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快這些女人就明白阮煙羅的意思了。
阮煙羅此時走去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她們一行十幾個人群居的地方。
燕寒墨在王府的西北角專門建了一處別院。
別院里又分別建了幾十個屋舍,但凡是宮里強(qiáng)行送來的女人,他全都安排在了這一個地方。
管吃管住,管一切花銷,只養(yǎng)著,卻從來也沒有用過。
不過是燕寒墨安撫宮里的一種方式罷了。
這些,阮煙羅都知道。
在燕寒墨的心里,這些女人的地位擺在什么位置上,她更清楚。
眼看著她越走越快,身后的女人們有些不淡定了,“王妃,你這是什么意思?你這是要去我們的住處嗎?王爺雖然不在府里,可我們好歹也算是王爺?shù)呐,王妃總也要尊重我們這些王爺?shù)呐税!比顭熈_倏然停住,轉(zhuǎn)身,淡淡的掃了一眼身后的一行女人,“你們不是說你們?nèi)币律俅]銀子花嗎,我這就過來親自檢查一下你們的甘苦,倘若真如你們所說,自然是不會虧待你們的,該給你們的一分也不
會少。”
“你說的是真話?”為首的女人不相信的看著阮煙羅,實(shí)在是不相信阮煙羅是這樣好性的人。
這與傳說中的阮煙羅一點(diǎn)也不一樣吧。
據(jù)說,阮煙羅因?yàn)榧刀首约旱挠H妹妹阮煙冰占了她與燕寒墨大婚時的婚房,親自去了那里把阮煙冰給趕走了呢。
這樣的愛嫉妒的女人,怎么可能把他們這些女人當(dāng)回事,一定是恨不得殺了她們才對吧。
“自然,不過,一切都要等本王妃檢查過了再說。”否則,就憑這些個女人們的一面之詞,她是半分銀子也不會撥過來的。
她阮煙羅的銀子,從來只用在刀刃上,不該花的地方絕對不發(fā)。
既然燕寒墨離開的時候,把墨王府的權(quán)利全都交給了她,那就是她說了算。
這府里的一草一木的存在與否都?xì)w她管,更何況是這些個早就看著不順眼的女人了。
早早晚晚,她全都替燕寒墨打發(fā)了。
省得一直留在這里,一是浪費(fèi)了她們的青春,二是府里養(yǎng)著這些個女人銀子拿出去做事還能銀子生銀子,用在這些女人身上,就純屬是浪費(fèi)了。
阮煙羅說著,轉(zhuǎn)身繼續(xù)往那個方向走去。
既然這些女人不安份了,要給她添亂了,那她就一次性的解決了,省得以后麻煩。
這樣的女人就是這樣,你給她一次面子,她就會登鼻子上臉,沒完沒了。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一勞永逸。
既然是她們找上她的,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有什么好檢查的,哼!迸藗兏静辉谝馊顭熈_,全都沒把她放在眼里的樣子。
阮煙羅也不理會她們的冷嘲熱諷。
有些人,你就得給她一些實(shí)際的懲罰,她才知道有些人是絕對不能惹的。
阮煙羅到了別院前。
這一處的占地面積是相當(dāng)大的,燕寒墨的書房面積都不及這里大。
阮煙羅抬頭瞄了一眼,這還是她第一次來這里。
這個地方要是收回到王府,她給孩子們建一個游樂場還不錯,那才不算浪費(fèi)呢。
這王府就是她的家,憑什么讓這些個女人霸占了這樣久。
“開門。”阮煙羅一聲厲喝,聲音凌厲了許多。
震得身后的女人們一怔,忽而大氣也不敢出了。
守院門的婆子一看到是阮煙羅來了,立刻開了門,“王妃請進(jìn)!
阮煙羅快步走了進(jìn)去,快的后面的女人根本跟不上她。
直接就進(jìn)了第一次屋舍。
一間正屋,兩個耳房,正屋里自然住著送進(jìn)來的女人,耳房里自然是兩個侍候的丫頭。
算起來,養(yǎng)一個女人就要再養(yǎng)兩個服侍的丫頭,還是白白的養(yǎng)著,這筆帳怎么算怎么虧。
阮煙羅直接進(jìn)了這一間屋舍的正屋,指著正屋一側(cè)的箱子,“紅袖,打開。”
后面緊跟進(jìn)來的這間屋舍的主人一看阮煙羅進(jìn)來了,也急忙越過了眾人跟了進(jìn)來,“喂,憑什么翻我的東西?”
“開。”阮煙羅伸手一攔,便攔住了女人。
那邊,紅袖自然只聽自家小姐的,打開了箱子,一件件的綾羅綢緞便甩了出來。
一點(diǎn)不差的全都甩到了女人的身上。
“住手,你快住手!迸死砩系囊路,眼看著自己的衣服被甩到了身上,氣極了。
可紅袖卻甩上癮了般的,一股腦的將箱子里的衣服全都甩了出來。
甩完了,這才拍了拍手,“小姐,都在這里!
阮煙羅轉(zhuǎn)首看女人,“你不是說你沒衣服穿嗎?這些是什么?難道不是你的?”
“我……”
眼看著女人遲疑了一下,阮煙羅就冷笑了,“既然不是你的,那就都撕了吧,免得占用了箱子,挺浪費(fèi)的。”阮煙羅說著一揮手,還沖著紅袖點(diǎn)了點(diǎn)頭。
紅袖會意,真的就拿起了桌上的一把剪刀,再拿起女人來不及拾起的衣服,“咔嚓咔嚓”的剪了起來。
三兩下,幾件衣服就全都報廢了。
因?yàn),只要剪開了,以后就再也沒有辦法穿了。
“不要,不要剪我的衣服,不要呀。”女人頓時慌了,這些衣服全都是八成新,平日里就在這別院里住著,燕寒墨從來也不過來,也沒有機(jī)會穿出去給誰看呢,全都是九成新的。
“呃,你的意思是這些都是你的衣服了?”
“是,是我的,求王妃,快別剪了!迸藦氐椎幕帕恕
阮煙羅也不理會她,快步到了梳妝臺前,一拉抽屜,里面的胭脂水粉滿抽屜都是。
燕寒墨雖然不理這些女人,但是看起來對她們還是很照顧的,這衣服胭脂什么的一點(diǎn)都不少也一點(diǎn)都不差了,“這些呢,是不是你的?”阮煙羅隨手拿起了兩盒上好的胭脂,笑瞇瞇的問到。“是我的,是我的,是妾身的!迸肆⒖坛姓J(rèn)了,生怕不承認(rèn),立刻就象那些被剪了的衣服的下場直接被阮煙羅丟到地上摔碎了,那可真真是浪費(fèi)了,她每一樣?xùn)|西都是好不容易得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