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門律讓他面壁思過,誰知...誰知...祁安寧死不從...”說著說著,余正明的聲音漸漸變得哽塞。
“余宗主,此話何意?”鴻熙尊者緊皺著眉毛,追問道。
“祁安...祁安...他...已經(jīng)去世了...”
quot;什么?!quot;鴻熙尊者驚訝的說:“不可能!祁安絕不是這等人,怎么可能因為被罰面壁思過,就做出如此莽撞之事。”
“祁安絕不會自殺,江道友在臨終前曾囑咐過,要讓他好好活著,好好修行。”
“這其中定有另因。”鴻熙尊者眼底閃過一絲懷疑。
余正明見鴻熙尊者起了疑心,連忙打岔道:“鴻熙尊者稍安勿躁,待小兒結(jié)侶大典結(jié)束后,我慢慢向你解釋!
“有勞余宗主!兵櫸踝鹫唿c了點頭。
事已至此,待大典結(jié)束之后,他定要細細詢問。
余正明見對方被自己安撫住,松了一口氣。
江醉的死除了凌云宗弟子知曉外,外人無從得知。
更何況,江醉只是凌云宗里一個普通的弟子,不會引起別人太大的注意。
可惜,他漏了鴻熙尊者。
因著是修仙第一大宗的邀約,大夏派太子夏淵前來賀喜,江醉和紀棲隱便跟在夏淵身后。
這次,江醉沒有遮蓋自己的相貌,但因凌云宗弟子一直忙著接客,根本沒有注意到江醉的存在,或許有人認出,但沒有開口說明。
直到大典開始。
孟哲和余渺兩人身著華麗紅衣,共御一劍,迎風而來。
剛落地,不知是巧合還是其他,余渺打眼便看見了站在角落里的江醉,原本洋溢著笑意的臉上瞬間凝固。
江醉似是察覺目光,抬眼望去,兩人雙目對視。
江醉嘴角輕勾,表面一副賀喜的樣子,眼底卻一片黑暗。
一旁的紀棲隱將江醉和余渺兩人之間的眼神交流收入眼中,撅著嘴巴,用勁掐了一把江醉的胳膊,惡狠狠撇了對方一眼,小聲輕哼道:“怎么?忘不掉?”
江醉見此,趕忙回神,解釋,“忘了,早忘干凈了!
而站在中間,緊挨著孟哲的余渺,在見到江醉的第一時間居然想要上前相認,若不是自己右手還放在孟哲手里,怕是早就跑到江醉面前了。
余渺見江醉對著身邊的男子笑,心里忽然有一絲絲不爽。
江醉的微笑從來沒有給過別人,那人是誰?
念及此,余渺手下不由用力。
孟哲不解,小聲問道:“渺渺,你怎么了?”
余渺生硬的搖了搖頭,道:“大師兄,我沒事,我...剛剛好像看見二師兄了!
孟哲聽見余渺提及江醉,瞬間拉下了臉,不滿道:“渺渺,今日是我們的結(jié)侶大典,能不能不要再提二師弟了?”
“可...可我真的看見了!闭f著,余渺眼神示意孟哲。
孟哲順著余渺的目光看去,江醉的身影猛地映入眼簾,嚇得孟哲心驚肉跳。
江醉?!
真的是江醉!
他沒死?!
他竟然沒死!
他在魔魂窟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為什么沒死?
他身邊的男人又是誰?
為什么他有一種莫名的感覺他認識那個男人?
一系列的疑問,瞬間充斥在孟哲腦海里。
而余渺見,孟哲直勾勾盯著江醉,心里波濤洶涌。
孟哲和余渺這對新人的行為,漸漸引起眾人的關注。
眾人順著孟哲和余渺兩人視線望去,正巧看到了江醉正甜蜜蜜的投喂紀棲隱。
一時間,場上的主角從孟哲和余渺,變成了江醉和紀棲隱。
眾人當中包括鴻熙尊者,鴻熙尊者在見到江醉的第一眼,急匆匆走上前,擔憂道:“祁安,到底什么情況?余宗主為何說你已經(jīng)死了?”
余正明的速度沒有鴻熙尊者快,加上鴻熙尊者的聲音不小,致使在場所有人聽了個正著。
場上的眾人紛紛攘攘了起來。
“什么情況?!”
“這人是誰?膽子不小啊,竟然敢在這里鬧事?”
“鴻熙尊者!是鴻熙尊者,鴻熙尊者居然也來了,到底是凌云宗厲害竟能將鴻熙尊者請來!
“鴻熙尊者居然與這人搭話,稱呼還如此親密,應該是認識的人!
“我聽見了,鴻熙尊者叫對方祁安。
我有認識的人是凌云宗的弟子,凌云宗的二師兄江醉,好像便叫祁安,可江醉早就死了!
有些愛八卦的修士,隨意拽住凌云宗的一位弟子開口問道:“你好,請問那位是你們的二師兄嗎?”
小弟子不確定道:“應該是吧,我也不是很確定,二師兄早就死了,可眼前這人又跟二師兄長得一模一樣!
第17章 仙俠文里的工具人二師兄(17)
江醉見來人是鴻熙尊者,禮貌點頭道:“尊者,此事說來話長!
“那你就長話短說!兵櫸踝鹫邲]有跟江醉打哈哈,而是嚴肅道,好似非要知道事情真相。
其實,在江淮死后,鴻熙尊者本想將江醉帶在身邊,無奈那時江醉一心迷戀余渺,想要留在凌云宗。
鴻熙尊者勸說無果,便讓其留在了凌云宗。
而他自己若有空,便會來凌云宗探望。
話落,江朝著對方勉強的苦笑,“之前,大師兄受了重傷,想要...想要用我的養(yǎng)靈玉治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