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叔,不是這樣的,一定是我和小瑟來的時候驚動了他們的人!
“對,是許皇后的人!焙嗻P明已經(jīng)送走了郎中回來了。
了可的眸色越發(fā)的凝重了,“燕寒儒是沖著小錦和小瑟來的,簡鳳明,找個地方把孩子們藏起來!狈駝t,只要見到了,哪怕是兩孩子戴著人皮面具,也絕對逃不過燕寒儒犀利的眼神。
“那也不安全,我?guī)麄儚拿艿离x開吧。”簡鳳明還是覺得離開這里更安全,密道是自有風水寶鑒行開始就修建了的,為的就是這樣緊急的時刻。
“不要,我不要離開這里,我要找媽咪。”燕小瑟撇著小嘴,她現(xiàn)在就要阮煙羅,從知道阮煙羅被抓進了大牢,小家伙擔心極了。
“燕小瑟,你別胡鬧,要是被那個十七王爺抓到你,你覺得你還能再見到娘親嗎?”
“他抓到我也沒關(guān)系吧,上一次,他也沒欺負到我們,是我們欺負他了呢。”燕小瑟想起自己整治燕寒儒的那一次,她可不怕燕寒儒。
“燕小瑟,他這次就是沖著你來的,他在懷疑我們跟爹地娘親的關(guān)系了,快走!
“密道的出口外面也被十七王爺?shù)娜藝×,出不去!庇忠粋人來稟報了,“十七王爺正往后院來呢!
“去禁閉室吧!绷丝梢话櫭碱^,果斷的下達著命令。
“走!焙嗻P明一把抱起兩個孩子,飛快的往禁閉室走去。
此時,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否則,就沖著燕寒儒這個時候趕來,說他是沖著阮煙羅來的也可,說他是沖著燕小錦和燕小瑟來的也可。
全都有可能。
燕寒儒自從上一次在飯莊里見到了兩孩子,就一直在查找兩個孩子的下落。
這些消息,興盛行那邊早就報過來了。
興盛行之所以能在燕城生存這樣久,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興盛行強大的情報網(wǎng),從燕城最小的芝麻官往上直到皇室一族,都布有他們的眼線。
那些達官貴人就沒有不犯錯的,而只要犯過了錯,興盛行一律有記載。
這些人就再也不敢與興盛行做對。
甚至于可以說是興盛行想怎么樣那些官場上的人就會配合怎么做。
否則,輕則丟官,重則從此入大牢。
興盛行,是阮煙羅還沒有離開阮家的時候,就一直在暗中操作的。
那是她一直以來的想往。
只是沒想到因緣巧合讓她在被擄入宮中的時候遇到了風水學那本書,從此成了行家。
簡鳳明帶著兩個孩子才進了禁閉室,燕寒儒就出現(xiàn)了。
“云老爺子呢?我父皇頒旨請他去景王府已經(jīng)頒了許久了,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不見人影?難不成他是出了什么事?或者,藏起來了不想與我父皇分憂?”
了可上前,“師傅后日便要離京,這也是皇上的旨意吧,他再為離京而做打算,自然是要采買一些東西了。”“就沒人跟著他嗎?給我找回來,小爺我親自帶他去景王府,他再不去,就是抗旨!毖嗪鍜吡艘蝗χ茉,嘴上問的是‘云煙’,其實想找的人根本不是云煙,分明就是燕小錦和燕小瑟,否則,風水寶鑒行的
人早就已經(jīng)告知他云煙不在了,他還四處查察著,這分明是另有心機!坝腥烁贿^是個小廝罷了,師傅每次出去不是我跟著,就是小廝跟著,從來不留目的地的,況且采買東西這樣的事情,也不可能有目的地吧,遇到了就采買,遇不到就繼續(xù)去走下一家,十七王爺,你
要是真著急,不如就去前廳休息一下,嘗一嘗我們風水寶鑒行的茶,這樣就能等回師傅了!敝劣谑裁磿r候等回來,那不關(guān)他的事。
燕寒儒微微一笑,“都說云老先生是個極會看風水的行家,可小爺我覺得這風水寶鑒行的風水好象不怎么樣!
了可淡淡的瞥了一眼燕寒儒,曾經(jīng),鳳蝶衣就是為了燕寒儒而制造了法恩寺的那一場戲,差一點害了阮煙羅,還把他也拉下了水。
是他眼拙,愛上了不該愛不能愛的女人。
此時越想越為自己現(xiàn)在還對鳳蝶衣有反應(yīng)而慚愧,那樣的一個利用他的愛來達到她自己目的的女人,說白了就是自私。
他卻因為暴露了自己而連累了阮煙羅,“十七王爺什么也成了會看風水的行家了?既然十七王爺很會看風水,皇上為什么不用十七王爺?為什么一定要頒旨請我?guī)煾等ゾ巴醺达L水呢?”“了以,你算什么東西?你有什么資格質(zhì)問小爺我的事情?來人,把他拖到前廳給我打五十大板。”燕寒儒的目光如同淬了冰一樣,越看了可越不順眼,雖然鳳蝶衣對這個從前的小沙彌不屑一顧,甚至于還
利用了這個小沙彌,可只要一想到有可能是阮煙羅仇將恩報的救了這個了可,燕寒儒就不舒服。
“在下謝十七王爺恩典。”了可面不改色的聽完,嘲諷的回了一句,轉(zhuǎn)身便往前廳走去,這一次,目光無比的堅定,如果說之前他還有輕生的念頭,此刻哪怕是即將會有五十大板等著他,他也不會輕生了。
“了以,你這是在藐視本王嗎?”面對了可的不屑一顧,燕寒儒就覺得自己十七王爺?shù)臋?quán)威被挑釁了。
“在下不敢,您是高高在上的十七王爺,在下不過是風水寶鑒行的一個小徒弟,出生便決定了命運,在下從不藐視任何人。”了可不卑不亢的道!昂牵錾銢Q定了命運,你還說你沒有藐視本王,你這一句話分明就是在藐視本王,你是在嘲諷小爺我的出身比你好,藐視小爺我要是沒有這樣的出身,根本比不上你,是不是?”燕寒儒負手背在身后,
涼涼的望著了可。
“這是十七王爺自己說的,在下沒有說過!绷丝晌⑽㈩h首,淡定從容的站在那里,哪怕是燕寒儒是個皇子是個王爺,也不見半點卑微。一個人的身份不管如何,只要心不卑微,人便不卑微,便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