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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穿越之嫁個窮散修 > 諸天反派的逆襲 第72節(jié)
  李慕有時都在懷疑,是不是每個世界真有什么“天道”之類的玩意,存在什么劇情修正。

  可除了生孩子這方面,其他方面他也沒感受到過什么劇情修正。

  四大惡人中的云中鶴,前些年已經(jīng)被游歷江湖的親傳弟子給宰了。

  岳老三岳蒼龍,也被他門下弟子好好拾掇幾頓后徹底收服,如今老老實實在外門當個執(zhí)事長老。

  雖然性格脾氣依舊暴躁,卻也只是面惡,也沒見他動不動“咔嚓”一聲扭斷誰脖子。

  阮星竹生不出兒子,李慕和她自己倒是沒怎么在意,卻讓許老拳師和阮雄等人愁白了頭。

  在阮夫人吐槽她不爭氣時,反而是李慕給他們解釋科普。

  女子只是負責(zé)孕育孩兒,生兒生女卻是看男子送入母體的子孫是男是女,跟女人根本沒關(guān)系。

  知道這些事后,阮雄等人也無話可說,可還是愁,甚至阮雄私底下,都在明里暗里勸李慕再納一個。

  李慕跟阮星竹的感情久而彌篤,卻是說什么也不肯納妾,一幫老家伙也沒轍。

  不過以如今長空劍派的江湖地位,與他們過上的好日子,他們對于皇親國戚的身份,也沒再那么執(zhí)著。

  若非這是李慕的執(zhí)念,他們都想勸李慕算了,就在大宋當個巨俠多好。

  李慕的說法是,大理皇位本該是他的,他的東西他自己可以不屑一顧,但別人不能主動拿走。

  哪怕他只坐一天皇位,只要坐上過,就表示他已經(jīng)拿回屬于他的東西,那之后要如何,他就無所謂了。

  聽他這樣說,眾人也就不再多言,由著他去。

  ……

  轉(zhuǎn)眼又是六年過去,這一年,李慕等待多時的劇情終于發(fā)生。

  近年來,武林中有許多高手被自己的絕技所殺,江湖中人皆猜測是南慕容所為。

  在收到這個消息后,李慕知道,阮星竹的功力又要暴漲了。

  在阿朱阿紫開始修習(xí)內(nèi)功后,阮星竹給她們各自輸送了一些功力,讓她們更快的成長起來,因此她自己的功力有所損耗。

  這十六年等于沒有修煉,要不是李慕讓她隨時保持超過五十年的內(nèi)力積蓄,她還想傳更多。

  留了慕容博這么多年,這個功力制造機器已經(jīng)成熟,是時候摘桃子了。

  這家伙有四五十年的積累,只要能得到他的功力,李秋水那一身功力也基本上能吸得動。

  有了這倆的功力,四個女兒也能眨眼間躋身頂尖高手的行列。

  李慕隨即便做下了一些安排,他派出阿朱,讓她帶一批精英弟子前往江南,并給她交代了一些事。

  阿朱一聽是去幫大師兄,自是興致盎然,帶著十名精英弟子,便往無錫而去。

  隨后李慕讓阮星竹坐鎮(zhèn)宗門,逐漸將精英弟子和內(nèi)門弟子,沿著他劃定的路線,往大理調(diào)派。

  他自己則是帶上岳蒼龍和一批外門弟子,前往大理無量山行事。

  只不過他們會在路上分別,一些事他只交代岳蒼龍和弟子去辦。

  知道李慕已經(jīng)打算動手,阮星竹便沒要求跟李慕同行,而是決定親自率領(lǐng)門下精銳,乘船前往北海。

  那批外門弟子,其實就是李慕送去給段譽吸內(nèi)力的。

  原劇情中四大惡人對段譽的機遇,有著關(guān)鍵性的作用。

  如今四大惡人已經(jīng)不存在,那么李慕想要讓段譽獲得機緣,就需要補上這中間的缺失。

  至于那些損失部分甚至是全部功力的外門弟子,也不會白干。

  這次事情結(jié)束后,李慕會讓他們進入內(nèi)門,修煉九陰神功,算是補償。

  第一百章 你不是他妹

  瀾滄江畔,景色壯麗非凡,江水浩浩蕩蕩,奔流不息。

  旭日東升,照得碧玉般的江面上,猶如鑲了一層黃金。

  在那溫暖和煦的朝陽中,一座山頭后行出一名妙齡女子。

  她一身黑衣,襯得肌膚晶瑩如玉,皓白如雪。

  身姿苗條纖細,一張精致的秀麗小臉,雙眼亮如點漆,櫻桃小口靈巧端正,瓊鼻高挺。

  好一個花容月貌的絕色美人。

  只是看她神色,似有幾分失魂落魄,心灰意冷之意。

  她口中喃喃自語道:“段郎并非對我負心薄幸,只因陰差陽錯,偏偏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我要忘了他,從此不再想他!

  但口中說說容易,真要不想又怎么可能做得到?

  每當段譽俊美的臉龐,修長的身姿在腦海中涌現(xiàn),她胸口就如給人狠狠打了一拳。

  這絕色少女不是別人,正是段譽愛上的第一個,被告知“那是你妹”的木婉清。

  她對段譽已是情根深種,無論怎么自我寬慰,最后終究過不去心里那道坎。

  一個人若陷入情網(wǎng),情絲只會越纏越緊,直至無法自拔,又哪有那般容易就解開的?

  木婉清雖然滿腹的怨憤,卻不知道該去惱誰恨誰。

  段譽并未對不起她,怪只怪天意弄人。

  師父原來是她娘親,含辛茹苦將她養(yǎng)大,同樣沒有對不住她的地方。

  鎮(zhèn)南王是她親爹,若沒有他,她就根本不存在,自然也不會遇到段譽。

  雖然他對不起娘親,可對她卻是和顏悅色,極為慈愛。

  甚至連刀白鳳她都恨不起來,作為鎮(zhèn)南王的原配,刀白鳳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她用袖箭射刀白鳳,刀白鳳沒有生氣,后來又在王府射她,結(jié)果誤傷段譽,人家也沒跟她為難,可見不是什么兇惡狠毒的女子。

  木婉清思來想去,好像誰都沒有錯,唯一的錯就是自己愛上了不該愛的人。

  緩步走到江邊,木婉清怔怔的望著江水,心下暗道:“我只須縱身一跳,就再無什么煩惱!

  她思涌如江水奔騰,雖說想到了一死百了,可生死之間有大恐怖,自盡也是需要莫大勇氣的。

  恰在此時,她眼角瞥到一抹青影,霍然轉(zhuǎn)頭,呼吸陡然急促起來。

  只見數(shù)十丈外,一道熟悉的身影悄立江邊,靜靜望著江面。

  他一身磊落青衫,長發(fā)以發(fā)帶束縛,在江風(fēng)的吹拂下輕輕擺動,盡顯瀟灑之意。

  他出來找我了么?

  木婉清眼中涌出兩串淚珠,快步往那邊奔去。

  接近之后,看著那張讓自己魂牽夢縈的側(cè)臉,她不知不覺就叫出了那個稱呼:“段郎!

  那人轉(zhuǎn)過頭來,微微一笑,道:“姑娘是在叫我?”

  聲音溫潤如玉,可木婉清卻整個人呆住,不是他,這個人看上去年紀比他要大得多,可是……為什么會那么像?

  “你……你是誰?”木婉清愣怔了半晌,才驚愕的開口問道。

  那人微笑道:“我叫段延慶,姑娘喚我段郎,倒也沒有叫錯,只是在下可不記得,何曾與姑娘有過交集。”

  木婉清愣愣的望著他,下意識問道:“你認識段譽嗎?”

  李慕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道:“原來姑娘口中的段郎是那小子,這么說,你是譽兒未過門的媳婦?”

  古代要區(qū)分一個女人是否成親很簡單,看發(fā)式就知道了,少女有少女的發(fā)式,婦人有婦人的發(fā)式。

  木婉清梳著少女發(fā)式,說她是未過門媳婦自然沒毛病。

  聽了李慕的話,木婉清悲從中來,凄然道:“本來是,可現(xiàn)在卻不是了,因為……因為他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哥哥!

  李慕斷然道:“這絕不可能!

  木婉清再一次怔住,她呆呆的看著李慕,道:“什么不可能?”

  李慕道:“他絕不可能是你親哥哥,就算是哥哥,也是隔老遠的堂哥,在咱們大理,可沒有同姓不婚的規(guī)矩!

  段延慶說是跟段正明段正淳是堂兄弟,但其實他們爺爺那一輩就已經(jīng)是堂兄弟,到段譽這一輩,已經(jīng)沒多少血緣關(guān)系。

  “你憑什么這么……”木婉清凄楚黯淡的目光,逐漸亮了起來,她忽然反應(yīng)過來,希冀的望著李慕,道:“你叫他譽兒?”

  李慕展顏一笑,緩緩點頭道:“譽兒是我的兒子,我才是他親爹,跟段正淳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們完全可以結(jié)為夫妻。”

  “什么?”木婉清又驚又喜,急道:“你說的是真的?你如何證明?”

  李慕雙手負到背后,微笑道:“何需證明?就憑我們父子倆,這至少有七八分相像的容貌和身形,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

  “若非如此,你方才也不會把我錯認為譽兒,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見過段正淳,他跟譽兒可有半分相似?”

  木婉清略一回憶,果然發(fā)現(xiàn),段譽長著一張瓜子臉,可段正淳卻是一張國字臉。

  之前她還以為段譽是像他母親,可現(xiàn)在仔細想想,刀白鳳分明便是鵝蛋臉。

  段譽與他爹娘全然不像,反而與這個段延慶有七八分相似,莫非段郎真的不是我親哥哥?

  可是爹為何對此毫不知情,篤定段郎跟我是親兄妹?

  木婉清臉色喜一陣憂一陣,心里患得患失,便將這個問題向李慕問了出來。

  其實段譽眉眼間還是像刀白鳳的,可木婉清只以為段譽是被段正淳夫婦收養(yǎng),壓根沒往刀白鳳與人私通這個方向去想。

  是以她自然而然就將五官細節(jié)略去,只從臉型上判斷。

  李慕正色道:“段正淳自然不知道,可譽兒的母親卻是心知肚明,若段正淳知道譽兒不是他親生的,如何還能做鎮(zhèn)南王世子?”

  “我愿意告訴姑娘,也是不想見姑娘為此黯然神傷,甚至到輕生的地步,但此事姑娘還需保密,否則對譽兒會極為不利!

  木婉清蹙眉道:“可若此事保密,在別人眼中他永遠都是我親哥哥,我又如何與他結(jié)為夫妻?”

  “做鎮(zhèn)南王世子有什么好?能讓他更快活么?”

  李慕故作沉吟,片刻后才道:“姑娘說的也有道理,我倒是有個法子,可以不暴露譽兒的身份,又能讓他做你的丈夫!

  木婉清喜不自勝的追問道:“什么法子?”

  李慕微笑搖頭道:“這個法子現(xiàn)在不能說出來,否則就不靈了,姑娘就說你要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