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彼皇情_玩笑的,那個人,他非殺了不可,甚至還要在那人的身上劃它九九八十一刀,刀刀都要見血見骨,以報那人在阮煙羅的身上所下的刀子。
動了他的王妃,那人甭想活了。
“好吧,那我說了,你可別忘了你剛剛的承諾,承諾要給我報仇的。”阮煙羅眨著眼睛,滿眼都是彎彎的笑意,他逼著她說出來的時候,那表情那眼神,特別的男人。
“說!毖嗪稽c(diǎn)都沒有被阮煙羅的笑意感染,此時恨不得打這個女人一頓,被傷成這樣留了這么長的一道疤居然說起的時候還能笑出來,他不接受她這樣的反應(yīng)。
“聽好了喲,我只說一遍。”
“說。”冷厲的男聲,燕寒墨眸光全都在阮煙羅的小臉上,絕對不許她糊弄過去。
“是燕小錦和燕小瑟!笨焖僬f完,阮煙羅靜靜的看著燕寒墨,不聲不響了。
空氣有一瞬間的凝滯。
燕寒墨眉頭微擰,“你胡說什么?”兩孩子那么小,又那么可愛,怎么可能動手傷了他們的娘親呢,阮煙羅這一定是在胡說。
“呃,我說真的你不信,難道非要我編造出一個謊言嗎?”阮煙羅立刻就委屈的耷拉下了小腦袋瓜,不看燕寒墨了。
她那表情,讓他心口一顫,指尖一勾她的下頜,讓她重新對上他的眼睛,“真的是真的?”
“對呀,我沒騙你,否則,你早晚能查出來的,是不是?我騙你一時,也騙不了你一世。”阮煙羅認(rèn)真的道。
燕寒墨若有所思,她說的沒錯,這確實(shí)也是真的。
哪怕她現(xiàn)在不說,只要給他一些時間,他很快就能查出來一切的。
畢竟,現(xiàn)在與阮煙羅有關(guān)的一切都不再神秘了,都展現(xiàn)在他的面前了。
哪怕是從前跟在她身邊的兩個小頭還有李媽,他都已經(jīng)查到去向了。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是個天才,會賺錢的天才。
“到底怎么回事?”燕寒墨還是不相信燕小錦和燕小瑟會傷害阮煙羅,那不可能。
“撲哧”一聲,阮煙羅笑場了,實(shí)在是受不了燕寒墨一個大男人緊張的樣子,太好笑了。
原來燕寒墨緊張起來是這個樣子的。
一張俊顏繃的一絲笑意都無。
就因?yàn)樗「股系囊坏腊虇幔?br />
“你笑什么?”阮煙羅一笑,燕寒墨更是一頭霧水了,更不明白她這傷是怎么回事了。
他那表情,讓阮煙羅越發(fā)的忍也忍不住,越發(fā)的笑得大聲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得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燕寒墨卻有點(diǎn)等不及了,“阮煙羅,你再不說,你信不信本王立刻在這里要了你的身子,就讓你再生一對小燕小錦和燕小瑟!
他的聲音一點(diǎn)也不象是說笑的,絕對的一本正經(jīng)。
能把男人要對女人做的所有說成這樣嚴(yán)肅認(rèn)真的,燕寒墨絕對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一個。
阮煙羅頓時有點(diǎn)小慌慌了。
很怕燕寒墨真的就在這一刻對她做點(diǎn)什么。
這可不行。
大白天的呢。
強(qiáng)憋回了笑,又或者是被燕寒墨的嚴(yán)肅臉和威脅給嚇回去了笑,阮煙羅也認(rèn)真了起來,低聲道:“其實(shí)吧,我這一刀不是別人是劃下去的,是我自己劃下去的,不過是為了燕小錦和燕小瑟!
“怎么回事?”燕寒墨擁有著她身子的手倏的一緊,還是不明白阮煙羅的話中意。
果然男人是不知道這一些的。
阮煙羅繼續(xù)道:“我生小錦和小瑟的時候難產(chǎn),兩個小東西都是頭朝上腳朝下,生不下去呀!
“所以……”燕寒墨催著阮煙羅快點(diǎn)說下去,之前孩子們就說他們娘親生他們的時候九死一生,他那時還不明白,現(xiàn)在已經(jīng)隱隱的知道一些了。
“所以,我就剖腹把兩個孩子取出來了,李媽不同意,說什么也不肯下刀子,我就自己給了自己一刀,這才把孩子們從我的肚了里取出來。”
“你……”燕寒墨身子一僵,自己給自己一刀,就算是換作他這個男人下手的時候也一定會遲疑吧,那得多疼呢。
“都過去了,你看,現(xiàn)在小錦和小瑟很健康,我不是也很好嗎?所以,你不用這付表情看我吧?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小瑟口中的大怪獸呢。”阮煙羅又低低笑了開來,也在安撫男人的心情。
好歹是一個男人,不至于到現(xiàn)在了還擔(dān)心吧。
燕寒墨深呼吸再深呼吸,卻還是覺得呼吸有些艱難,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
原來,為了生下他的孩子,阮煙羅受了這么多的苦,“還疼嗎?”“早就不疼了,不過下雨陰天的時候疤痕偶爾會癢,不過每每我不舒服我癢的時候,小錦和小瑟都會陪著我,我就很開心了!比顭熈_回想著這五年來陪著她一起走過來的兩個小寶貝,從懷孕到出生再到現(xiàn)
在,她從未后悔過。
燕寒墨沒說話,他不知道要說什么了,身與心只剩下了心疼,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阮煙羅說著說著,又想起了一件事,“燕寒墨,你以后還是納個妾吧。”
“什么意思?”阮煙羅這突然的一句,燕寒墨又懵了懵,他可是記得很清楚,阮煙羅初初答應(yīng)嫁給他的時候就說過,她的眼里容不下他身邊有任何女人,他要娶她,就絕對不能再要其它的任何女人。
可此刻,她居然又這樣說了。
他不懂了!澳阋欢ê芟朐儆泻芏嗪芏嗪⒆影?”阮煙羅仰望著燕寒墨的一張俊顏,第一次見到他的真容時,她就有一種感覺,這個男人將來一定是一個非比尋常的人物,就是現(xiàn)在也是這樣的感覺,所以,他將來一定
要有很多很多孩子的。
“不要很多,你能生幾個就要幾個!痹瓉硭屗{妾是要旁的女人生下他的孩子,那他絕對不同意。
“阿墨,我以后最多只能生一次,而且,再生還是要這樣劃一刀才能生的!迸松a(chǎn),如果第一胎是剖腹產(chǎn),那就只能再生一次了,而且還要是剖腹產(chǎn)。剖腹三次也有的,但是,太危險了,這是她上過的生理課上講過的,她記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