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小瑟與哥哥去外面玩吧,爹地與叔叔有話要談!毖嗪@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時間忘了燕小瑟還在自己懷里呢。
燕小瑟一骨碌就爬了下去,站穩(wěn)了小身板,看看燕寒墨,又看看燕君離,“爹地,你和叔叔是兄弟嗎?”長得這么象,一定是的,小家伙這樣想了就這樣問了。
“是的!边@一點,燕寒墨不能否認,他想給孩子的,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
“那你們要好好談喲,我與哥哥去玩了!
“去吧!毖嗪珦]揮手,燕小錦也只好起來跟著燕小瑟去玩了,雖然他很想聽兩個大人在談什么,可看著爹地的意思,也是不想他再聽了。
好吧,他是小孩子,娘親也經(jīng)常之樣,經(jīng)常不讓他聽大人家開會呢。
大廳里一時間清靜了下來。
已經(jīng)有侍女上前清理干凈剛剛燕寒墨重重放下去的茶杯濺出來的水了。
又一泡茶好了,輕輕飲盡一杯茶,燕寒墨的心情已經(jīng)平復(fù)了許多,似乎,只要是遇到與阮煙羅有關(guān)系的,他常常都會失控。
“爹地這個稱呼很特別,是阿羅用的吧?”在燕國,從來沒有孩子這樣稱呼自己的父親的,燕君離先開口了,也打破了短暫的安靜。
燕寒墨心底里一驚,想起阮煙羅說過的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這件事現(xiàn)在只有他與她知道,絕對不能再被其它人知道了,“不過是個稱呼罷了,阿羅就是喜歡創(chuàng)新!
“還有媽咪也是創(chuàng)新,虧她想得出來!毖嗑x念著這兩個稱呼,都覺得有趣極了。
“老十九,不必要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只告訴你,既然是我和阿羅拜了天地,那她就是我的王妃,你再想覬覦也沒用!
“呵呵,我只是告訴你一個事實罷了,父皇從來都沒有承認過你和阿羅的婚事!
“父皇曾經(jīng)給了我們?nèi)辏缃袢暌堰^,我想給阿羅一個名正言順的名份,早就可以了,老十九,如果你來,就是為了告訴我要救阿羅這件事,那么本王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你可以走了。”燕君離微微頷首,一手慢慢的落入籠袖中,一串鑰匙就放在了桌子上,“看守天牢的牢頭是我母后娘家的人,所以,略用小計就拿到了,七哥若是不用就丟掉,君離只是不想再出人命,只是想她早些出來。
”說完,燕君離起身,真的走了。
白色的身影落在落日的余暉中,竟是有著幾許的孤單的意味。
燕寒墨看著那串鑰匙,突然間一揮手,鑰匙便飛一樣的飛向了燕君離,轉(zhuǎn)眼,就落在了他的身上,“多謝!彼是不會用。
不管燕君離用意如何,他都不會用。
派出去找孩子們的手下已經(jīng)回來了。
墨王府里一片安靜。
等這一刻的天黑,燕寒墨已經(jīng)等了足有一天。
兩個小東西玩累了,燕寒墨叫過了二子,“帶他們?nèi)ハ丛,然后就去睡覺吧!
“是,爺!倍討(zhàn)戰(zhàn)兢兢的,這情況已經(jīng)一整天了。
還以為燕寒墨會罵他,可是沒有不說,居然又將兩個孩子交給他來帶。
兩個小人精呀,吃一塹長一智,他以后絕對不能再上燕小錦和燕小瑟的當了。
燕小錦和燕小瑟自從燕君離離開后就一直乖乖的,這會子一聽說燕寒墨讓他們?nèi)ニX,轉(zhuǎn)身就跑。
“等等!
不想,身后燕寒墨突然間又道。
燕小瑟有點緊張了,緊握著燕小錦的手,難道父親大人現(xiàn)在才想起算他們白天溜回風(fēng)水寶鑒行的帳嗎?
“過來。”燕寒墨朝著燕小錦和燕小瑟揮揮手。
兩孩子只好跑了過去,“爹地,有事嗎?你是想起來要打我和哥哥的小屁屁嗎?那很疼的,我怕疼!毖嘈∩呀(jīng)嘟起小嘴求饒了。
燕寒墨急忙展開了笑意安撫了一下女兒,“不是!
他這兩個字一出口,燕小瑟的眼睛就亮了,“那是什么?”
“來,一人親一下,再去睡覺。”
一聽到是這個要求,燕小瑟乖乖的,小笨熊一樣的爬到了燕寒墨的大腿上,然后就在他的臉上響響的親了一下,然后就輪到燕小錦了,也乖乖的親了。
“小錦小瑟,安心睡覺,等明天天亮了你們醒了,就能見到媽咪了。”
“耶,爹地最最棒!毖嘈∩知劻搜嗪珒蓚大親親,還有兩個大飛吻,這才與燕小錦去睡了。
爹地說會救出媽咪的,那爹地就一定能救出來,爹地一定有辦法的,他們相信爹地。
“王爺,現(xiàn)在怎么辦?”
“進宮!
“進宮?進宮做什么?”
“去見我父皇。”燕寒墨還是淡淡的,一臉的從容不迫。
“那王妃……”
“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走吧!
“是!焙啿c點頭,雖然他一點也不知道燕寒墨的安排,不過燕寒墨這樣說,他便信了。
他相信燕寒墨的能力,這些年,從來都沒有讓他們失望過。
否則,墨王府也不會有如今的風(fēng)光。
燕寒墨換了一身朝服,盛裝坐上了馬車。
玄黑色的馬車辯識度相當高,他就是要高調(diào)的進宮去見燕勛。
只要他人在燕勛的身邊,天牢里的人就會放松警惕的。
只是這一次,誰人也沒有想到,他壓根就沒打算親自出手。
只怕是燕君離也要失望了吧。
玄黑色的馬車不疾不徐的駛?cè)雽m中,守衛(wèi)宮門的侍衛(wèi)一看到是燕寒墨,立碼就放行了。
這一天里,這是燕寒墨第二次進宮。
他不過是要向燕勛舉薦個監(jiān)軍罷了,之前說任由燕勛安排,現(xiàn)在自己又有想法了這也沒什么吧。
不過是借個由頭來見燕勛罷了。
天牢里,阮煙羅正無聊的對著墻壁發(fā)呆,雖然知道燕寒墨不會不管她的,也猜到燕寒墨就算是有行動也只能是在晚上,晚上更容易得手,可以人不知鬼不覺的就把她帶出去。
可這會子,還是不免有些擔心。
畢竟,這是天牢。
是由重兵和燕勛最信得過的人親自把守的!斑燕ァ币宦,最外面的大門開了,鎖鏈掉落的聲音驚醒了阮煙羅,一個送飯的女獄卒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