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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穿越之嫁個窮散修 > 諸天反派的逆襲 第26節(jié)
  “你根本就不敢全力動手,否則無須別人打,你自己就被那些外來真氣給廢了!

  “任教主,岳某說的可有錯謬之處?”

  聽完李慕的話,無論五岳劍派中人還是日月神教教眾,全都騷動起來。

  五岳劍派中人是目光發(fā)亮,躍躍欲試的想要沖上去,將魔教妖魔屠戮殆盡。

  日月神教教眾卻是滿心絕望,士氣全無。

  任我行臉色鐵青,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莫說李慕說得絲毫不差,哪怕他沒有體內(nèi)那些問題,以李慕展現(xiàn)出來的功力,他也沒有必勝把握。

  此刻他的武功,雖仍舊比向問天要強(qiáng),但與李慕動手,他能不能撐過十招都還是未知之?dāng)?shù)。

  李慕見此嘆息一聲,溫言勸道:“任教主還是束手就擒吧!”

  “岳某別的不敢保證,但只要你愿意束手就擒,岳某至少能保你與你妻兒一條性命,衣食無憂的度過余生。”

  “今日死的人已經(jīng)夠多,即便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該替自己的妻兒,和這一干手下想想。”

  “日月神教敗局已定,何苦非要負(fù)隅頑抗,葬送了這八百多條性命?”

  李慕話音一落,恒山三定齊齊合什宣了聲佛號:“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定閑師太道:“岳掌門宅心仁厚,不愿多造殺孽,實(shí)乃大善,還望任教主放下屠刀,回頭是岸。”

  其他五岳劍派中人見此,也是暗暗點(diǎn)頭,對李慕感激不已。

  此時魔教雖處于絕對劣勢,但真要拼死一戰(zhàn)的話,五岳劍派即便能獲得最后勝利,也會死傷不少門人弟子。

  若任我行愿意投降,他們便能兵不血刃的覆滅魔教。

  一旦魔教教眾放下兵器,束手就擒,如何處置還不是由他們一言而決?

  如此便能避免門人弟子死傷,真是再好也沒有了。

  唯有左冷禪心里不是滋味,這次討伐魔教,幾乎成了李慕一個人的舞臺。

  他這個五岳盟主雖說不至于是個笑話,卻也沒什么值得稱道的功績。

  若此時再讓李慕憑著三言兩語,就迫使魔教投降,這份潑天大功,足以讓華山派的聲望,以及李慕的個人威望提升到頂點(diǎn),一舉超過嵩山派。

  這是左冷禪不愿看到的,可他此時又沒什么好辦法阻止這一切。

  嵩山派人多勢眾,便是一場大戰(zhàn)下來死傷一部分,相對其他四派來說,嵩山派的勢力依舊是五岳第一。

  所以他更希望雙方能開戰(zhàn),但其他人顯然不這么想。

  卻說任我行聽完李慕的話后,回頭看向雪心,又看了看惶惶不安的眾手下,身上那股狂傲專橫的氣息迅速消退,臉上浮起幾分頹然。

  他回過頭來重新看向李慕,正要開口問問,他打算如何處置自己等人,意外突然來臨。

  “殺……”

  “殺呀……”

  “誓死保衛(wèi)總壇!

  此時從五岳劍派背后,突然殺出一彪人馬,足有近兩百號人。

  任我行心底暗暗叫糟,這些應(yīng)該是鎮(zhèn)守三處絞盤的教眾。

  他們發(fā)現(xiàn)五岳劍派已經(jīng)殺上總壇,是以紛紛乘坐竹簍上得崖頂,從五岳劍派背后殺了過來,打算跟總壇袍澤來個前后夾擊。

  果不其然,這彪人馬的到來,瞬間燃爆了現(xiàn)場的緊張氣氛。

  處于隊(duì)尾的五岳劍派門人弟子,眼見背后來敵氣勢洶洶,紛紛拔劍迎了上去。

  而前方的左冷禪得此天賜良機(jī),哪里肯放過,拔出長劍怒喝道:“魔教妖魔賊心不死,故意拖延時間,意圖兩面夾攻,眾嵩山弟子,隨本掌門降妖除魔,殺!

  說完這番話,他展開身法,頃刻間掠過李慕,長劍直取任我行。

  任我行的狀態(tài)已被李慕說得明明白白,此時左冷禪是絲毫不怵。

  “左師兄不可!崩钅郊埠舫雎,可左冷禪此刻哪里會聽他的?

  “殺……”

  丁勉、費(fèi)彬、陸柏、湯英顎、高克新、鐘鎮(zhèn)、樂厚等人立刻響應(yīng),挺劍跟在左冷禪身后,向著面前的魔教徒眾殺去。

  三百余嵩山弟子,見掌門和各位師叔師伯都上了,自然緊緊跟隨,大戰(zhàn)瞬間爆發(fā)。

  “左冷禪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老夫今日便是死,也要拉你做個墊背!

  原本想開口喝止五岳劍派背后教眾的任我行,見左冷禪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jī)會,心知對方是鐵了心想要自己的命,當(dāng)即狂怒著迎了上去。

  “這……唉……”定閑師太無奈又氣憤的跺了跺腳,與寧中則等華山門人一起,簇?fù)淼嚼钅缴韨?cè),對他問道:“岳師兄,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李慕無可奈何的長嘆一聲,道:“左師兄太沖動了,如今別無他法,唯有死戰(zhàn)而已,大家互相照應(yīng)著些,上吧!”

  說完接過寧中則替他拔出來的長劍,向魔教陣營掠去。

  恒山三定帶著門下弟子,緊隨華山門人一側(cè),跟著李慕寧中則夫婦沖向魔教陣營。

  而衡山派和泰山派,卻是返身迎上了背后來的那群魔教徒眾。

  他們對這幫不知所謂的家伙尤為憤恨,原本可以兵不血刃,和平解決的,就是這幫搞不清狀況的家伙,讓局勢急轉(zhuǎn)直下。

  是以他們殺起這些魔教徒眾來,格外的狠辣。

  莫大和天門道人身受重傷,被幾名弟子護(hù)住,留在后方。

  前方則是由劉正風(fēng)和天松道人,各自率領(lǐng)衡山、泰山門人弟子沖殺。

  另一邊,李慕夫婦和恒山三定,默契的避開左冷禪與任我行的戰(zhàn)團(tuán),徑直殺向魔教徒眾。

  李慕找上了號稱“雕俠”的上官云,寧中則迎上雪心,華山四劍侍接下了雪心的五名侍女。

  恒山三定和王大仁、吳大義等“大字輩”華山派高手,也各自對上日月神教的長老頭目。

  第三十六章 落幕

  卻說左冷禪一心想要干掉任我行,拿下?lián)魵⒛Ы探讨鞯墓兣c威名。

  而任我行深恨他挑起大戰(zhàn),使妻女置身于覆亡之危中,更要?dú)⑺箲崱?br />
  是以兩人一上來便是全力以赴,連使殺招。

  左冷禪終是低估了任我行,高估了自己。

  哪怕任我行要分出部分功力,壓制體內(nèi)異種真氣,無法全力出手,一身武功卻也依舊不可小覷。

  他一雙肉掌便如刀斧一般,狂砍狠劈,威猛無儔,交手不到十合,便將左冷禪的長劍打得寸寸斷裂。

  也得虧左冷禪不是那種一失去長劍,戰(zhàn)力就十去七八的純粹劍客,手上功夫同樣不弱。

  他忽拳忽掌,忽抓忽拿,極盡變化之能事,面對任我行勢大力沉的手刀,竟也能相持不下。

  只是左冷禪越打越是心驚,在對方無法全力出手的情況下,他依舊不能得勝,若對方處于全盛狀態(tài),又該是何等厲害?

  任我行見急切間拿不下左冷禪,激斗中自己內(nèi)力消耗甚巨,用于壓制體內(nèi)異種真氣的功力便相應(yīng)減弱。

  再僵持下去,怕是便要壓制不住異種真氣。

  此時大敵當(dāng)前,若體內(nèi)真氣出問題,可謂必死無疑。

  好,你不讓我活,我便是死,也要讓你陪葬。

  想到此,任我行不再猛打猛劈,轉(zhuǎn)而使開擒拿手法,數(shù)招之后,終于一把抓住左冷禪雙手。

  他毫不猶豫,立刻運(yùn)轉(zhuǎn)開吸星大法。

  為了使左冷禪無法施展身法,掙脫他的束縛,他雙臂猛然運(yùn)勁,將左冷禪整個人舉了起來,令他頭下腳上,與自己頭頂相對,無從借力。

  左冷禪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功力,正順著掌心勞宮穴洶涌而出,不由臉色大變。

  以這般流逝速度,不出盞茶時間,他一身功力就要被吸光。

  可一想到李慕所說的話,他面色一狠,賭一把。

  “你喜歡吸,我讓你吸個夠。”

  大喝聲中,左冷禪不僅不設(shè)法收束內(nèi)力,反而主動運(yùn)起真氣,向著任我行洶涌灌去。

  如此片刻之后,任我行果然渾身一震,面色發(fā)白,那股吸力陡然消失。

  任我行奮起余力,真氣反沖而上,兩人雙掌相交之處發(fā)出一聲脆響,左冷禪一個倒翻躍下地去,踉蹌著連退三步。

  此時他滿頭大汗淋漓,大口喘著粗氣,真氣狂泄對人的影響,比那啥狂泄還要嚴(yán)重。

  左冷禪此刻只覺渾身無力,兩腿發(fā)軟,可他卻看出任我行更加嚴(yán)重。

  任我行不僅臉色煞白,嘴角溢血,渾身還在一下一下的震顫,便像是在不斷遭到攻擊一般。

  事實(shí)上他體內(nèi)的情況,跟不斷被人攻擊也沒什么區(qū)別。

  數(shù)十道異種真氣,不斷在體內(nèi)瘋狂沖突,四處亂竄,將體內(nèi)經(jīng)脈攪得一團(tuán)糟,四處都發(fā)生堵塞,也就差沒寸寸斷裂了。

  若給他一些時間打坐運(yùn)功,他倒也還有恢復(fù)的可能,但此情此境,他又哪有那個時間?

  左冷禪喘勻一口氣后,立刻暗自運(yùn)功調(diào)息,身上的無力感在迅速消退。

  他眼中興奮之意越來越濃,快了,快了,再給他十?dāng)?shù)息時間,他便能恢復(fù)過來。

  到那時,他便能親手了結(jié)任我行,擊殺魔教教主的威名,將傳遍江湖,他左冷禪的威望將會如日中天。

  然而讓他瞳孔猛縮的是,任我行竟突然噴出一大口鮮血,隨后向著他狂沖而來。

  很顯然,任我行是使用了什么臨時爆發(fā)功力,但事后會陷入極度虛弱的秘法。

  左冷禪終于有些慌了,他連忙將剛剛聚起來的一股真氣運(yùn)至雙掌,對著任我行推了出去。

  任我行不閃不避,同樣狂嘯著雙掌迎上。

  “嘭”

  “噗”

  雙掌相接,左冷禪仰天噴出一口鮮血,向后飛跌。

  任我行口鼻之中盡皆溢著血,可他并未就此罷休,依舊大步向著左冷禪撲去,面色猙獰扭曲,十分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