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dāng)然,我看你受折磨,不知道多開心!碧臻盘谷坏恼f道:“但是如果這干涉我們知道真相,我就不開心了!
安雯瀾還是那句話!拔也恢滥阏f什么真相,不明白你說的什么意思?”
陶榕瞇著眼睛道:“不知道?那你這一身傷……”
“是聶辰打的!”安雯瀾突然帶著笑意說道。
陶榕看著她的臉,感覺上面都是癲狂和猙獰。陶榕微微皺眉。
安雯瀾慢慢拉開衣領(lǐng)笑著說道:“都是他不高興,不順暢的時候,打的!
被衣領(lǐng)遮蔽下的各種傷口,真的讓陶榕震驚了。
“聶辰?他瘋了嗎?”陶榕皺眉道。
“如果不是你搶走了聶昭,我也不會被這個狗男人欺負(fù),因?yàn)槲覍λ麤]用了,兒子也給他生了,家里也不能給他帶來資源了,也無法成為要挾聶昭,利用聶昭的籌碼了,而且還讓爺爺不喜,我是徹底對他沒用了,所以他不需要尊敬我了,到處玩女人,小三小四都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甩我臉子,爸媽也不管,而那個狗男人只要我表現(xiàn)好一個合格的軍人的妻子的樣子就行,要不是離婚會影響他的評價(jià),他早就把我甩了!
安雯瀾說這段話的時候,神情時而凄苦,時而瘋狂,時而怨恨,時而自憐。
整個人都顯得好像被折磨到了極致,無法接受現(xiàn)在的人生的那種痛苦而深陷泥沼之中。
安雯瀾伸手指著陶榕道:“都是因?yàn)槟,你這個賤人,你毀了我的一切,你為什么就不能安分的消失呢!”
“說的好聽,如果我不出現(xiàn),那就等著你和聶辰毀了聶昭一輩子嗎?你還說自己愛聶昭,我看你只愛你自己,聶辰不離婚,你自己也可以離婚啊,一身的證據(jù),想要離婚很簡單吧,你不走,只是舍不得現(xiàn)在的身份和地位,你心甘情愿的用皮肉苦換取少來將責(zé)任轉(zhuǎn)嫁給別人!”陶榕直接戳破了安雯瀾的道德綁架,讓安雯瀾臉色鐵青。
“不是的,不是的,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我都想好了,先應(yīng)付聶辰,將來一定有機(jī)會,跟聶昭在一起的,只要他不愛上你這個后來娶的妻子,我跟他之間……”
“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嫂子和弟弟?你當(dāng)聶昭是什么人,哪怕心里有你,也絕對不會做出這樣不道德的行為,你根本不了解聶昭!”陶榕冷聲道。
陶榕早就想明白了,上一世,聶昭也只是照顧著他曾經(jīng)心愛的姑娘,他是被陶榕騙著結(jié)婚,騙著生孩子的,所以安雯瀾在他心中是好的,他多一份照看是無所謂,但是他沒有想過跟自己的嫂子會藕斷絲連,只是安雯瀾自己一直自以為是的會發(fā)生什么凄美的愛情故事,其實(shí)根本就是惡心的心思,聶昭根本不會同意。那些讓陶榕誤會的畫面也是安雯瀾一手設(shè)計(jì)的。
因?yàn)樘臻旁俅翁嵝训氖聦?shí),安雯瀾徹底忍不住了,揚(yáng)起手就要打陶榕。
陶榕直接抓住,放手就一巴掌。
“安雯瀾,從你放棄聶昭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永遠(yuǎn)不會再擁有他了!碧臻艢埲痰恼f掉。
安雯瀾整個人都顫抖起來,“是我錯了嗎?不……不是我,是你們對我太殘忍,我本來都生活的好好的,都是你的出現(xiàn)打破了一切,讓我死去了一切,陶榕你怎么不去死了,你就該死!”
陶榕冷了冷看著安雯瀾,現(xiàn)在而言,安雯瀾是一個可憐的女人,但是卻仍舊是可恨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永遠(yuǎn)不會知道反省自己的過錯,只會歸咎于別人。
“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我再問一遍,跟你在酒吧出現(xiàn)的那人是誰,你認(rèn)識他嗎?你跟他說過什么?你到底知道什么關(guān)于聶昭身世的事情,說!”陶榕質(zhì)問道。
安雯瀾晃神半天,看著陶榕嚴(yán)肅的臉,突然笑著說道:“你再說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陶榕倒吸一口氣,知道安雯瀾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根本就打算打死不認(rèn),如果她真的什么都不肯定說,難道真的要嚴(yán)刑逼供嗎?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大嫂,你在里面嗎?媽找你過去,你兒子哭鬧了!”
門外是聶佩的聲音。
陶榕微微皺眉。
安雯瀾卻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衣物和頭發(fā),緩緩越過陶榕打開門。
而陶榕并未阻止她,也沒法阻止。
門一開,聶佩自然看見了陶榕,“你在這里干嘛?”
“敘敘舊!碧臻爬渎暤。
安雯瀾輕笑一聲,仿佛有些得意,轉(zhuǎn)身就走了。
聶佩還想嘲諷陶榕兩句,結(jié)果陶榕直接上前一把把門給關(guān)了,聶佩氣得直接罵了兩句這才走開,要不然她一直站在廁所門口,樣子也太難看了。
陶榕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自己都這樣了,她不覺得聶昭能逼問出什么。
很快陶榕出去了。
外面仍舊是正常的樣子。
陶榕落座在聶璇身邊,聶璇告訴陶榕,聶家大房的人對安雯瀾現(xiàn)在的態(tài)度感覺有點(diǎn)像是對待傭人,跟以前差別很大。
陶榕神情凝重。
很快結(jié)親的隊(duì)伍來了。
眾人先是看新人下車,熱熱鬧鬧的,很快聶昭就出現(xiàn)了。
陶榕一直在盯著安雯瀾,生怕她突然不見。
不過看見安雯瀾眼前一亮,陶榕就知道是為什么了。
聶昭倒是沒有直接奔著安雯瀾去,而是來到了陶榕身邊。
安雯瀾的視線一直跟著聶昭,知道聶昭和陶榕站在一起之后,她就淡淡的收回了視線。
“怎么這么奇怪?”聶昭打量安雯瀾的第一眼也是覺得奇怪。
陶榕就跟聶昭耳語說明了一下剛剛的情況。
“她已經(jīng)吃了這么多苦,估計(jì)更加難以說出真相!碧臻诺溃骸澳銌栆膊灰欢ㄓ杏!
“如果不行就做交易,我保證她的安全,讓她告訴我們真相!甭櫿训。
陶榕挑挑眉道:“你這么說,不怕我吃醋嗎?萬一她想要再跟你在一起呢?”
“哼,怎么可能?!我只是讓她脫離現(xiàn)在被虐待的生活,用一些威脅控制聶辰的行為還是能做到的,日后日子過得怎么樣看她自己,她知道的事情也只能交換這么多!甭櫿押敛涣羟榈恼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