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人都走了,陶榕才抱起筱筱,想要安慰她,但是筱筱卻想要查看陶榕的傷口,陶榕不讓筱筱看,只抱著她,讓她安心。
“媽媽,我們會怎么樣�。俊斌泱忝パ蹨I,堅強起來說道。
“不會有事的,有媽媽在,媽媽一定會保護筱筱的�!碧臻烹m然這么說著,但是心里已經(jīng)沒底了,不過筱筱就在身邊,她不能輕言放棄。
于是站起來,開始搜尋這個房間。
她的腳下有鎖鏈,鎖死的那種,所以活動范圍有限。
筱筱先去門口看了看,發(fā)現(xiàn)根本打不開,陶榕則是四處敲擊墻壁,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讓外面知道有人在這里。
端木家的人只要有一個不是司萱的人發(fā)現(xiàn)這里的異常,就一定會發(fā)現(xiàn)她。
這個地下室看著就是有些年月了,不可能是司萱臨時弄出來的。
有什么辦法能引起外面的注意呢。
陶榕一邊敲擊墻壁,一邊想著這個問題。
突然敲到一處,感覺聲音有點不太對。
陶榕又嘗試著敲擊四處,發(fā)現(xiàn)真的不對,是空的。
陶榕仔細看了看,墻壁是用一片一片的瓷磚貼的。
如果能撬開密封的瓷磚就可以看看后面是什么情況了。
筱筱也湊過來敲了敲,然后跟陶榕對視了一眼。
“媽媽,后面有洞�!斌泱愕馈�
陶榕點點頭道:“筱筱,你去守著門口,我試試看能不能挖出去�!�
筱筱立馬配合陶榕去行動。
陶榕很快就拿下了自己的戒指,用戒指在瓷磚的縫隙處挖著,看看能不能挖開。
原本以為會很難,但是這塊瓷磚就好像是一個機關(guān)似的,用力找到合適的位置一撬,竟然就整個活動下來了。
陶榕捧著瓷磚看著眼前黑黑的洞,有點懵。
這也太巧合了吧,怎么正好會有這么一個暗道存在。
這個暗道安全嗎?會通向哪里?
陶榕對此一無所知,試圖用耳朵貼近去聽,卻什么都聽不見。
“媽媽!”筱筱突然出聲。
陶榕趕緊將瓷磚按上,竟然真的契合的變成原樣了。
筱筱跑了過來,陶榕趕緊抱住她。
進來的人是另一個護衛(wèi),護衛(wèi)進來之后就道:“奉大小姐之命,要打斷你的手。”
陶榕臉色一變,就看著那護衛(wèi)緩緩走來。
筱筱趕緊沖在前面試圖保護陶榕。
陶榕趕緊叫道:“筱筱回來!”
筱筱拿出手環(huán)就對著護衛(wèi)道:“這個是你們隱族的東西,是很重要的東西,你是不是能聽話!”
筱筱聽敖晟說過,這個很寶貝,很多人見到這個都會絕對聽命。
“這個命令不了我們這些私人護衛(wèi)�!蹦侨死淅涞恼f道。
筱筱又委屈,又激動,“可是……可是……“
筱筱還想再說,卻突然脖頸兒一痛,暈了過去。
護衛(wèi)看著陶榕,陶榕面色冷靜,道:“我只是不想讓我女兒看見。”
護衛(wèi)眼神震動了一下,但是他也是聽命于別人,沒有辦法。
等到筱筱醒來的時候,就看到陶榕臉色蒼白,滿頭大汗的扶著手臂靠在墻上。
而筱筱正躺在她的懷中。
筱筱看著陶榕,眼淚都下來了,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抓著媽媽的衣袖,咬著牙悶聲的喊著媽媽。
陶榕扶著筱筱,聲音幾乎有些顫抖道:“沒事的,只是打了一下,媽媽我可是醫(yī)生,已經(jīng)處理好了。”
筱筱仰起頭看著陶榕道:“媽媽,剛剛不是找到出口了嗎?我們趕緊逃出去!”
陶榕微微皺眉道:“等到夜里再行動�!�
筱筱點點頭,心疼的看著陶榕。
而此時上面的端木家建筑中正迎來外面的客人。
司家老爺子和司曄作為司萱的家人前來參加婚禮。
當司曄單獨跟司萱交談的時候,司萱才笑著說道:“陶榕?她啊……就在你的腳底下呢!”
司曄微微一愣,“什么意思?”
司萱將自己做的事情說了一遍。
司曄一聽就道:“胡鬧,你以為聶昭會查不出來嗎?聶昭現(xiàn)在不是還在隱族嗎?你這樣會鬧出大麻煩的!”
司萱冷哼一聲道:“大麻煩?我來隱族之后才知道,別說是陶榕那個賤人了,就算是聶昭,我讓他死在這里,華國也不敢追究,這就是隱族的強大,哥哥,你太無知了。”
“你!”司曄暴怒,司萱的自以為是太讓司曄不爽了,但是沒辦法,現(xiàn)在的局勢讓他有點難以掌控。“行,就按你說的,你抓了人,為什么不直接殺了?”
司萱驚訝道:“哥哥?你怎么回事啊?你不是很喜歡她嗎?”
司曄皺眉道:“司萱,我不是跟你開玩笑,既然她在你手上,現(xiàn)在就殺了她,最好連她的女兒也一起殺了?”
司萱這一會兒才意識到了不對勁,“難道,之前在北市布置殺手殺人的人是你?”
司曄臉色微變,語氣強硬道:“聽我的,現(xiàn)在就去殺了她,毀尸滅跡,讓她們母女都消失,聽懂了嗎?”
“我不要!”司萱滿不在乎的說道:“我討厭她,所以要留著慢慢折磨,怎么能輕易就讓她死了呢,那多沒意思��!”
“司萱!”司曄忍不住上前,跟以前一樣要對司萱動粗,但是一瞬間卻別一個突然冒出來的人攔住了。
司曄臉色一白看著突然冒出來的隱族人,冷聲道:“你剛剛都聽到什么了?”
那人沒有回答司曄。
倒是司萱笑著站起來道:“哥,放心,我的人,也是幫我抓陶榕的人,聽到什么都不要緊�!�
司曄臉色難看極了,不僅是因為司萱的所作所為,更是因為現(xiàn)在司萱的態(tài)度,仿佛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掌控了。
司曄漸漸冷靜下來,他在思考……思考這個司萱到底還能不能用。
如果不能為他所用,那么……
“司萱,讓其他人離開,我們兄妹兩要說的事情不能讓外人聽見�!彼緯显囂降恼f道。
司萱笑了笑,面對司曄,她根本沉不住氣,直接道:“大哥,你好好的等著參加婚禮就行了,沒有什么事情比我的婚禮更加重要的�;槎Y結(jié)束后,妹妹我再好好的跟你談?wù)��!?br />
司曄冷聲道:“難道你已經(jīng)忘記你的身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