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阮煙羅是特例,哪怕當初她懷了燕小錦和燕小瑟,她還是想逃。
這樣的女人,對她就只有一招吧,讓她習慣了他的身體,對他的身體上了癮,從此,就再也逃不掉了。
阮煙羅懵。
此時再后悔也來不及了。
看看自己還勾在燕寒墨脖子上的手臂,小臉一紅,瞬間就想起了她上次用手幫他解決了生理問題的事情。
可看此時的男人,根本又是箭在弦上了。
紅唇湊近了他的臉,小小聲的哄著男人道:“晚上的,好不好?”
反正,能躲一時是一時,先把此刻熬過去再說。
“你確定?”
“嗯嗯!狈凑膊皇蔷,到時候悄悄離開王府,燕寒墨也不能把她怎么樣。
“這次不能用手了,還有,晚上你休想逃出本王的手掌心!睕]想到,燕寒墨就象是她肚子里的蛔蟲似的,她想什么,他立碼就猜到了似的,說的一句都不差。
阮煙羅手心全都是汗,冷汗。
燕寒墨只要敢說出來,就一定能做到。
咬了咬唇,“你快去吃燒烤,我馬上畫完了,就去找你和孩子們!边是小聲的誘哄,雖然知道燕寒墨這個男人根本不可能被她哄了,可她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哄他了,除此外,她想不出其它的辦法來對付他。
以柔克鋼吧,不然,以強制強,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昂!毖嗪蚕雸@子里的那兩個小東西了,想著明天一早兩個小家伙就要進宮了,他心里便不舒服了,再有,阮煙羅畫了一半的圖像還擺在那里,此時要是真的與她做點什么,還真的是有些不務(wù)正業(yè)的
感覺。
哪怕再想,可是正事總不能放下吧。
想到這里,他這才緩緩松開了阮煙羅,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
阮煙羅癱軟的坐在椅子上,全身都抖得厲害。
她真是沒用,越來越怕她跟燕寒墨進入實質(zhì)性的那一刻了。
好怕。
可是,只要她承認自己與他的關(guān)系,那是早晚不等的一天。
燕寒墨隨手關(guān)上了房門,卻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站在門前四處的掃視了一遍,隨即,沖著西邊的一株大樹的方向道:“出來吧!
大樹后,兩個小家伙的小腦袋瓜一左一右的探了出來,燕小錦不相信的瞪著他,“爹地,你在房里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我們了?”
“嗯。”燕寒墨點點頭,要不是阮煙羅的執(zhí)意拒絕,再加上他感覺到了孩子們靠近了,也不會放過阮煙羅。
燕小錦一聽到燕寒墨這樣說,再想起燕寒墨是真的一出房間就讓他們兩個出來了,便一扭身就飛奔出大樹,小短腿飛快的沖到了燕寒墨的面前,“爹地,你在房間里就感受到了我和小瑟的氣息了?”
“嗯!
“奇怪,我們離媽咪的這間房明明很遠的,媽咪就沒感覺到,是不是?”
燕寒墨表情嚴肅的拍了拍燕小錦的小肩膀,“你和小瑟以前是不是經(jīng)常這個距離偷看媽咪在干什么了?”
燕小錦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爹地,你怎么知道?”這可是她和燕小瑟之間的秘密,怎么現(xiàn)在燕寒墨一說一個準,好象早就知道的樣子呢,可他真的沒對外人說過呀。
而燕小瑟,也絕對沒有對燕寒墨說過,他和燕小瑟自從找回了爹地以來,與爹地見面時從來都是兩個人一起的。
所以,他對爹地說什么燕小瑟知道,燕小瑟對爹地說什么他也都知道。
燕寒墨扭頭看了一眼房間的方向,這時候他和兒子離阮煙羅太近了,“咱們?nèi)ネ饷嬲f!
“好!毖嘈″\用力的點頭,他也反應(yīng)了過來有些話是不能讓阮煙羅聽到的。
可,阮煙羅還是聽到了,“吱呀”一聲推開門,“燕小錦,你之前和燕小瑟經(jīng)常偷聽偷看我在做什么了?”
燕小錦的腦子里轟的一下,完了,還真是被媽咪給聽到了。
這個都怪爹地,爹地發(fā)現(xiàn)了他和燕小瑟,他一興奮就跑了過來,結(jié)果,爹地一開口,媽咪便都聽到了。
“沒,我沒有。”小家伙覺得不能承認,承認就完了,現(xiàn)在媽咪比爹地還兇呢。
“燕小錦,給我立正站好!比顭熈_一臉的嚴肅,此時看兒子也是一臉的階級斗爭,要不是燕寒墨隨口一問,她都不知道這兩個小兔崽子可能偷偷的監(jiān)視過她,這還了得,這必須要進行教育。
自己的孩子,這監(jiān)視誰也不能監(jiān)視她吧。
“媽咪,我真的什么也沒做!
“燕小瑟,你也給我過來。”阮煙羅不為燕小錦的話語所動,指著燕小瑟的方向吼到。
“媽咪,都是小錦做的,跟我無關(guān),我什么也沒說也沒做!毖嘈∩膹臉浜蟪鰜恚仁瞧睬辶怂卸几龥]關(guān)系,她的小屁屁可不想再挨打了。燕小錦一瞪燕小瑟,“燕小瑟,你怎么沒做了?要不是你一直說想要個父親,我也不會幫著你偷看媽咪都跟哪個男人接觸了,又接觸到什么程度了,哼,還是你天天在我耳邊念叨媽咪是大女人了,要嫁個男
人了,要我要幫媽咪把關(guān)給媽咪制造機會!
燕寒墨聽到這里,眸色一沉,他此時的關(guān)注點根本不是兒子與女兒做什么了,而全都轉(zhuǎn)嫁到了阮煙羅的身上,“阮煙羅,你經(jīng)常與男人接觸?”阮煙羅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我是風水寶鑒行和興盛行兩大行的大當家的,每天接觸的幾乎都是男子,燕寒墨,你不是現(xiàn)在才知道吧?你要是有意見,可以,我現(xiàn)在就走!闭靡裁饬送砩系氖毯蛩,她
巴不得。
至于燒烤,回去吃也行呀。
要知道燕小錦和燕小瑟都是她教出來的,她比兩個小東西還會鹵還會烤。
“只是工作上的關(guān)系?”燕寒墨不恥下問的問過去,雖然明知道阮煙羅說的都對,可還是忍不住的就吃醋了。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吃醋了。燕小錦扯扯燕寒墨的袖口,“爹地,與媽咪接觸過的男人都是工作上的關(guān)系,我可以保證!鄙磉,燕小錦緊張了,沒想到自己一個小男人也犯了錯誤,居然一時口不擇言的把不該說的都說了出來,看爹地媽咪這樣子,象是要吵架了似的,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