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韓道和能給韓長鳴拾漏補缺。
“你做的很不錯,不過引誘招潮蟹有些冒險了,可以先用其他辦法,引誘不來,再親自去引誘招潮蟹也不遲,你的性子還不夠沉穩(wěn),記住,小心駛得萬年船,你心里可以瞧不上兩只二階下品的招潮蟹,但是行動上,必須要重視。”
韓道和的臉色凝重,韓長鳴的表現(xiàn)在同齡人之中算是優(yōu)秀了,不過韓道和必須時不時給韓長鳴潑冷水,讓他保持冷靜,以免韓長鳴狂妄自大。
韓道和活了幾十歲,認(rèn)識不少筑基修士,他發(fā)現(xiàn)那些筑基期的散修更加厲害,做事更加穩(wěn)妥,他們常年獵殺妖獸,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身死道消,凡事需要小心再小心,反觀宗門子弟,從小不愁吃穿,花錢大手大腳,他們斗法過于依靠外物,比如符篆和法器。
宗門子弟擅長團(tuán)隊合作,若是單打獨斗,一般的宗門弟子未必是散修的對手。
“爺爺教訓(xùn)的是,孫兒記下了!
韓長鳴點頭答應(yīng)下來,神色恭敬。
“爺爺,您說族長將來會不會滅了孫家?孫家若是將族人聚集到一起,有沒有這個可能!
“依老夫?qū)ψ彘L的了解,他不會這么干,風(fēng)險太大,拿什么保證孫家沒有后手?就拿咱們韓家來說,咱們韓家也有隱藏的力量,具體情況,只有少數(shù)幾個人知道!
韓長鳴微微一愣,好奇的問道:“咱們韓家還有隱藏的力量?族長怎么沒跟我說!”
韓家潛伏在陳家的探子,韓章祥都告訴了韓長鳴。
“你年紀(jì)太小,做事不夠穩(wěn)重,時機(jī)未到吧!時機(jī)到了,族長會告訴你的!
韓長鳴恍然大悟,他仔細(xì)回想了一下自己這幾年的經(jīng)歷,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不夠穩(wěn)重。
“好了,你大老遠(yuǎn)趕回來,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有空帶韓智和韓勇來看老夫!
“是,爺爺,孫兒告退,您保重。”
回到住處,韓長鳴先去看望了葉馨,她正給兩個兒子哺乳,臉上滿是慈愛之色,一副慈母形象。
“夫君,你回來了,聽妹妹說,你們發(fā)現(xiàn)了一座小型靈石礦。”
韓長鳴點點頭,笑道:“是啊!有了一座小型靈石礦,咱們家族以后的發(fā)展會好一些,夫人,他們吃得飽么?”
葉馨挺了挺胸,驕傲的說道:“管夠,族內(nèi)還有好幾位乳娘,餓不了他們!
閑聊了一會兒,韓長鳴去看望韓本芙,監(jiān)督她的功課。
晚上,韓長鳴一家六口一起用晚飯,葉馨和葉雪忙著給韓智韓勇喂食。
用過晚飯,韓長鳴走進(jìn)煉丹室,開始煉丹。
他除了要煉丹,還要教導(dǎo)族人煉丹,肩上的擔(dān)子比較重。
沒過多久,煉丹室內(nèi)飄散著一股濃濃的藥香。
第191章 人情通達(dá)韓長爍
魁星坊市,某家客棧。
某間客房,地上散落著一堆衣服,韓長炅和陸月光著身體,躺在一張床上。
韓長炅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皇天不負(fù)有錢人,他在陸月身上花了數(shù)千塊靈石,終于拿下了陸月。
韓長炅是初哥,沒什么經(jīng)驗,不過陸月懂得多,把韓長炅伺候的很舒服,韓長炅覺得靈石沒有白花。
“韓郎,你可不能辜負(fù)了奴家,奴家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陸月滿臉媚意,聲音嗲嗲的。
她本來是希望弄個儀式,正式嫁給韓長炅做妾,不過韓長炅禁不住她的誘惑,猴急的要辦事,陸月推諉不了,還是給了韓長炅。
韓長炅邪惡一笑,壞笑道:“放心吧!跟著我,保你吃香喝辣的,不過你花靈石也要節(jié)省一點,我是二階制符師,也禁不住你這么花,過日子不是這么過的!
韓長炅是真心喜歡陸月,男人本色嘛!這也沒什么,韓長鳴都娶了姐妹花,韓長炅納個妾室并不過分。
陸月已經(jīng)花了他數(shù)千靈石,韓長炅的靈石再多,也禁不住這么花。
“奴家知道,奴家只是想看看韓郎的態(tài)度,奴家以后就靠你了!
陸月整個人貼在韓長炅身上,美眸柔情似水。
韓長炅壞笑道:“還叫韓郎?該改口了!
“夫君!
陸月的聲音嗲嗲的,韓長炅感覺要飛天了。
“夫人,我還沒吃飽,再來一次?”
陸月滿臉媚意,被褥鼓了起來。
“嘶!”
韓長炅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抓緊被褥,感覺三魂七魄要離體而去,那感覺,不能用言語來形容。
某間密室,一名面容儒雅的中年男子和一名青裙少婦在對弈。
“怎么樣?十七哥,魚兒上鉤沒有?”
青裙少婦喝了一口靈茶,笑著問道。
“那個胖子是出了名的好色,他想不上鉤都難,此事不可操之過急,需要徐徐圖之,擋我們財路,他自己找死,那就怨不得我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他姓韓。”
中年男子說到最后,眼中露出一抹寒光。
“十七哥,你可要小心一些,別露出馬腳,要是牽連到咱們家族就不好了,韓家那個韓長鳴實力強(qiáng)大,這幾年出盡了風(fēng)頭,韓家的筑基修士在不斷增多,恢復(fù)了元氣。”
青裙少婦有些不放心的叮囑道,提到韓長鳴的時候,她的眼中滿是忌憚之色。
韓家興盛的時候有十幾名筑基修士,后來韓家的筑基修士死了不少,現(xiàn)在又慢慢恢復(fù)了元氣。
紅藻海域這幾年發(fā)生了幾件大事,一是多個修仙家族攻打火云門,二是跟金鷹海域的金鷹宗開打,這兩件事,韓長鳴都參與了,而且出了不少風(fēng)頭。
“放心吧!陸月不是我們的外圍人員,只是一枚棋子而已,就算她叛變,也不會牽連到咱們家族,讓韓家和陳家狗咬狗去吧!不管誰死誰傷,咱們家族都不受影響,韓長鳴是一個人物,咱們這些年苦心積慮,借助陳家的手削弱韓家的力量,韓長鳴筑基后,幫助韓家恢復(fù)了元氣,此子不能留,必須找個辦法除掉他才行。”
青裙少婦點點頭,說道:“沒錯,不過這事不能急,必須要想個穩(wěn)妥的辦法,最好是借助陳家的手除掉韓長鳴,或者借助聽海閣的力量,總之,咱們不能露面!
中年男子微然一笑,點頭說道:“這是自然,我辦事,你放心!
……
聽海閣,某座種滿奇花異草的山谷。
谷內(nèi)有一座青磚白瓦的院落,院子中央是一個十余畝大的湖泊,一座三層高的青色閣樓聳立在湖中央,湖泊四周是一大片靈田,種著十幾種靈藥,一群青色靈蝶在靈田里翩翩起舞。
青色閣樓旁邊有一座青色石亭,五男兩女正在品茶聊天,韓長爍也在。
修為最高的是一名面色紅潤的青袍老者,青袍老者滿臉精明,留著八字胡。
“楊師兄,今日是您壽辰,小弟也沒有什么好東西,這壇百年的醉仙露送給你,這可是從我們韓家的寶庫里拿出來的,我們族長都舍不得喝!
韓長爍取出一個精美的酒壇,遞給青袍老者。
修仙不止是打打殺殺,人情世故必不可少。
韓長爍借助家族的財力,交好掌握重權(quán)的同門,為自己的將來鋪路。
青袍老者姓楊名真禮,聽海閣執(zhí)事殿的副殿主,負(fù)責(zé)聽海閣弟子的外派,這可是一個肥差。
楊真禮是楊真真的族叔,他拜入聽海閣有一百多年了,做事認(rèn)真,深得聽海閣掌門的信任。
楊真禮是愛酒之人,韓長爍自然投其所好,這壇醉仙露在韓家的寶庫里存放了百年,對愛酒之人來說,絕對是難以拒絕的誘惑。
“韓師弟有心了,不過老夫不能收,這事要是傳出去了,其他同門還以為老夫在變相收取好處,要是傳到執(zhí)法殿耳邊,那就麻煩了!
楊真禮臉上露出正義凜然的表情,委婉的拒絕了。
“楊師兄說笑了,您為本宗操勞多年,兢兢業(yè)業(yè),聽海閣上下,誰不佩服楊師兄?小弟是敬仰楊師兄的為人,一壇靈酒而已,算不得賄賂,楊師兄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小弟了!
韓長爍說到最后,臉上露出嚴(yán)肅的表情。
他本來是韓家的重點培養(yǎng)對象,對人情世故一竅不通,入門之后,吃了不少虧,入門的時間長了,他慢慢變得圓滑起來。
“楊師兄,你就收下吧!你要是連韓師弟的靈酒都不收,我們也不敢送您賀禮了,同門師兄弟之間,送點東西怎么了?執(zhí)事殿的人過壽辰,又不是沒收禮物!
楊真真笑著打了一個圓場,她和楊真禮是同族,不過在公共場合,她要稱呼師兄,私下稱呼族叔。
“是。顜熜,一壇靈酒而已。”
其他人紛紛附和,楊真禮要是不收韓長爍的靈酒,他們也不敢拿出賀禮。
楊真禮面露為難之色,點頭說道:“好吧!下不為例!這壇醉仙露,老夫就收下了。”
韓長爍笑了笑,熱情的說道:“楊師兄,這杯酒小弟敬您的,先干為敬。”
他舉起酒杯,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其他人紛紛舉起酒杯,給楊真禮敬酒。
一個時辰后,眾人各回各家,韓長爍也打道回府。
潤物細(xì)無聲,要想讓楊真禮安排一個好的差事,韓長爍需要多跟楊真禮聯(lián)系。
平時不聯(lián)絡(luò)感情,有事再去求人,誰搭理你?
這是韓章祥對韓長爍的教導(dǎo),韓長爍以前不明白,現(xiàn)在明白了。
第192章 沈天明
hld,某座幽靜的院落,韓長鳴正在教導(dǎo)族人煉丹。
韓長欣是靈植夫出身,擅長種植之術(shù),她學(xué)習(xí)煉丹術(shù)是最佳選擇。
有了靈石礦后,韓家加大了對族人的培養(yǎng)力度,煉丹一直是韓家的薄弱項,韓長鳴是二階煉丹師,韓章祥希望韓長鳴多培養(yǎng)幾名煉丹師,家族未來要依托韓長爍的關(guān)系,在其他地方開設(shè)丹藥店。
之所以不在紅藻海域開丹藥店,原因有三,第一,韓家的實力還不夠強(qiáng),不宜太過張揚,第二,紅藻海域的丹藥店不少,市場差不多飽和,除非韓家煉制出來的丹藥特別好,這根本不可能。
韓長鳴有自知之明,他能煉制出二階丹藥,跟太乙化靈葫制造的靈水有很大的關(guān)系。
太乙化靈葫的存在不能暴露,為此,他不能出售質(zhì)量太好的丹藥。
要知道,市面上出售的丹藥質(zhì)量一般,丹藥一直是韓家的短板,韓家有二階丹藥出售不說,質(zhì)量還不錯,肯定會惹人非議。
最重要的一點,韓長鳴這幾年風(fēng)頭太盛,韓章祥打算把他外派出去,將他保護(hù)起來,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
為此,韓章祥拿出了不少靈石,大肆購買煉丹材料,讓韓長鳴教導(dǎo)族人煉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