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和燕君非也是帶了四個人進來。
如果真要打,兩邊的人數(shù)相等,那就只能是莫湛站在哪一邊,哪一邊的勝算更多些。
“莫郎中……”燕君非一步上前,與莫湛相對而站,而站位剛好避過了其它人的視線,然后,他無聲的對莫湛說了一句什么。
莫湛微愣,怔怔的站了足有一秒鐘,才遲疑的又轉(zhuǎn)向阮煙羅,“墨王妃,多一個人少一個人無所謂吧,還是墨王妃還是不自信?還是擔(dān)心墨王妃被旁的女人搶走?”
這話說的,好象阮煙羅要是繼續(xù)不許顧水凝跟著他們,那就是妒婦了。微微的一笑,阮煙羅不緊不慢的道:“真不好意思,莫郎中,我阮煙羅還真是不自信,還真是擔(dān)心墨王爺被人搶走呢,其實要是正大光明的搶本王妃也不怕,但是象這種說引蛇就引蛇說玩花樣就玩花樣的搶
,我不擔(dān)心我自己,我擔(dān)心我家王爺一不小心被下了藥,要是亂了性,豈不是便宜了某人,到時候估計我家王爺不止是要洗身體洗脫皮,估計連胃都要洗了!
洗胃這詞落在莫郎中的耳朵里有些稀奇,“洗胃?”
“對呀!比顭熈_還是漫不經(jīng)心的,“莫郎中沒有聽說過?”
莫湛搖了搖頭,如果阮煙羅與他聊起別的事,他真的沒興趣,但是與醫(yī)學(xué)有關(guān)的,他頓時就來了興致。
對阮煙羅所說的洗胃,他真的好奇了,“洗胃是怎么回事?”雖然覺得沒可能,但是由著阮煙羅說出來,他就覺得也不是不可以洗胃,但是洗胃,一定要有個原因吧,還有怎么洗,這個是他最好奇的重點!熬褪怯腥顺粤瞬辉摮缘臇|西,趁著還沒發(fā)作的時候,藥物只在那人胃里的時候,往那人的腸子里灌東西,把胃里的不該吃的東西洗出來,嗯,大致就是這樣的,如果莫郎中想要知道辦法,我阮煙羅也可以
告知,但是必須是在這個顧小姐不在場的情況下!比顭熈_還是不著不急的道。
莫湛的眼睛亮了,他是中醫(yī),只知道針灸拔罐和喝中藥,至于其它的,他真的是聽都沒聽過,更別說是平時用于病患身上了。
“顧小姐,我很報歉。”莫湛又是請顧水凝離開的意思。
“不要,我不要走!鳖櫵咱劻艘徊,還是直奔燕寒墨,“燕寒墨,你不要趕我走,你讓我留下,好不好?”
燕寒墨嫌惡的退后再退后,然后一揮手,一個暗影就迎了上來,“顧小姐,十八爺還在,請自重!
顧水凝一個激欞,此時方才想起自己這樣當著燕君非的面對燕寒墨說這些實在是太不該,可是現(xiàn)在想收回也不可能了。
這世上,從來都是走過的經(jīng)過的,就再也無可更改了。
知道這個時候有可能是惹怒了燕君非,而其它人根本不會管她的死活,只得深吸了一口氣,“要我不跟著你們也行,你們的人也要留一個下來!
“不行!比顭熈_想都不想的就拒絕了。
少一個人,她接下來要進行的開掘墓葬的工作都不能進行。
四個人,是剛剛好的。
她和燕寒墨都不行,至于莫湛,她壓根就沒想用。
燕君非和顧水凝的人也是一樣的,她不想用。
也絕對不能用。
“那你們的人不留下,我也不留下!鳖櫵烂囊Я艘幌麓,她快要疼死了癢死了,可哪怕是要死了,也不想放棄與燕寒墨一起同行的機會。
不想。
“阿墨,我累了,那我們回吧。”阮煙羅才不給顧水凝機會呢,這個如蛇蝎一樣的女人,初見時還覺得她是美麗的,但現(xiàn)在看她,剩下的全都丑陋了。
再看見顧水凝全身紅腫的樣子,她覺得她隔夜的飯都要吐出來了。
太惡心了。
“墨王妃,墨王爺?shù)亩尽?br />
聽到莫湛再一次的提醒,阮煙羅閉了閉眼,她如今的軟肋就是燕寒墨,他中毒了,她放不下他。
再睜開時,已經(jīng)是一片清明,手一指顧水凝,“你在最后,不得靠前,否則,這一行隨時取消。”她已經(jīng)讓了莫湛一次又一次了,如果不是莫湛直接把燕君非和顧水凝帶進來了,她不會同意的。
可莫湛根本沒有與她打招呼。
還掛著一個是為了拿顧水凝手上毒藥配方的幌子,就這樣的帶了人來。
罷了,這是命吧。
就如同她發(fā)現(xiàn)這里一樣,也是命。
那便,順其自然吧。
“好!鳖櫵饬,只要能讓她跟著燕寒墨就好,她此時什么都顧不得了。
“不過,本王妃可沒功夫等你敷藥!比顭熈_說完,就往大石頭的另一角走去。
那個地方之前是燕君非和顧水凝呆過的地方,她還沒有仔細探過。
被蛇群弄了一個插曲,已經(jīng)浪費了不少的時間和體力,她現(xiàn)在不想再浪費了。
“不行。”燕君非一個劍步?jīng)_過去,還以為阮煙羅還是要走呢。
可一眾人等就這樣走了的話,要是不給顧水凝敷藥的時間,只怕等顧水凝有時間能敷藥的時候,那蛇毒早就進五臟六腑了。
那是眼鏡蛇,顧水凝能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奇跡了,“阮煙羅你給我站住。”
話出,人也到了,也是伸手就去攔阮煙羅。那樣的一攔,讓阮煙羅自動自覺的想起了之前顧水凝灑在她身上的香料,不由得一驚的驟然一退,腳下的步子也快了些沉了些,忽而,只覺得腳下有什么硌了一下,讓她一時間站不穩(wěn)的便往旁邊一栽,這
樣的栽倒,讓人下意識的行為就是伸手去拄在地面上,以保持身體的平衡,不至于摔倒。
否則,要是真摔倒了,她肚子里原本就有滑胎傾向的胎兒絕對會再次的要滑下去的。
這是阮煙羅所不想的。
從決定要這個孩子開始,她就是真心的一心一意的護著的,她想要。
如果是在從前,燕寒墨絕對會沖過來護著她的,但是現(xiàn)在,在他毒發(fā)的情況下,他也是力不重心。“啊……”阮煙羅驚叫了一聲,身體隨著落地的手,還是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