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男人緋薄的唇頃刻間就落在了她的唇上,“噓,別吵!
卻也是這一刻,阮煙羅所有的感官齊齊的歸位了。
被她之前暫時忽略的媚毒如同浪花一般,一層又一層,層層席卷而來,泛起優(yōu)雅的美的同時,更是讓她驚心動魄。
有人來了。
她不想這樣的精赤在燕寒墨的面前。
可她的人在他的懷里她掙脫不開,她的唇被他封住,她連呼救的機(jī)會也沒有。
燕寒墨,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吻著她的同時,還在脫她的。
就這么片刻間,她身上便什么布料也沒有了。
然,那種原本開始清清涼涼的感覺,卻因著他大掌的滑動而很快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她之前一直熟悉的身體自然而然的反應(yīng)。
腳步聲越來越響,越來越近。
她的耳朵也是出奇的敏銳。
明明知道馬上就要有人來了。
可,她卻什么也做不了。
甚至于,在男人那只大掌的帶動下,更加的迎上了他的。
那是完全違背她大腦意愿的行為。
她卻無力阻止。
思緒里有燕寒墨,有她身后那即將出現(xiàn)的人,她是那么的想要推開燕寒墨,卻同時也是那么矛盾的越貼他越近。
腳步聲已經(jīng)就在幾步開外了。
突然間,她只覺周遭有一股股的冷意飄來,如同才開了空調(diào)的房間,空調(diào)的風(fēng)力快速抵達(dá),周遭一片涼爽,眼角的一處余光中,那墻壁上便有流動的液體飛快流溢,很快就流到了腳下,然后整間石洞里立碼便滲入了水。
阮煙羅這才想到這個石洞的位置頂上就在法恩寺后的那座水塘邊上,所以這水應(yīng)該是從水塘那邊引來的?
這是燕寒墨做的?
就是他剛剛離開的那幾分鐘間做的?
水流的速度奇快,很快就漫到了她的腳踝,再是大腿,然后就是腰身了。
“發(fā)水了!鄙砗,有人驚聲喊到。
“退后。”這是圣虛的聲音,音量不高,卻帶著濃濃的威懾意味,與他本身的年齡有著明顯的不符。
“我要阿羅!边@是燕寒儒的聲音。
隨即,身后便傳來了打斗聲,“十七爺,你想死嗎?”
“阿羅在里面,我也要進(jìn)去。”燕寒儒高聲的喊道。
“阿儒,你別胡鬧,人命關(guān)天,難道你也想進(jìn)去陪著阮煙羅一起死?”這是燕寒竹的聲音。
至此,進(jìn)來的三個人的聲音全都現(xiàn)了形。
哪怕她沒有看見,也知道是誰進(jìn)來了。
算起來,此時有理由進(jìn)來這里的也就是這三個人了。
圣虛原本就可以隨意出入這里,至于燕寒儒必然是打著要救他的未婚妃子的理由跟進(jìn)來的,而燕寒竹是太子,按照燕國皇家的規(guī)定,等他繼承了皇位,這里他也是可以隨意出入的。
而他今天進(jìn)來,不過是提前了一些時間罷了。
“呃,那我就陪著阿羅一起死!毙皻獾穆曇,隨即,阮煙羅只覺得面前還沒被淹的石壁上閃過半個人影。
燕寒儒沖過了燕寒竹和圣虛已經(jīng)搶進(jìn)來了。
“你們,在干什么?”絕對冰冷的語調(diào),仿佛要殺人一般,燕寒儒站在齊腰深的水中瞪著眼前的燕寒墨和阮煙羅。
還有,那飄在水中的一件又一件的衣物。
有女人的,也有男人的。
女人的自然是阮煙羅的,男人的自然是燕寒墨的。
那么多的衣服飄在水面上,就足可以證明水中的兩個人一定是……
此時盤坐在水中的阮煙羅剛剛好的只露出了一個頭。
燕寒墨把所有都安排的剛剛好。
雖然給人一種他和她做了全套的感覺,但是,他和她一點也沒有暴露在人前。
而她,就算是想要找他算帳,但是在水中,他分明只是吻了她摸了她,而沒有進(jìn)行到那最后一步。
而這水的冰涼也正好解了她身體里的難耐。
雖然媚毒一直都在,但已經(jīng)弱去了些分。
她有些冷。
牙齒微微打顫。
然后,越來越冷。
牙齒也打顫的厲害。
大腦也越來越清晰。
“阿羅,可以嗎?”一只手落向了水中她的身下,燕寒墨啞聲道。
阮煙羅頓時就瞪圓了眼睛。
圣虛和燕寒竹燕寒儒都到了,燕寒墨是有病吧,否則,怎么這樣問她?
不過他用的是傳音入密之功,所以,后面的三個人根本聽不到。
阮煙羅搖了搖頭,她不要。
她沒病。
“真的不要?”
這一次,阮煙羅拼命搖頭了,仿佛他要是敢要她,她就跟他玩命了。
低低的一聲嘆息,“好,本王就如你所愿!
這一句回蕩在她耳中的時候,燕寒儒的聲音也近了,“燕寒墨,你把阿羅還給我。”
身后有微風(fēng)掠來,燕寒儒的聲音中透著濃濃的暴燥,迎面露在水面外的石壁上是他手掌揮向燕寒墨的影子。
速度快而精準(zhǔn),只要落下,只要燕寒墨不做任何閃避,阮煙羅就覺得燕寒墨絕對會死。
然,對面的男人卻依然不動如山,穩(wěn)穩(wěn)的停在水中,仿佛沒有聽到燕寒儒的吼聲,也沒有感受到燕寒儒的那一股凌厲的掌風(fēng)似的。
他傻了嗎?
他居然不聲不響不說話了。
仿佛她的拒絕讓他瞬間萬念俱灰,不想活了一般。
“燕寒墨,你起開!毖劭粗且徽凭鸵湎蜓嗪念^頂了,阮煙羅驚懼的喊叫出聲。
卻也是在這時,她只覺得掌心處起了變化。
再也不是之前的溫暖,而是突然間的仿佛有熊熊大火沿著她的掌心燒向她的漫身似的,她躲也躲不開。
“啊……”
真的響起了一聲驚叫。
可阮煙羅已經(jīng)驚懼的閉上了眼睛。
那股子熊熊大火正從燕寒墨的身上竄到她的周身。
她身上不止是血液在飛速的流轉(zhuǎn),甚至于還感覺到了表層肌膚的滑動,一下一下,滑過浪花,竄在她身體里的每一寸地方。
而燕寒儒的那一聲驚叫,就發(fā)生在她身體起了變化的這一時刻。
再有,燕寒儒是在她的身后的。
他是隔著一個她在襲擊燕寒墨的。
況且,燕寒墨一直都是同一個姿勢,雙掌也全都附在她的掌中,與她掌心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