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5章 男人的擔(dān)當(dāng)
就這么握著,她一定要隨身藏好,等脫離了這一刻的險境,就去與小錦和小瑟匯合,然后,他們一家四口就可以離開了。
一定可以的。
她當(dāng)初就是握著這塊玉石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然后看著看著,就穿越了。
此時也想那般。
不對,不是此時此刻,是在找到孩子們之后。
要走也要一起走,否則,她就算是穿回去了,也不會開心的。
也是時刻都惦著燕小錦燕小瑟的。
這樣一想,就覺得再手拿著這塊玉石都是燙手的山芋了,萬一一下子就穿回去了呢?
那可是絕對不行的。
思緒到此,阮煙羅隨手一松,玉石就落到了地上,輕輕一滾,就滾到了燕寒墨的身邊。
阮煙羅這才聽到外面雜亂而起的腳步聲。
應(yīng)該是圣虛所有的死士都匯聚到了這山洞的外圍,然后在以地毯式搜索的方式一點點的趨近她和燕寒墨這里呢。
聽那腳不聲的位置,真的不遠了。
“阿墨,他們找來了。”阮煙羅轉(zhuǎn)頭低聲說到。
“你悄悄潛出去,然后離開,不用管我,我自有我的辦法的!
“你能有什么辦法?你要是有辦法,早就帶著我走了,而不是我把你帶到這里來了,燕寒墨,你不許激將我,我不吃那一套,我們兩個,現(xiàn)在不管誰走到哪里,都要帶著另外一人,記住了嗎?誰再要提放下一個自己離開的話,直覺掌嘴,燕寒墨,我可是真的會掌嘴的喲,不過,你要是敢試,姑奶奶立刻休了你。”阮煙羅低聲的警告燕寒墨。
“呵呵,好,我不說了,這樣總行了吧!毖嗪f著,隨手拿起了那塊玉石,然后緩緩的坐了起來。
“你……你居然能起來了?”阮煙羅瞠目的看著燕寒墨,這才多大一會功夫,他已經(jīng)能動了,還能做了,比起剛剛跳下懸崖時的那個燕寒墨,情況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
那一刻的燕寒墨,根本是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感覺就要死了的樣子。
但是現(xiàn)在,他居然又緩過來的模樣。
但是原諒她,她不知道要怎么救他。
她給他吃了一株株的草藥,也不知道是哪一株對他的毒有了作用。
而且,就算她現(xiàn)在再想給他吃那些藥,也沒可能出去呀。
現(xiàn)在出去,就是直接送死。
都不帶一絲遲疑的。
但是,就這樣的等在這里,早晚也是個死。
“燕寒墨,你一定不知道,你的那些個暗衛(wèi)全都被我的人纏住了,你就別妄想他們會來救你了,不可能的,我圣虛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還是那句話,只要你出來,我保證給你和阮煙羅一個全尸,否則,挫骨揚灰都是輕的。”圣虛又在山洞外打起心理戰(zhàn),沉聲的激將燕寒墨,就想他出去了。
可燕寒墨和阮煙羅都深知,這個時候要是出去,就真的是送命去了。
這樣的送命題,絕對不能送。
否則,他們兩個就根本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怎么辦?
阮煙羅看燕寒墨。
燕寒墨不動如山,靜靜的坐在那里,開始運起了內(nèi)力來。
他這樣,代表著他是真的越來越發(fā)轉(zhuǎn)的樣子了。
但是,哪怕他現(xiàn)在能逼出他身體里的毒來,可也不可能那么快吧,不可能幾分鐘內(nèi)就逼出來。
而外面圣虛和他的死士,她聽著那距離,不過兩三分鐘,就一定能查到了。
一想到她和燕寒墨只有兩三分鐘的自由可享受了,阮煙羅不由得一陣暗惱。
又是她連累了燕寒墨。
可燕寒墨就那么的坐著,墨眸微瞇,仿佛整個世界只有他一個人似的,其它所有的正在發(fā)生的事情都跟他無關(guān)似的。
他根本不理會,只管運功,調(diào)養(yǎng)生息。
阮煙羅深吸了一口氣,除了陪在燕寒墨的身邊一起坐著以外,她什么也幫不了他。
她早就試過了內(nèi)力了,是真的卸下了。
現(xiàn)在,怎么運功都沒有了。
除非她從來開始的再修練一次。
那么,仗著她還有記憶,還有些微的底子,也許可以恢復(fù)的。
但是,這只有一兩分的可能,理論上好象是講的通的,但是現(xiàn)實上卻絕對是難上加難的。
一切,就等她脫離了現(xiàn)在這樣的險境,然后從頭開始學(xué)起吧。
當(dāng)初可以,現(xiàn)在就也可能。
山洞外,腳步聲越來越近。
可燕寒墨還是不動如山的靜坐在那里,而阮煙羅就只能是化身迷妹般的看著燕寒墨,什么也做不了。
“阮煙羅,感覺你就在我的附近,我嗅到你的氣息了,你出來,我保證等我登基成為了皇帝后,我圣虛至少封你一個貴妃玩玩,如何?”至于皇后的位置,圣虛可不想隨意的許出去,畢竟那個位置一旦確立了人選,就再也不能更改了。
不如何。
只是這三個字,阮煙羅是在心底里說的。
反正,她才不想與圣虛那樣的人有什么瓜葛呢,圣虛根本不配。
她是能離圣虛有多遠就多遠。
可,外面的圣虛還是在嘰嘰喳喳個不停,以前聽說的都是愛羅嗦的女人,現(xiàn)在她才知道為什么男人都討厭羅嗦的女人了,她也討厭羅嗦的男人呢。
男人羅索起來,聽著別扭呀。
阮煙羅越聽越是煩躁,忽而直接起身,就往洞口走去,她去引開圣虛和那些死士好了,這樣只要引開了,燕寒墨就無事了。
可她才走了兩步,就被身后的一聲厲喝給制止了。
“阿羅,你站住了!痹菊谶\功的燕寒墨,及時的叫住了阮煙羅,她什么心思,他已經(jīng)猜到了,她就是不想把他置身在危險中。
可他是男人,之前就是阮煙羅護他左右,那但凡他能護著她了,就一定要護她,而不是一直要女人替他擋在前面。
那他只覺得丟臉。
他是男人。
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擔(dān)當(dāng)。
“阿墨,我就是出去看看,一會就回來。”
“我讓你回來,否則,你信不信我運功過去直接把你拉回來?”燕寒墨低聲的訓(xùn)斥道。
這是許久以來,燕寒墨第一次這樣的訓(xùn)斥阮煙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