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變異的生米煮成熟飯
“可我突然間不想兌現(xiàn)了,那些原本就是我的,你拿給我不過是還給我而已,你拿這一條來與我討價還價是不是有點(diǎn)過份了?”阮煙羅此時想要的不僅僅是銀子,還有其它的她想了念了很久的。
燕寒儒還坐在馬背上,此時無聲的看著她的方向。
那雙黝黑的眸中仿似只有她一個人的存在,仿似這周遭不知不覺間聚起的數(shù)不清的圍觀百姓都與他不相關(guān)似的,他看都不看一眼,他只看她,只等著她選擇他……
“阿羅想要什么?說吧!毖嗪幻樾∨溯p揚(yáng)的唇角,就知道她一定又想要算計他的什么了。
不過,就算是現(xiàn)在給她也沒關(guān)系,要銀子給銀子,要東西給東西,哪怕是要人,他也心甘情愿的奉上,他燕寒墨很大方的。
最好是要他這個人,才更完美,他巴不得。
那就把車簾一放,然后他就可以與她繼續(xù)之前被燕寒儒打擾的故事了。
對于所有的人都在看著她,阮煙羅卻是沒什么感覺似的,漫不經(jīng)心的轉(zhuǎn)身,漫不經(jīng)心的去拉她想看的馬車?yán)锏牡谌齻格子,“我要你這馬車?yán)锼邪蹈窭锏臇|西,呆會送我回阮府的時候,直接卸車,本姑娘都要了!
“呵,不如,這馬車也送你如何?”燕寒墨一點(diǎn)也不意外小女人的獅子大開口,要是要是的少了,也就不是阮煙羅了,那一定是假的阮煙羅。
“OK,不過我還沒說完我的條件呢!
“阿羅還有何條件呢?一并說出來,本王一定答應(yīng)!敝灰怨缘淖谒能?yán)锶螒{他送她回去,那燕寒儒就算是輸了。
還輸?shù)膹貜氐椎,至于那個什么君離,他雖然好奇,不過也不急著知道是誰,早早晚晚能查到的,不是從阮煙羅這里下手查到,就是自己的手下查出來。
就算阮煙羅的心里住著一個君離又如何?
她的第一次給了他,就注定了她這輩子都逃不掉他了。
“我要你教我傳音入密之功。”阮煙羅一點(diǎn)也不臉紅的大刺刺的說出她的要求來,趁此機(jī)會不訛詐燕寒墨,那她就是傻子。
就他這樣的,時常誑她的銀子,她訛詐他點(diǎn)本事是必須的。
“傳音入密之功?”燕寒墨一怔,沒聽懂。
阮煙羅這才想起來這是她給起的名字,這是她穿越過來之前看的小說里形容的,至于在這個時代叫什么功夫,她壓根不知呀,“就是你對我一個人說話只能我一個人聽到,別人都聽不到的那種說話的功夫。”
阮煙羅解釋著,這會子甚至于有點(diǎn)興奮了,要是燕寒墨教了她,她以后要是遇到看不順眼的人,若是想罵人又擔(dān)心影響了自己美好的形象時,就用這功夫罵人多爽。
反正只有被罵的那個人聽得見,其它的人都聽不見呀。
所以,就算是被罵的人找她理論,她也絕對不承認(rèn),她干不承認(rèn),那人也不能把她怎么著吧。
“呵,原來阿羅喜歡這個,行,等得了空,本王親自教你!毖嗪蛑,先答應(yīng)了阮煙羅,先親自把她送回去要緊,只是一送,卻也說明了阮煙羅的選擇。
還是在燕國百姓們的面前,他要的就是這個結(jié)果。
聽他這么痛快的就答應(yīng)了,阮煙羅美目一轉(zhuǎn),“此時王爺就挺閑的,阿羅更是閑,擇日不如撞日,就此刻吧。”
燕寒墨是個什么人,誑人不眨眼的人。
連她一個女孩子家家辛苦賺來的錢都誑,她會信他才怪。
所以,為防他轉(zhuǎn)眼就不認(rèn)人就不承認(rèn)了,她索性現(xiàn)在就要學(xué)了。
這樣也算是變異的生米煮成熟飯吧。
學(xué)會了,他再想收回承諾也不可能了。
想誑她,門都沒有。
她才不給他誑。
“阿羅,就在這馬車上嗎?”燕寒墨一皺眉頭,他剛剛答應(yīng)了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沒想到小女人防他防得這樣兇,這有點(diǎn)不好吧。
她這樣防他,也是變相的在告訴他她對他的不信任。
想到這個,頓時就覺得他與阮煙羅的婚事前面橫亙著千難險阻一樣。
想要突破過去,只怕還是任重而道遠(yuǎn)。
“對呀,就在這馬車上。
“這不好吧,這周遭這么多人,難道,阿羅喜歡被圍觀?”
“切,喜歡怎么樣,不喜歡又怎么樣,我只當(dāng)所有的人頭都是大頭菜,我壓根不在乎,反正,我不能讓你轉(zhuǎn)身就反悔的不教我,燕寒墨,你難道不知道你的人品在本姑娘這里全都是打了折扣的嗎?已經(jīng)到了很不信任的程度了!
“……”燕寒墨臉黑,他的人品那么差嗎?
阮煙羅這是抹黑他。
不過此時,他什么也不能反駁。
時間地點(diǎn)都不對呀。
還是先把小女人誑回去再送回阮府吧。
這才最要緊。
“阿羅,不是我不想教你,實在是你還不會使用內(nèi)力,而那樣說話是完全以內(nèi)力催發(fā)出來的聲音,你不會使內(nèi)力,我教你也沒用。”
“不就是運(yùn)用第一條心法嗎,我會使的,你教我!比顭熈_說著,突然間默念了一遍內(nèi)功心法,然后小手倏的推向燕寒墨。
這突然間的猝不及防,還真的讓她推開了燕寒墨。
燕寒墨的臉更黑了。
透過阮煙羅的香肩望出去,燕寒儒還端坐在馬上,兩個人之間只隔了馬車頭和燕寒儒那匹馬一個馬頭的距離。
算起來,真的不遠(yuǎn)。
他甚至連燕寒儒臉上的表情也看得清清楚楚。
但此時馬車外的百姓卻是看不清楚他的存在的。
因為,他的身體被迎前的阮煙羅擋住了。
當(dāng)然,還有馬車頭也擋了大半。
而四周的百姓因為擔(dān)心靠近了馬而傷了自己,所以,自動自發(fā)的只是圍著馬車,并沒有貼得特別近。
這也是常識,離得近了,萬一馬車啟動那很容易傷了人的。
所以,哪怕是撩開了車簾子,但能同時看到他和阮煙羅的也就只有騎在馬身上居高臨下的燕寒儒了。
長臂輕輕一摟,便摟著阮煙羅靠在了他身前,“好,本王現(xiàn)在就教阿羅,阿羅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