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吧!
無知無覺的崔停棹嘆了口氣,轉(zhuǎn)頭去摸索著給魚問機掖被子。
柔軟的雙唇似乎是無意地從魚問機掌中擦過,就那電光火石間的碰觸,在魚問機心底卻驟然擦出了明亮到發(fā)白的煙花,倏忽一聲破開她心中層層烏云,砰地一聲炸裂開來,映得魚問機眼底盡是經(jīng)驗的流彩。
她聲音飄忽起來,不知在想些什么,“崔停棹!
“嗯?”崔停棹抬頭用臉湊近她,透著修竹清香的發(fā)絲縷縷掃過魚問機鼻尖。鮜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i52yzw.c om
“我忽然想起來,上次驗貨似乎只來得及看尺寸了!濒~問機裹在被子里翻身,一只手窸窸窣窣地緩緩向前,指尖點上了崔停棹的腹肌,“還有更重要的沒驗!
兩個人近到連風都鉆不過去的程度,借著月色清暉,魚問機看見崔停棹凸起的喉結(jié)迅速滾動一下,他平緩的氣息刻意被放輕到微不可查的地步。
溫熱的大手在被子中懸停遲疑良久,最終,輕輕地搭在了魚問機向下凹陷的腰線處,女人身體上美妙的缺口恰好被他的手背填平。
雖說二人之間也就只差最后一步,但崔停棹無論如何都不想在魚問機面前顯得像個急色的登徒子——即使二人間這個角色一般都是由魚問機負責扮演。
崔停棹憋得連呼吸都下意識暫停了,收著力道放在魚問機腰上的手都只敢緩緩用指腹虛虛摩挲她被體溫烘暖的中衣,他卻覺得那只手用力到快要抽筋了。
隨著魚問機含糊的話語,崔停棹確有一些下流的聯(lián)想,但他不敢相信,于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地問:“……什么更重要的?”
“你腰力如何?”
懷中女子像是從來不懂委婉為何物,她點在崔停棹肌膚上的指尖很快就換成了手掌,一大片暖熱的體溫從魚問機按在他腰腹上的掌心傳開,像是火山無聲爆發(fā),熾熱的巖漿瞬間席卷崔停棹血管經(jīng)脈。
崔停棹將每個字都反復咀嚼之后,謹慎地回答:“尚可!
冰雕做的仙君面色肉眼可見的動容,無暇的皮囊上浮現(xiàn)層水霧融化一樣的汗珠。
崔停棹眉頭蹙起,肌膚白皙到幾乎透明,面中卻蒙上淡淡一層粉意,如霧里看花,艷得朦朧。
“自賣自夸,我才不信!濒~問機貼上了他的身體,軟軟的乳肉頂在崔停棹崔停棹結(jié)實的胸膛上,“我要親自檢查一遍。”
“……卿卿想要如何檢查?”崔停棹的嗓音瞬間低啞下來。
孽海茫茫,首惡無非色欲;塵寰擾擾,易犯唯有淫邪。(*注)
心中滾過萬千經(jīng)文,仙君幾十年修行,抵不過魚問機這酥胸軟肉的一撞。
虛放在魚問機側(cè)腰上的手得寸進尺地往下梭巡,崔停棹整個環(huán)住魚問機細而韌的腰肢,額角青筋狂跳,猛然將人圈到自己懷中。
恥骨緊壓、大腿相抵,他意志力不足的性器勃起腫脹,橫亙在二人之間,發(fā)熱的龜頭在魚問機柔軟的小腹上往下戳出一個圓潤的凹陷,幾乎要將她灼出個洞來。
崔停棹緊閉的雙眼不停顫動,薄薄的眼皮上分布細小的青色血管,像是青花瓷開片的裂痕。
魚問機雙手環(huán)住他微微發(fā)汗的脖頸,抬頭叼住崔停棹的下巴輕輕吮咬,扭著腰用膝蓋蹭下崔停棹的褻褲,提臀將他粗長的肉棒夾在了雙腿之間。
像是燒紅的鐵器被瞬間放入溫水之中,魚問機感覺自己體內(nèi)一直未曾停歇的春水在碰到崔停棹的一瞬間徹底地沸騰了起來,滋滋地往外飛濺。
她凌亂地喘息著,上下起伏的胸膛一下又一下撞在崔停棹同樣紊亂的胸膛上。
“這樣檢查!
軟嫩的腿肉包裹住男人的堅硬,甚至因為崔停棹的性器過長,還有大半頭部從她緊貼在一起的兩瓣臀肉中露出一個濕淋淋的頭部。
魚問機前前后后來回晃蕩著摩擦,肉粉的陰唇不斷被肉棒磨開一條小縫,將內(nèi)里包不住的濕滑粘液盡數(shù)涂抹在柱身。
崔停棹一只手攬著她,一只手忍不住勾起魚問機的下頜,將自己濕熱的鼻息噴灑在上面。
他眼睛看不見,找不準位置,于是便急切地從魚問機的眼尾出發(fā),向下一點一點地啄吻,發(fā)出親昵的啾聲。
先忍不住的反倒是魚問機,她嘖了一聲抬起頭,自己朝崔停棹吻到艷紅的唇瓣上自投羅網(wǎng)地撞過去。
唇齒相接的那一秒,勒在魚問機腰后的手臂驟然失控地加大力度,崔停棹手指幾乎嵌進魚問機的皮肉里,他挺腰一個翻身,將魚問機壓在身下,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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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茫茫,首惡無非色欲;塵寰擾擾,易犯唯有淫邪。”引自《文昌帝君戒淫寶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