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領(lǐng)命去查了。
阮煙羅在書房里踱來踱去,看來,明天她要找時間進(jìn)宮了。
哪怕娘親丟的不是金項(xiàng)圈,她也要去看看齊妃娘娘,詢問一下她和娘親之間的交集了。
“小姐,你這是怎么了?失了魂似的!
阮煙羅的眼皮還是突突的跳,在此刻之前,她從來沒把娘親的墓園被破壞的事與燕寒墨聯(lián)系在一起。
此刻,就覺得一定有關(guān)聯(lián)。
“沒事沒事,我只是想到一些事情,好奇罷了!比顭熈_不想紅袖和李媽擔(dān)心。
不然,她兩個要是一起碎碎念起來,她想死。
她耳朵里就再也別想清靜了。
凡事,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既然能讓她想到了這樣的事,那么也是老天爺?shù)陌才拧?br />
老天爺既有安排,那么只要到了該有答案的時候,就一定會有的,她急也沒用。
傍晚用過了晚膳,阮煙羅就休息了。
摸了本書,閑閑的看著,最近很久沒有這樣的清閑了。
她就想窩在床上,哪也不去,這種宅,才是她最向往的。
興盛行已經(jīng)交出去了。
交了一個差不多的空殼罷了。
洛雪寧就快要出來了。
想到自己又多了一個左膀右臂,阮煙羅很開心。
她就把燕寒墨的人拿過來自己用,誰讓洛雪寧是燕寒墨派了換她自由的人呢。
她就當(dāng)洛雪寧是自己的人了。
洛雪寧與明茴蕓一樣,很對她的胃口。
可是她可不敢用明茴蕓,那個小姑娘太小了,如今馬上就要成十九王妃了,她也用不起她那樣身份高貴的人。
哪怕明家只是商賈出身,并沒有居官的根基,可是明茴蕓陰年陰月陰時陰刻出身的身份,就注定了她在皇家里的尊貴。
只有她,才可以震住皇后娘娘生下的三胞胎,才能讓燕勛的江山穩(wěn)固。
所以,那個小丫頭才是最有福氣的人。
哪怕燕勛和許皇后不喜歡她,也絕對不會動她的歪腦筋的。
什么人有什么福,都是有數(shù)的。
子時到了。
門外起了腳步聲。
阮煙羅推門而出。
是了可。
他的速度還行,這也是她信任他的原因。
了可很少讓她失望過。
“查到了嗎?”
“夫人的脖子上,并沒有金項(xiàng)圈!
阮煙羅心里‘咯噔’一跳,看來,燕寒墨拿走的就是娘親脖子上的金項(xiàng)圈。
金項(xiàng)圈這種飾品,通常都是小孩子戴的多些。
再就是入土為安的。
小孩子戴的自然都比較小。
而入土為安的自然是比較大的。
圓圓的一個,經(jīng)常都是鏤空的。
難道,那里面有什么秘密嗎?
那個秘密一定是阮正江或者是修景宜所知道的,所以,才會唆使燕寒竹寧愿毀了名聲的派人去盜墓。
“了可,你派了人悄悄的潛入阮家,打聽一下那些個老人,有沒有人知道關(guān)于我娘親陪葬品中的那個金項(xiàng)圈的故事!
她此時仔細(xì)回想了一下,修景宜拿給她的那本冊子里,還真的就沒有什么金項(xiàng)圈。
當(dāng)時她很仔細(xì)的看了一遍,也自然是能記的都記住了。
沒有。
絕對沒有金項(xiàng)圈。
可是李媽和紅袖都說娘親是戴了金項(xiàng)圈入土的。
那就證明,那本冊子缺失的那一角,也許寫的就是金項(xiàng)圈幾個字。
“好!绷丝赊D(zhuǎn)身出去了。
“等等!
“小姐請吩咐!绷丝擅看味际沁@樣恭敬的對阮煙羅的。
“這么晚了,你去睡吧,我讓你去查的事情不急,大晚上的也不可能派人潛進(jìn)去的,白天辦就好。”
“是!
“去吧!比顭熈_揮了揮手,她也困了。
又不是鐵打的,有血有肉的人,總要睡覺的。
躺到了燕寒墨的床上,處處都有他身上的氣息,若有似無的往她的鼻子里鉆。
突然間,就想他摟她入懷,悄悄在她耳邊吐著氣,燕寒墨,怎么辦,他走了還沒幾天,她就想他了。
比從前分開的五年的時間,更想。
果然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是相處來的。
最近相處的多,自然,就膩在了一起,分開,就覺得空落落的。
門外,又起了輕微的腳步聲。
阮煙羅悄然起身,披了一件大氅在身,這才又打開了房門,“誰來了?”
“王妃,是二子,二子回了。”門外,二子站在月色下,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告訴阮煙羅,他是真的才回來的。
“見到王爺了?”阮煙羅頓時沒有了睡意。
“見到了,就是王爺讓二子回來復(fù)命,一回來就見你,所以,可能吵醒王妃了!倍佑行┎缓靡馑迹@子時都過了,他還出現(xiàn)在這里,一定是吵醒阮煙羅了。
“不關(guān)你的事,是我自己沒睡,說吧,王爺讓你向我復(fù)什么命?”她不過是給他從皇后娘娘那里弄了一本好書罷了。
雖然對他很有用,不過也不用讓二子回來復(fù)命吧。
等她去見了他,他在回報她也不遲,是不是?
二子一直背著手,“王爺讓二子帶回來了一樣?xùn)|西!
阮煙羅這才發(fā)現(xiàn)二子是背著手的,看來,他背在身后的手上一定有東西,“是什么?”
她就是好奇了,燕寒墨這是回禮了呢。
夫妻間也要回禮嗎?
他這是客套了吧。
“是……是這個。”二子的手一下子從身后拿了出來。
一束花映在眼前。
應(yīng)該是山野間采的花,卻是一整束,粉紅的顏色,格外的鮮艷。
阮煙羅鼻子一酸,想起她曾經(jīng)對他說過,在現(xiàn)代,男人對女人做的最浪漫的事情就是送花。
通常都是送玫瑰。
但是大燕國,她還沒有見過玫瑰。
沒想到這男人就記住了。
雖然不是玫瑰,也是一束漂亮的花。
只可惜,她不知道這花名,更不知道花語了。
輕輕的接過,阮煙羅的唇角勾起了笑意,二子一看到她的笑,便道:“王爺還說了,王妃見到一定歡喜,果然是呢,看來,還是王爺最懂王妃的心了,王妃和王爺是這世上最般配的一對了。”
阮煙羅抬手一敲二子的頭,“真會拍,快去睡覺吧。”
二子這一來一去,回來的這樣快,一定是沒睡覺。
“好咧,王妃我去睡了!倍愚D(zhuǎn)身就走,真是困極了。
阮煙羅拿著正要進(jìn)去,忽而就發(fā)現(xiàn)花束中有什么在月色下閃過。
有驚喜?她扒過去,眼睛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