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8章 就是她的盅
這樣算來,燕小錦現(xiàn)在幫他批閱文書一點也不早了。
“你應該問本王是不是男人!毖嗪浇俏⒐,隨后緩緩俯首,那一雙眼睛深邃的仿佛一張網(wǎng),網(wǎng)羅著阮煙羅被他吸附進去,再也出不來。
他的吻輕落。
初時還是輕輕的。
可很快就讓阮煙羅招架不住了。
她就快沒有呼吸了。
這男人的吻霸道的讓她根本逃不掉。
只是一吻而沒有其它的動作,她都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都要跳出胸腔外了。
果然,燕寒墨就是她的盅。
直到氧氣的即將殆盡,燕寒墨才緩緩松開了阮煙羅,“本王是不是男人?”
“是!苯^對是呀,她現(xiàn)在絕對要肯定的說是,倘若她說不是,他絕對有可能連她肚子里的寶寶都不顧忌了,直接的就把她就地正法就地變?yōu)榕恕?br />
這個男人絕對做得出來。
燕寒墨這才滿意了,低低的一笑,“怎么樣,把銀子存在我那里,按月結算,一千兩給你十兩的利息,如何?”
阮煙羅伸手一敲燕寒墨的頭,“你打劫呢?太少了吧。”
親兄弟還明算帳呢,就算是夫妻,也要算清楚些,不然,這生活多無聊呀,沒事打打牙祭挺好的。
“二十,再多你就還是送其它錢莊吧,到時候,你一兩的利息都拿不到。”燕寒墨淡清清的道。
“三十,三十我直接做主成交,否則,你想都別想,我就算是放外面的錢莊,但是我放提錢莊多呀,這樣安全些,有備無患。”阮煙羅故意的說到,繼續(xù)的討價還價。
也是這個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她都好久沒有做這種跟人討價還價的事情了,最近,真的是越來越懈怠了,基本都沒打理過傾妝的事情。
都是了可在打理。
她這個掌柜的勤奮程度,跟燕寒墨比起來,好象差了一大截似的。
可也不能怪她呀,她懷著身孕呢。
燕寒墨可以有孩子,但又不用他生,算起來,還是做男人好,她還是生個小男娃吧。
“成交!毖嗪恍Γ讣夥鬟^阮煙羅的臉頰,“你是我女人,所以才是三十成交,換個人,最多十兩,這已經(jīng)很多了,就算是拿去做生意,一個也不一定賺得回來十兩的,什么情況都可能發(fā)生的!
阮煙羅又敲了一下燕寒墨的頭,“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小心我隨時反悔!
“不敢!毖嗪偷托Γ袄掀,要不要什么服務?只要你想,為夫的一定滿足!
“燕寒墨,你這是色誘。”赤果果的色誘呀,倒是沒想到燕寒墨為了賺銀子,居然還色誘了,這絕對的出乎意料之外。
“本王相中的客戶,你是唯一一個讓本王準備親自上陣的,至于其它的客戶,都交給其它人去攻關了。”
“老婆放心,為夫的說到做到,只要老婆需要,隨時獻身。”
“撲”,阮煙羅差點笑噴了。
笑的肚子都有點疼了,燕寒墨這真是學她的語氣和話語學的要多象樣就有多象樣,“哼,你那哪是獻身,你那根本是一臉欲相好不好?”
從前那個禁欲系的王爺哪里去了?
那個在人前一向都是高冷冰山的王爺哪里去了?
這總惦記她,她現(xiàn)在好怕怕呀。
這一點,她一點都沒說謊,真的好怕怕燕寒墨。
倘若一個不好,可是要走血的。
手落在小腹上,“快給我揉揉,笑疼了!毙Φ眯〖一锖孟笤诳棺h了。
燕寒墨大掌隨即附上,阮煙羅頓時就感覺到了從那掌心傳出的綿綿的熱意,一點點的傳到她的四肢百骸,很舒服。
“動了。”忽而,燕寒墨手上一滯,一臉驚奇的說到。
阮煙羅也感覺到了,點了點頭,“小家伙應該是感覺到了你在與他親近吧。”
“必須是!毖嗪Γ笳评^續(xù)輕揉著阮煙羅的肚子,卻依然沒忘他的目的,“一會我派人把了可叫來,這事,今天就開始辦吧!
“呃,你怎么這么急?仿佛沒見到銀子長什么樣似的!比顭熈_又敲燕寒墨的頭。
“還不是為了給欠兒子生銀子嗎,這都快要生第三個了,為夫的怎么也要努力賺點奶粉錢!
“你……”阮煙羅強憋著才不至于笑出聲來,燕寒墨什么時候從高冷化為幽默大師了,簡直要笑噴了。
他這話要是從一個現(xiàn)代人的口中說出來真沒什么感覺,可是從一身古裝的燕寒墨嘴里說出來,簡直不要太搞笑。
燕寒墨繼續(xù)揉著阮煙羅的肚子,繼續(xù)感受她肚子里小東西的輕動,那樣子一本正經(jīng)的讓阮煙羅還是想笑,“燕寒墨,你給我閉嘴,不許再說話了!
她可不想因為他玩笑的一句話,害自己小產(chǎn)了,那就糟糕了。
好不容易保下來的小寶寶,必須要繼續(xù)保下去吧。
“那你答應了?”燕寒墨忽而繼續(xù)俯首,一張臉也徹底的放大在了阮煙羅的面前。
近的,已經(jīng)感覺到肌膚貼著肌膚了。
“燕寒墨你這是威逼利誘!
“錯,本王是在談生意。”
好吧,阮煙羅是徹底的服了,王府都被包圍了,可這個男人根本不受任何影響的居然在這里跟她談起了生意,這要是被外面的燕寒儒知道了,一定會氣炸了。
結果,阮煙羅才答應燕寒墨沒多久,門外就傳來了紅袖的報稟聲,還有點小忐忑呢,“王爺王妃,了可來了,說是王爺和王妃請他過來的!
所以,她紅袖也是被逼著來打擾王爺和王妃的二人世界的,她真不是心甘情愿不是故意的。
燕寒墨低頭審視了一下阮煙羅的衣著,輕輕抱起她抱到了椅子上,然后撫了撫上面的褶皺,沉聲道;“可以讓了可進來了!
“喂,你是不是早就算計好了,早就安排好了?”
所以,這才與她商談完,了可就來了。
“燕寒墨,你很缺銀子是不是?”而且看樣子,他這應該是找到了一個需要大成本的生意,但是回報率一定非常高,否則也不可能給她那些利息吧。
她的利息可是月結。
就算她的銀子拿給他了,他也沒有辦法在一個月內(nèi)投資,然后直接就盈利吧。
阮煙羅忽而就對燕寒墨的大生好奇了。
“嗯,很缺現(xiàn)銀是真,不過倘若給我些時間,把其它的資產(chǎn)轉(zhuǎn)換成銀子,其實本王也不缺銀子,不過是覺得你是本王的王妃,都說肥水還不流外人田呢,我就算是要給人利息,自然也是要先緊著自家王妃的,對不對?”
瞧瞧瞧,這還滿心為她的樣子。
可阮煙羅就有一種被人賣了還在幫人數(shù)錢的感覺。
了可推門而入,垂首等在那里,“王爺小姐,請吩咐。”
不管阮煙羅跟了燕寒墨多少,了可就是跟李媽小紫和紅袖一樣,都習慣了叫她小姐。
而燕寒墨對這些個稱呼一向都是很隨意的,反正女人是他的,孩子都給他生了,他才不在意什么稱呼呢,他只在意結果。
結果就是阮煙羅是他的女人是他的王妃,這就可以了。
到了這個份上,哪怕知道自己是被燕寒墨給賣了,可阮煙羅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總不能告訴了可,他是被燕寒墨給騙來的吧。
更不能告訴了可,她也是被燕寒墨給忽悠過的吧。
阮煙羅正色,下達了把傾妝和連鎖醫(yī)館賺來的現(xiàn)銀都轉(zhuǎn)存到燕寒墨的紅墨錢莊去。
不過,不能一下子的全部都轉(zhuǎn)到燕寒墨那里。
要是一下子提現(xiàn)銀提得太多,有些銀莊很有可能因為虧空而倒閉的,到時候,損失就是她了。
畢竟,有的錢莊根本就是靠著她存的銀子在維持生計。
其它的都是散戶罷了。
所以,存銀子存的很多的錢莊,一定要提前給人家打個招呼。
有燕寒墨在,了可沒有任何的質(zhì)疑,一一的答應了,便去辦了。
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阮煙羅。
阮煙羅真想與這個得力的助手好好的詳談一下,可是燕寒墨不走,這好象有點放不開呢。
畢竟,她和了可談的只能是她名下的產(chǎn)業(yè),讓燕寒墨聽著他不無聊他們兩個都覺得無聊。
“等等!焙龆顭熈_還是叫住了了可。
“小姐,還有什么事嗎?”了可佇足,恭敬的問到。
“外面什么情況?”
了可看看燕寒墨,見他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這才如實的說到,“如今宮里已經(jīng)傳出了消息,全都是對王爺不利的消息,說王爺弒君弒父,還殺了皇后娘娘,不過也僅此而已,再沒有其它的動作!
“也沒有對兵部那些從前為王爺部下的將領動手嗎?”阮煙羅問,對了可回答前看燕寒墨那一眼很別扭,什么時候她的人也要看燕寒墨的眼色了。
她是主子燕寒墨是主子?
“沒有!
阮煙羅若有所思了起來,“奇了怪了,消息都傳出來了,這一直只圍府而不出手,到時候后面怎么向天下的百姓交待怎么收場呢?”
“阿羅,這就是燕君離的事情了,與咱們無關。
無關?
阮煙羅真是服了燕寒墨了,這圍的是他要處理的也是他,他居然還能說與他無關,要說服誰,她這輩子誰都不服只服燕寒墨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