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榕有耐力,有力氣,而且身手受過訓(xùn)練,所以在經(jīng)過最有可能遇到敵人的地方也安然的度過了。
終于來到水庫附近,突然陶榕感覺好像黑暗中有眼睛一直盯著自己。
陶榕猛然回頭去看,卻什么都沒有,陶榕以為是自己的心里作用,但是走了一會兒之后,還是能感覺到有人在盯著自己看,那種感覺真的非常不妙。
陶榕心里有些犯怵,但是事到如今也不能半途而廢了,所以還是硬著頭皮往前走,繞了一圈后,找到了合適的地方。
陶榕正要卸下背包,突然旁邊有涼風(fēng)驚起。
陶榕閃身躲避,剛好躲過一拳。
“還有小賊溜到這里來了,幸好有我們守著!甭曇魪纳砗箜懫稹
陶榕趕緊做出防御的姿態(tài),但是一看到眼前冒出來的三個男人,頓時就傻了。
隱族的人身手都不是陶榕可以抵抗的,更何況還一下子三個人。
陶榕趕緊拋下背包,轉(zhuǎn)身就跑,現(xiàn)在就算是被發(fā)現(xiàn)投毒的計劃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得抱住性命回去,不能再被抓了。
可是很快陶榕就被攔住了去路,一下子就被包圍了,陶榕沒辦法,只能拿出槍防御,對方看她就一個小丫頭,頓時笑了,好像根本不怕是的。
“你是哪里來的?來這里干嘛?老實交代,留你一個全尸!”有人威脅道。
陶榕感覺自己手上的槍都好像要沒用了似的,正有些后悔自己冒險出來呢,結(jié)果“砰砰”兩聲,突然站在后面的兩個人應(yīng)聲倒地。
最靠近陶榕的男人猛然回頭!笆裁慈!”
結(jié)果剛剛看清來人的臉就被扭斷了脖子。
陶榕驚愕的看著來人。“敖奕?”
敖奕冷著臉沒有說話,上前一步看了看陶榕道:“你怎么一個人出來?”
陶榕驚愕了半天道:“因為……你們不是不能動這個手嗎?”
敖奕皺眉看著陶榕。
陶榕趕緊諂媚的笑了笑,“多謝你啊,幸好你趕來了,要不然我估計又要成為人質(zhì)了。既然來了,就幫我看著后面,你別看我在做什么,就不有礙你們隱族的大義了。”
敖奕微微皺眉,臉上有些為難道:“其實我們并不是……”
陶榕看敖奕想要解釋的樣子,就笑著說道:“放心我懂得,我尊重你們,但是你們也要尊重我用我自己的辦法救我老公啊。”
敖奕沒有再說了,他明白陶榕并不是在嘲笑他們的食古不化,畢竟每個族都有自己無法拋棄的特質(zhì),哪怕這些特質(zhì)在別人看來有多么不合理。
敖奕嘆了一口氣,轉(zhuǎn)過身背對著陶榕,守衛(wèi)著,掩耳盜鈴似的假裝自己什么都沒有看見。
陶榕趕緊行動,可是就在她準(zhǔn)備倒下藥劑的一瞬間,她好像又感覺到有人在看著自己了。
陶榕疑惑了一會兒,手中的藥劑正好全部倒完了。
陶榕起身道:“我們快走,這水流的速度,加上他們飲用,估計就在一個小時后就是最佳時機了!
敖奕卻伸手將陶榕攔在身后。
陶榕疑惑的看著敖奕,“怎么不走?”
“好像有人!”敖奕神情嚴(yán)肅的說道,但是環(huán)顧四周都是靜悄悄的,偶爾有蟲鳴鳥語?戳舜蟾虐敕昼,敖奕實在看不出來,只能護著陶榕小心翼翼的離開這片地方。
直到走出水庫的地界才安全了。
“奇怪,難道我感覺錯了?”敖奕不解道。
陶榕想了想道:“我其實一路過去也有這種感覺,是不是什么小動物沒事干好奇盯著我們而已?”
敖奕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而就在他們離開水庫一會兒,一個人影手中拖著一具尸體來到了水庫邊上。
那人正是肖達,他將自己拖過來的第四具尸體丟在他的同伴旁邊,看著水庫微微勾起嘴角。
“娶得媳婦倒是比他有趣點,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可惜還不夠謹(jǐn)慎!
半小時后,最前方觀察敵情的人回來匯報敖奕,對方的人突然出現(xiàn)身體不適的情況,而且是大批量出現(xiàn)。
端木凌和敖奕同時掃了陶榕一眼。
陶榕激動的立馬就想要行動。
敖奕按住了陶榕,“你別去,留守這里!
陶榕心中著急,但是也明白,自己去了也沒用,現(xiàn)在就看聶昭小隊成員能不能把握時機了,不能的話,只能看敖奕能不能一舉拿下了。陶榕在一開始想辦法的時候就猜到,舅爺爺和肖逸絕對會發(fā)現(xiàn)有問題,他們不會中招,聶昭小隊的成員都是隱秘不出的,不可能喝他們的水,也極難中招。所以機會是很大的。
敖奕帶人殺進去的同時,聶昭小隊果然也發(fā)現(xiàn)了異常,他們沒法擅闖主樓,但是卻接二連三聽到了樓內(nèi)傳來慘叫聲,這情況非常不對勁,有人就小心翼翼趁著天還沒亮,去主宅看一眼。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真的很多人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立馬意識到這是一個好時機,他們不硬碰硬,利用之前觀察到的人最少的線索開始潛入搜索救人。
肖逸和端木老先生自然是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的水有問題。
兩個人一臉迷惑,難道是結(jié)著毒果子的樹木不小心倒在了水庫里面?
正疑惑的不敢喝水,結(jié)果門就被人踹開了。
進來的人正是北堂老二,他倒是沒有出事,但是宅子里面幾乎二分之一的人都出事了,因為這個時間是吃夜宵的時間,他們常常夜間打斗,所以都會準(zhǔn)備食物補充體力,結(jié)果一喝水,大部分都中招了。
“這是怎么回事?”北堂老二上來就質(zhì)問。
“我們怎么知道?我們一直被關(guān)著啊!毙ひ菡f道。
北堂老二面色陰沉看著端木老先生,“是什么毒?”
端木老先生也搖頭道:“不知道!
北堂老二突然掏出槍對著肖逸。氣氛一瞬間緊張了起來。
“行,我不問什么毒,我要你們立馬準(zhǔn)備解藥,否則我就一槍打死他,動不了你,難道我還動不了這個小的嗎?”北堂老二神情急促,猙獰的說道,他現(xiàn)在非常擔(dān)心前面的情況,雖然他們?nèi)值芏疾惶,但是大是大非面前還是一致對外的。他不能看著老三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