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讓了我家爺吧
“等一下嘛,我再看看其它的暗格里都有什么?”于是,阮煙羅也極有眼色的沒有拆穿某王爺?shù)哪欠N嗜好。
“你現(xiàn)在看到的都是本王的,沒看到的,等回來了,都歸你。”
燕寒墨這一句,阮煙羅便依依不舍的松開了手,轉(zhuǎn)身隨著他跳下了馬車。
兩只狼面具出現(xiàn)在街道上。
不過這條街上的人絕對是見慣不怪了。
只為,這里經(jīng)常有人戴面具閑逛,逛得興起了遇到了中意的姑娘就光顧進一家館子。
所以,見得多了,誰也不覺得他們兩個人有什么特別。
相反,就把他們兩個當成是來尋歡的男人了。
想來,那些看起來衣冠楚楚,一本正經(jīng)的男人平常放不下臉面不敢以真面目來這里尋快活的,只要戴個面具就可以完全的放下身份,想在這里怎么尋歡就怎么尋歡了。
街道上的人真多。
尤其是眼前,數(shù)十人圍成了一圈象是在觀看著什么,嘈雜聲此起彼伏。
“打,往死里打,看他還敢不敢覬覦蝶衣姑娘了,蝶衣姑娘也是他想見就能見的嗎?也不看看他自己什么德性!
原來,是打架。
兩個人徐徐走近人群,因為戴了面具,燕寒墨的大掌就那么旁若無人的緊握著阮煙羅的小手。
兩人雖然都是男裝,不過在這樣的地方,男人拉男人的手也屬正常。
這里不止有供男人品玩的女子,還有孌童,漂亮的美少年涂了紅唇,披了彩衣盛裝行走在人群中吸引著喜歡孌童的男子。
反正這里就是只有你想不到,就沒有這里做不到的滿是風(fēng)流。
近了。
不知道是不是燕寒墨身上自帶一種天生的強大氣場,他剛走到近前,那外圍的人就感覺到了他的靠近,不知不覺的就讓開了一條窄窄的通道,任由他兩個人輕松自在的走了進去。
被人墻圍住的圈子里,一個錦衣華服的男子躺在地上,一個壯漢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說,還敢不敢在鳳蝶軒撒野了?”
“我不過是想要見見蝶衣姑娘罷了,不是說一晚上一萬兩黃金就可以見了嗎?為什么我奉上了一萬兩黃金還是不許我見蝶衣姑娘呢?”
“總得有個先來后到吧,你來晚了,排隊也排不到你!
“可,我已經(jīng)守了她一個月了,到現(xiàn)在連個人影也沒有見到,倒是燕城的百姓們比我有眼福,倘若那日我知道蝶衣姑娘要去法恩寺,我一定不會生病一定也去法恩寺見她了。”
“那是你與蝶衣姑娘沒緣份,告訴你,接下來要見蝶衣姑娘的人已經(jīng)排到了三個月外,你趁早起來滾吧!
“喂,好歹我也是遠道而來的監(jiān)察御史的嫡公子,我要見她,我就要見她!比A衣的男子掙扎著就要推開踩在身上的那只腳,沒想到那壯漢冷嗤了一聲,“監(jiān)察御史的公子也敢進去鳳蝶軒囂張,也不看看鳳蝶軒是什么地方,滾!
狠狠的一腳踢過去,那纖美瘦弱的公子便被一腳踢出了人群,“嘭”的一聲墜地,只聽“哇”的一聲,隨即就有人高聲大喊,“出人命了,出人命了,監(jiān)察御史府的嫡公子吐血了,要被打死了!
等燕寒墨拉著阮煙羅的手再度穿過人群時,原本還活著的美公子此時已經(jīng)是淹淹一息,一動不動的橫臥在大馬路上了。
面前,是一灘紅鮮鮮的血。
“公子爺,你怎么樣了?”不遠處,一個家仆樣的男子用力掙開兩個架起他的男子,朝著這邊飛奔而來。
阮煙羅扯了扯燕寒墨的手,“呃,這么難見,咱們能見到嗎?”
“她不是答應(yīng)了你,你來就會款待你嗎?所以,自然能見到了!
“不見得吧,我怎么就覺得就算是蝶衣姑娘想見我,也會身不由已呢!
“嗯,今晚上可能要等上那么一會了,不過,爺來了,應(yīng)該不會很久!
阮煙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再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守著他家公子旁嚎啕大哭的那個家仆,“我們走吧!睂τ谀菢拥墓訝,哪怕生得再俊美,阮煙羅也是生不出半點同情心的。
一晚上一擲萬金,就為了見一個女人,這是有多敗家呢?
她不支持,也不待見,死了好,死了少一個禍害。
禍害與美丑無關(guān),只與人品有關(guān)。
“好!毖嗪偷托Γ耙呖禳c了,有人盯上了你!
“有人盯上我了?”阮煙羅剛一直在看熱鬧,一點也沒有注意周遭其它的人投向她的目光。
她和燕寒墨雖然看起來都是‘男人’,不過兩個人一高一矮,再加上一路都牽著手,于是,便有人自動自覺的把她當成是燕寒墨寵愛的孌童了。
“唉,只想著你扮成男裝能少惹點事端,沒想到,男裝也一樣!毖嗪櫭即蛄苛艘谎廴顭熈_,這身子哪怕是看不到小臉,也自有一股子風(fēng)流的韻致,就是讓人覺得那只狼面具下的一張小臉必是極美。
“這位爺,這少年你多少得手的?給你一千兩,讓了我們家爺,如何?”有個小廝湊了過來,小意的與燕寒墨商量著。
“不如何!毖嗪囊粡埬橆D時就冷了,這阮煙羅的手他還牽著呢,就有人對她動心思了,若他沒牽她的手,只怕她早就在這大街上被人拉走了。
他的女人也有人想要覬覦,這是不要命了。
“這位爺,這位少年的身段實在是曼妙無比,難得我家爺喜歡,你看,你多少能讓出來呢?只要你開個價,多少都成,我家爺一定都答應(yīng)。”小廝繼續(xù)勸,看來,對阮煙羅是志在必得了。
阮煙羅掩唇低笑著,若這個小廝這個時候知道他此時哀求著的是當今燕國名滿天下的七王爺燕寒墨,一定會嚇得屁滾尿流的。
就憑他三言兩語就想說服燕寒墨,那絕對沒可能,燕寒墨要是真把她讓出去了,那他七王爺?shù)拿孀永镒右踩紒G光光了。
“就是他嗎?”燕寒墨眸光快速的一掃,視線便落在了幾步開外的一輛看起來奢華無比的馬車上,然后,聲音冷的仿佛淬了冰一樣的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