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伯說完立馬看向老宗主,那眼神的意思仿佛就在說如果不幫忙就不比武了。
“這位的確是北堂家傳人,相信隱族的老人們都見過的,而他說著這些人是他的徒子徒孫自然有資格來到我們隱族,我們隱族不對自己人動武器,這是規(guī)矩!
“老宗主,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這么隨隨便便編一個身份,來相信外人?”醫(yī)宗主開口說道。
“醫(yī)宗主,你別著急啊!再說了,有宗主在這里,什么時候輪到你我發(fā)號施令了,我們難道不是只能提提意見嗎?你提議抓人,我提議當(dāng)客待之,武宗主呢?”
武宗主是東方家的人,自然向著自己人!皠倓傠m然只打出一拳,但是武宗的人都看的出來,這位身手很厲害,說他是北堂家的傳人,我信,而且另一位剛剛跟我侄女對打的時候也能看出北堂家的痕跡,至于怎么來的?又要怎么處理,我沒意見,聽宗主的吩咐!
所有人都看向了敖奕。
陶榕一家三口也看向了敖奕。
敖奕直接道:“北堂傳人,我的朋友!
此言一出,身份落下,所有人也不會再防備的對待他們了。
醫(yī)宗主看向陶榕的眼神已經(jīng)變得有些危險了,司萱更是氣得腦袋都大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是她帶來的囚犯,怎么搖身一變,就變成了客人了。怎么能輕易放過他們。
“奶奶!”司萱不死心想要醫(yī)宗主做主。
但是醫(yī)宗主知道,他們是沒有資格違背宗主的命令的,所以只能認(rèn)下。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行,既然宗主會這么說,我就當(dāng)多來了參加宗主婚禮的客人,現(xiàn)在宗主既然到場了,我們也不浪費時間了,該宣布正事了。”
齊老伯趕緊招呼聶昭和陶榕過來。
這一會兒一家三口就跟黏在一起似的,到哪里都在一起。
雖然他們想要盡可能的減少存在感,但是存在感還是非常強大,似乎宣布正事這件事情都沒有他們的存在讓人感覺有趣了。
敖奕被老宗主和端木凌拽到高位上。
敖奕的卻時不時的看向陶榕的方向。
在場的老宗主和端木凌都知道敖奕對陶榕的心思,真是沒有想到會這么尷尬。
他們已經(jīng)開始擔(dān)憂敖奕當(dāng)場逃婚,寧死不從了。
但是奇怪的是,當(dāng)醫(yī)宗主和老宗主開始宣布的時候,敖奕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多說。
司萱被安放在他旁邊,雖然沒有多看一眼,但是也沒有趕人走。
只是最后當(dāng)司萱端起酒杯想要跟他碰杯的時候。
敖奕再次完全不給顏面,自顧自的喝下酒,仿佛眼中根本沒有司萱似的。
司萱臉色鐵青,想要發(fā)作,但是被端木凌壓住了。
只能生著悶氣喝酒了。
那邊陶榕和聶昭還有筱筱坐在齊老伯的身后,一陣一陣的耳語,根本不管前面的事情。
等到三口好不容易訴說完彼此的思念擔(dān)憂之后,這才看向另一邊。
“敖奕竟然不反抗,他娶誰,我都沒有意見,但是司萱這個女人!”
陶榕不忘自己遭遇的苦難,所以一心想要報復(fù)司萱,她以為按照敖奕的性格不會答應(yīng),讓司萱受辱,但是敖奕卻沒有反抗。陶榕有點失望。
當(dāng)然她的身份和立場無法喊出不要娶她這樣的話,那太過分了。
聶昭也不會隨便亂吃醋,聽到陶榕這么說,就湊到她耳邊道:“敖奕好歹是一族之長,就算可以任性不給面子,但是聯(lián)姻是必須的。這個,他逃不掉,這是他的責(zé)任和義務(wù),為了他們一族的安穩(wěn),他不得不娶司萱,但是至于對司萱什么態(tài)度,他就不會顧忌了!
陶榕明白了,頓時有點感嘆像敖奕這樣的人竟然也有為了一族壓制自己的時候。
“聶昭,這個結(jié)束就跟師父說,我們立馬離開這里!碧臻诺。
聶昭微微一愣,“待會再說!
陶榕微微訝異,怎么聶昭看上去還有別的想法。
隨即陶榕調(diào)侃起來,“我?guī)煾甘裁磿r候成了你師父了?”
“這個……一直忘記告訴你了,叫一聲師兄聽聽!甭櫿颜{(diào)侃道。
陶榕瞪了他一眼,臉上的笑容卻沒有斷過。
而就在這時,醫(yī)宗主開口道:“既然已決定確定了婚事了,宗主可以將手環(huán)交給我孫女了吧!
敖奕抬頭看了她一眼,道:“沒有手環(huán)!
“什么?”醫(yī)宗主本來就對敖奕的態(tài)度很不滿意了,這一會兒突然聽說那個代表未來宗主夫人身份的手環(huán)沒有,這是什么意思,不愿意給嗎?
“手環(huán)送人了!卑睫忍拱椎恼f道。
而陶榕此時嘴角一抽,“我又不好的預(yù)感!
“讓你不要隨便亂收他的東西,對了,手環(huán)呢?”聶昭。
陶榕看著依偎在她懷中的筱筱。
筱筱直接掏出了掛戒指的鏈子,上面明晃晃的手環(huán),媽媽說讓她戴好的,怕丟所以。
陶榕趕緊給捂住。
聶昭臉色僵硬,轉(zhuǎn)眼盯著敖奕,希望他不要給自己老婆再添麻煩了。
“送人?宗主莫不是在開玩笑?”醫(yī)宗主真的是怒了。
老宗主趕緊打圓場道:“哪里是啊,就是外出的時候,不小心弄丟了。這都是我們宗主的錯,我早就已經(jīng)安排人打造新的了!
“什么新的,那可是有傳承意義,丟了,就這么簡單帶過去?”醫(yī)宗主厲聲道。
“姑奶奶,算了,又不是故意的,物品是死的,人是活的,反正結(jié)婚是肯定要結(jié)婚了,東西有沒有不重要!倍四玖柃s緊道。
“那可是能動用隱族勢力的東西!”醫(yī)宗主說道。
這一會兒連武宗主和其他家族代表都有些不淡定了。
突然司萱惡毒的說道:“該不是送給她了吧,剛剛你們還摟摟抱抱,眉來眼去的!
火辣的視線瞬間開始想著新鮮的外人投射過去。
陶榕真的是瞬間頭皮發(fā)麻,剛想要搖頭。
敖奕直白的反問道:“是又怎么樣?我的東西,我想要送給誰就送給你,跟你有關(guān)嗎?”
這是第一次敖奕正面跟司萱說話,說的確實非常刺耳難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