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墨搖了搖頭,所有這一些,不過是他們兩個人的揣測而已。
不可以只憑借一場打斗后的殘余畫面就確定些什么。
唯一可以確認的就是,莫湛和燕君非很有可能都想得到同一件東西。
所以,才有了一番爭斗。
如果想知道是什么東西,一是找到二子和自己的暗影詢問清楚。
二就是現(xiàn)在就去往這第二個墓主人的棺槨所在的位置,也許,還能探得一二。
不過很有可能棺槨已經(jīng)被莫湛和燕君非破壞了。
現(xiàn)在,要么去找自己的人,要么繼續(xù)往前走,只有這兩個選擇。
燕寒墨看阮煙羅,“你們還能回去嗎?”
阮煙羅搖了搖頭,她發(fā)現(xiàn)只有觸動一些機括,整個墓葬里的甬道和機括都會易位。
確切的說也不算是易位了,而是進入到與之前并行的另一條通道。
不得不說,設計者的巧奪天工,精妙設計。
能設計出一條路來已經(jīng)不容易了。
他居然是同時設計出來了兩條路,當一條路封上的時候,就開啟另外一條路。
然,再想找回之前的那條路,只怕一時間沒那么容易了。
現(xiàn)在,她和燕寒墨重新開啟了進入這里的機括,不止是她們回不去之前的路,莫湛和燕君非也是一樣的道理。
而二子他們四個人現(xiàn)在在哪里,完全不清楚。
三個墓主人,哪個方向都有可能。
要是真找起來,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迷宮一樣的墓葬里找,根本是大海撈針,還更有可能越走越迷路。
越想,阮煙羅越是灰心,不由得感慨道:“這要是有手機多好!
“手機,那是什么?”燕寒墨一聽就知道阮煙羅講的是現(xiàn)代的一手設備,最近的他對于阮煙羅那個世界里的文明之物,特別特別的好奇了!澳泔L過喇叭吧?”阮煙羅想了想,這樣的問燕寒墨,“嗯,手機就是一種通訊設備,兩個人可以透過手機進行通電話,不過,透過喇叭講話,講話的人和聽的人之間的距離
也是不能太遠的,方遠兩三里地的樣子,太遠了,就是用喇叭喊破喉嚨也沒用,還是聽不見的!
“那手機就算是距離很遠也能聽見?”燕寒墨越聽越覺得神奇,阮煙羅與他講過的那些東西,他是連想都想象不出來的,太神奇了!澳埽腋阏f,就算是隔著萬水千山幾百幾千幾萬公里,嗯,就是到了國外都沒關系,一通電話打過去,兩個人就可以說話了!彼,她此時才感慨呢,要是她和燕寒
墨還有二子他們都有手機,這只要用手機打個電話,就能找到了。
可這里沒有呢。
“阿羅,你是不是很想回去?”聽到阮煙羅講的眉飛色舞,一臉向往的樣子,燕寒墨緊張了。
要是阮煙羅真的回去了,他豈不是成了孤家寡人了。“當然啦,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一個乞丐突然間遇到了一個貴人,貴人給他吃給他穿給他住,他習慣了上等人的生活和體面,但是當有一天,這個貴人要他重新做回乞丐
,你覺得他還能再做回乞丐嗎?”
燕寒墨搖頭,“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他不會再做乞丐了。”
“正是!
“所以,只要有機會,你就會回去了是不是?”燕寒墨握著阮煙羅的手腕不由得收緊,仿佛松開一點點,阮煙羅就會從他的面前徹底的消失了一般,讓他再也捉不住她。
“嘶,好疼,燕寒墨,你捏疼我了!比顭熈_擰眉,這男人這是怎么了,居然也會患得患失了,甩了甩手腕,這才道:“我就算走,也得帶上我放不下的人!
故意的吊著燕寒墨的胃口,誰讓他剛剛捏她捏的那樣疼了。
他好壞。
剛剛一點也不溫柔。
“你放不下的人,有小錦和小瑟,自然還有為夫我,對不對?”
阮煙羅白了燕寒墨一眼,“你少做白日夢!
“阿羅,現(xiàn)在已經(jīng)天黑了!
“你……”阮煙羅真想咬燕寒墨,可他長臂一摟,就將她摟到了懷里。“天黑了適合做夢,阿羅,告訴為夫的,你是怎么穿越過來的,是借助了什么東西穿越過來的,或者,我能幫你想到辦法穿回去呢!毖嗪⑽⑿,輕聲的在她耳邊低喃
,仿佛在說情話一樣。
讓阮煙羅不由自主的就開了口,“應該是……”
可才三個字,她就反應了過來,“燕寒墨,你是在誑我是不是?誑我說出來,然后你就直接毀了,讓我再也回不去我的家鄉(xiāng)?”
燕寒墨一張俊顏不紅不白,沒有任何的情緒,“這是你以為的,為夫我絕對不是那種人!
“不是嗎?”可阮煙羅就覺得他是,這男人若是腹黑起來,他若論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她可是親自的見識過了。
“自然不是!毖嗪⑽⒏┦,下頜在阮煙羅的額頭上蹭了蹭,“五年的夫妻了,難道你還不信我?”
“呃,就是因為太了解你了,我才更不能信任你!彼N人的本事絕對一流。
燕寒墨失笑,“阿羅,或許,我真有辦法把你帶回去!
“呃,我就是睡覺睡著,就穿過來了,這樣你能想到我是怎么穿過來的?”
“就是睡著前還是在現(xiàn)代,一覺醒來,就到喜旺村變成現(xiàn)在的阮煙羅了?”燕寒墨替阮煙羅分析了起來。
“算是吧!
“那你在回想一下,你當初睡覺的地方,是不是周遭有什么特別的地方?”燕寒墨若有的思了一下,繼續(xù)問阮煙羅。
燕寒墨這一問,阮煙羅眼睛一亮,“可能是那架古琴!
“古琴,在我們燕國,你有見過那樣的古琴嗎?你形容一下!
阮煙羅仔細回想了一下,“沒有,燕國沒有那樣的古琴!
“何以見得?”
“因為,我房間里的那古琴是四方的,但是燕國的古琴都是長方形的。”
“方形的?”燕寒墨也覺得不可思議了。
那是連他都沒有見過的琴的一種。
“是的!蹦鞘撬ス涔磐娼值臅r候隨手拍的。現(xiàn)在想來,就是被那個古琴送到這大燕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