一頂多功能戰(zhàn)術頭盔,就跟特種兵沒什么區(qū)別了。
不過這批裝備物資,已經(jīng)花去張琴整整1000獎勵點,戰(zhàn)術頭盔也不是必需品,所以她沒再兌換。
兩個背囊取出武器后,還有止血急救噴霧劑、口服式解毒劑、強效繃帶、食物、飲水、帳篷等等物資,可算是十分齊全了。
這筆獎勵點花掉,她獎勵點只剩下4026點,那點零頭作為生活開支,4000整則是她這次攢下來的獎勵點。
沒辦法,這些花費都是必要的,如今戰(zhàn)斗力已經(jīng)成型,之后的收獲,就能視情況多攢一些。
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她能在五六場輪回內,就攢夠五萬獎勵點,離開主神空間。
鄭吒很快換好衣服回到廣場,他還真就把自己打扮得像個施瓦辛格,惹來隊員們好一頓爆笑。
只見他上身里面穿一件黑色緊身t恤,外面一件黑色皮夾克,下身一條黑色登山褲,腳下蹬一雙陸戰(zhàn)靴,臉上還架著一副大墨鏡。
兩條彈鏈交叉掛在肩上,繡春刀用專用背刀劍的扣帶背在背上,刀柄從右肩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