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7章 阿羅聰明。
“燕寒墨,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來人,跟我去搜。”燕寒儒說著,迅速的將帶進來的御林軍分成了兩組,一組守著燕寒墨,另一組則是轉(zhuǎn)身隨著他往外面走去。
阮煙羅有點懵。
這是什么情況?
燕寒儒就算是要搜,也應(yīng)該是帶著他的人搜進這書房吧。
剛剛燕寒儒說要去搜的時候,她還在想這要怎么阻止燕寒儒進書房呢,沒想到,燕寒儒居然是帶著人去了另外一個方向。
是的,與書房背道而馳的方向。
“燕寒墨,他什么意思?”阮煙羅以傳音入密之功問到。
“一會你就知道了!毖嗪蛔髀暤目粗嗪宸砰_的方向,若有所思。
“燕寒墨,你早就知道他要進府搜府對不對?”所以,在傾妝的時候才會突然間的帶上他們娘三個進了地道,然后匆匆的趕回王府。
看來,一定是在進傾妝之前,他就得到了什么消息。
可是不對喲,從他們出府,她一直都跟在燕寒墨身邊的,他做了什么她全都知道呀,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人靠近他向他匯報什么。
越想,阮煙羅越想不明白燕寒墨之前和現(xiàn)在這樣的反應(yīng),到底是為何了。
但對很確定的一點就是,似乎燕寒儒的一切的所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似的。
如果是這樣,那燕寒墨就不會出事,墨王府也不會出事。
“呵,阿羅聰明!
果然,他這個回答她給滿分,這就是知道了。
就是不清楚他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燕寒墨,那你知道他們現(xiàn)在去哪里搜嗎?”
“知道,要不要去看看?”燕寒墨轉(zhuǎn)頭看她,低低一笑。
“可以嗎?”眼看著眼前這么多的御林軍,阮煙羅很懷疑。
她可是個隨時都有可能因為碰撞什么的就會小產(chǎn)的孕婦,如果不是因為這一條,剛剛燕寒儒帶兵去搜的時候,她早就跟上去了。
才不會這么乖的等在這里呢,這根本不是她的作風好不好。
肚子里的小東西可真是吭娘呀。
“可以。”不想,燕寒墨居然就答應(yīng)她了,然后,尾音還未落,一彎身就打橫抱起了她。
就在眼前的御林軍睜大眼睛的看著他們兩個的時候,燕寒墨已經(jīng)飛躍而起,足尖就點在那一個個的御林軍的頭頂上,然后,如履平地般的追向燕寒儒,只片刻間,阮煙羅就看到了燕寒儒的人。
是的,燕寒儒帶的御林軍有些數(shù)量,自然只能是用量步的,而燕寒墨用輕功,轉(zhuǎn)眼前就越過了燕寒儒。
“燕寒墨,給我抓住他,不能讓他逃了!毖嗪褰K于發(fā)現(xiàn)燕寒墨跟上來了,沖著他和阮煙羅的方向大聲喊到。
“本王不過是帶著本王的王妃去前面等你們罷了,本王的字典里,從來沒有逃這個字眼。”燕寒墨一邊飛縱而去,一邊淡清清的拋下這一句。
然后,幾個起掠間,就抱著阮煙羅穩(wěn)穩(wěn)的停了下來。
一停下來,就低頭看懷里的阮煙羅,“可有不舒服的嗎?”
阮煙羅搖頭,“你放下我,我無事。”同時,目光好奇的掃過燕寒墨這落下來的地方,她覺得有點眼熟,仔細的想了一下,終于想到了,“這小院子,以前是不是許傾城住的?”
“嗯,阿羅記性不錯!
“王爺?shù)挠浶愿诲e呀,連她住這里過都這么清楚!币幌肫鹪S傾城在這王府里曾經(jīng)侍候過燕寒墨那么久,阮煙羅這一句有點泛酸的味道。
“呵,不久前特意的詢問過簡伯,他告知的!毖嗪f著,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
阮煙羅看著他的笑,莫名的就覺得這男人這問簡伯的事情,分明就是在算計著什么。
回頭再看燕寒儒的方向,那些普通的士兵趕過來的速度實在是慢,個個都是氣喘吁吁了。
阮煙羅看他們的樣子,忽而就感覺燕寒墨這是在耍人玩呢。
只是不知他要怎么耍。
“燕寒墨,你提前來到這里,是不是想毀掉那件龍袍?你這是想要毀滅證據(jù)!毖嗪逶僖驳炔患芭c手下御林軍一個速度了,直接朝著燕寒墨飛掠而來,生怕燕寒墨先行到了而毀了證據(jù)。
“呃,本王不過是沿著你們前行的方向,先行到這里罷了!
“燕寒墨,不得不說,你真會選地方,誰人都知道許傾城是你趕出王府去的,然后卻絕對想不到,你會把你私制的龍袍藏到許傾城的住處底下,燕寒墨,你這個創(chuàng)意很特別!毖嗪謇淅湫χ桓端褪悄玫搅搜嗪钠叽绲臉幼。
“呵,那就拭目以待,看是十七爺開玩笑開慣了的開到我墨王府里來,還是真應(yīng)了你的話,這房子下真有一件龍袍在!毖嗪珔s不為所動,冷冷的面容下還是不動聲色,讓人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什么,接下來又要做什么。
“來人,給我搜!毖嗪逭f著,揪過了身旁的一個御林軍,就在他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那御林軍不住點點頭,最后行了一個軍禮,然后,便帶著人沖進了許傾城曾經(jīng)住過的房子。
許傾城早就搬走了。
而燕寒墨再也沒有允許女人住進王府。
王府里住著的不過是一些老人。
既然沒有增加什么人,所以這房子便一直空著。
所以,進去的官兵有入如人之境,沒有任何阻礙的一下子就沖進去了好多個。
燕寒墨不動如山,淡定的就站在院子里,而燕寒儒也是好整以暇的站在他的對面,狠盯著他的生怕他突然間逃跑一樣。
“老十七,別死盯著,累到眼睛就不好了!毖嗪笫菬o聊似的,逗小孩般的逗逼起了燕寒儒,分明就是看戲的樣子,哪里是那個被威脅的人呢,一點也不象。
“你才眼睛不好呢,小爺我眼睛好著呢,燕寒墨,父皇已經(jīng)沒了,你再也不能拿父皇來壓迫我了。”
“老十七,從前我燕寒墨不過是傳達父皇的旨意罷了,怎么就叫壓迫你了?”燕寒墨回杠回去。
兩個王爺就這樣的在人前,杠起來了。
還越杠越認真,脾氣都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