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墨這才轉(zhuǎn)身,“你確定你有解藥?我怎么看你怎么不象有幻術(shù)解藥的人呢,說不定吃了也沒效果,啥用沒用。”
老怪物一瞪眼睛,“我象是那種愛說謊的人嗎?我心里要是有什么問題,直接會說出來的,絕對不會掖著藏著,我保證有用,給我回來!
燕寒墨這才怪吞吞的轉(zhuǎn)身,往回走,好半天才到老怪物的面前,惹他一直在那里催催的,“快點過來,就在我籠袖里面,你一摸就能摸到的!
燕寒墨沒想到幻術(shù)的解藥居然是在老怪物的籠袖里。
他這么多年都在這地底下,估計呆多久就多久沒有洗澡了,他身上的東西能吃嗎?可想是這樣想,但是除了這老怪物手里可能有解藥,他也找不到其它的解藥了,而要他救阮煙羅,只怕沒那么容易,他要先把幻術(shù)研究透徹了,才能對癥下藥的研究出解
藥,那就不知道多少年后了,都不知道阮煙羅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
不對,呸呸呸,他不能烏鴉嘴。
阮煙羅,他的女人,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將阮煙羅放在了地上,他這才慢慢的靠近了老怪物,他是不想老怪物從他的手上奪走阮煙羅,那就阮就危險了。
所以,把阮煙羅放遠(yuǎn)一點,她才安全。
“切,你怕我傷她,就不怕我傷你嗎?”沒想到,老怪物倒是個心直口快的,一下子就猜到了他的想法,還說了出來!安慌,我燕寒墨早就中了毒,不過是活一天是一天,多一天少一天也沒什么所謂,但是阿羅不同,你有能治愈她的解藥,她自然是要長命百歲的!彼f的是實話,依然
沒有亂說,只是說出口的時候有點小傷感。
倘若莫湛不是為了醫(yī)書而是另有目的,甚至于想對他和阮煙羅下手,那莫湛很有可能會食言的,根本不會為他研制解藥了,那他中的毒,算起來也就沒救了。
當(dāng)初,真的不該相信莫湛。
果然,人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
人心難測,自古以來都是至理的名言。“你中了毒?”老怪物是似乎是沒想到,此時就在上下的認(rèn)真的打量著燕寒墨,在研究他是不是真的中了毒,“嗯,臉色的確不好,內(nèi)力的修為也弱去了一半,不然,你輕功
要比現(xiàn)在好很多的,可惜了可惜了,居然就中了毒!
燕寒墨看著老怪物一付嘻皮笑臉的樣子,根本是幸災(zāi)樂禍了,“呵,是不是我死了,你就高興了?”
“你這臭小子這是什么話,要是你女人救了我,我自然是要報答她的,連帶的愛屋及烏也會救你的,我老人家最喜歡愛自己女人的小子。”燕寒墨眼神一亮,“你知道我中的什么毒?你有解我身體里這毒的解藥?”雖然老怪物老的快要掉渣了,可是能活到現(xiàn)在本身就是奇跡,在他身上還一定有著他還不知道的
奇跡。
“呃,我可不知道你中了什么毒,也沒有解你毒的解藥!崩瞎治锢^續(xù)語不驚人死不休。
燕寒墨一陣詫異,“你既然對我中的毒一無所知,你要怎么救我?”
老怪物嘻嘻一笑,“這個簡單呀,我手里有一本醫(yī)書,專門羅列了各種毒的解藥密制藥方,我想,一定有你說的那種毒的!
“書在哪里?”燕寒墨忽而就想起了莫湛跟下來要找的醫(yī)書。
難不成醫(yī)書的事情是確有其事了。
只不過是莫湛的胃口太大了而已,不止是想要醫(yī)書,還想要僰人一族這一支的玉璽。
這是讓人防不勝防呀。
“在那四個小子的棺槨里。”老怪物低咳了一聲,隨即壓低了聲音的道。
燕寒墨頓時就泄氣了,“沒用了,那些書現(xiàn)在一定到了那個讓你挑撥我和阿羅關(guān)系的人的手中了!
“他拿了?”老怪物擰眉若有所思的道。
“對,他拿了!毖嗪缓没貞(yīng)老怪物,最好他再能想出什么解他身體里之毒的藥方來,那也算不枉他和阮煙羅回轉(zhuǎn)這墓葬中了。
“那怕什么,他拿就拿了唄,不過,到他的手上不代表一輩子都在他的手上,放心,只要小丫頭能救我出去,那醫(yī)書我?guī)湍隳没貋,這樣總行了吧?”
老怪物說到這個份上了,燕寒墨要是再拒絕,那就有點不識抬舉了,“好!
疾走幾步,就到了老怪物的身前,燕寒墨心情平靜的摸到了老怪物的籠袖里,果然很快就摸到了一個冰冰涼涼的小物件,拿出來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個小瓷瓶。
能被老怪物這么寶貝的藏在身上的小瓷瓶,一定是極為珍貴的。
所以,實實刻刻都要帶在身上。
不過也確定,這是救命的東西,帶在身上才妥當(dāng),也又為阮煙羅爭取了一些生的活著的時間。
燕寒墨轉(zhuǎn)身就走到了阮煙羅的身邊,打開了小瓷瓶倒了幾粒藥,就強行的喂進(jìn)了阮煙羅的嘴里。
然后,他就抱起阮煙羅靜靜的坐在那里,等著阮煙羅醒過來。他的眼神癡癡的,飽含深情的樣子,讓老怪物不由得搖了搖頭,“真是難得一見你這樣專情的小子的,等女娃娃醒了,我一定讓她好好對你,趕緊把那個什么厲克給拋到九
宵云外去,要是她敢對你不專心專意,我來替你收拾她!崩瞎治镒愿鎶^勇的,熱情的說到。
這顯然是英雄惜英雄,他不討厭燕寒墨,而燕寒墨是救他小女生的男人,自然是能幫就幫了。
“謝謝老人家!边@一次,燕寒墨的的感謝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老怪物不過是幾句話,但是已經(jīng)讓他看到了生的希望。
阮煙羅動了。
真的在燕寒墨的懷里動了!鞍⒘_,醒醒,醒醒!毖嗪p喚著阮煙羅,只想她醒得再快些再快些,她要是再繼續(xù)睡,他快要崩潰了,天知道她睡著的時間雖然還不到一個時辰,可是他的心卻郁悶
了不止是一個時辰,已經(jīng)郁結(jié)了很久的心情了。阮煙羅緩緩睜開了眼睛,一雙大眼睛認(rèn)真的看著燕寒墨的,就在他驚喜的要喊出來的時候,她輕聲道:“你是誰,為什么抱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