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導員一宣布,在場的人都驚呼,也算是為陶榕高興。
畢竟是一行人中最有名的教授博士,而且一般情況,他們這個年級的人還這沒有資格參加。
“輔導員,抱歉,我要準備考試,恐怕實在沒有經(jīng)歷完成這項工作!碧臻殴徽酒饋淼。
輔導員立馬道:“這是一次很好的機會,只有一下午,不會耽誤什么。”
陶榕學醫(yī)一開始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女兒和老公,后來覺得能治病救人就行,從來沒有什么遠大的想法,更不需要國外知名教授夸獎的那三言兩語來給自己提高身價,她根本不在乎,而且陶榕是做什么事情都會認真到底的人,根本不想浪費時間在對自己沒有實際效用的事情上。
“謝謝您的提醒,但是我真的想要專心讀書!碧臻诺。
輔導員還不死心道:“對了,我忘記說了,這位博士到時候的身邊陪同人是司氏醫(yī)藥集團的總經(jīng)理陪同,我們提交候選名單的時候,他也看過你的成績和表現(xiàn),他覺得你很不錯!
輔導員真是操碎了心,暗示的非常明顯了。
臺下同學的驚呼聲已經(jīng)證明了一切。
一個在學業(yè)上鍍金和在華國醫(yī)學界結識人脈的機會啊。
這簡直就是天大的餡餅啊。
而此時的陶榕,卻想要立即拒絕,搞笑吧,也就是說司曄要過來,誰要陪他,瘋了不成。
“輔導員,我想……”
“抱歉,打擾一下!蓖蝗浑A梯教室的前門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字正腔圓帶著力道和氣魄。
眾人循聲看去,就看到一個帥氣如同畫報上下來的軍人抱著一個漂亮可愛的如同瓷娃娃一般的小女孩站在門口。
輔導員一愣,驚訝的看著他們,道:“有……什么事情嗎?”
“抱歉,我有急事找人。”聶昭立馬拍了筱筱一下,筱筱滿頭黑線的撇著嘴看向陶榕伸出雙臂,委屈巴巴的喊道:“媽媽,我疼!
陶榕原本正驚愕聶昭的突然出現(xiàn),結果一聽筱筱喊疼就三魂六魄都不穩(wěn)定了,趕緊走了出來。
這下輪到在場所有的人目瞪口呆了。
等等!剛剛那個小丫頭喊陶榕什么?
媽媽?
女兒?
陶榕滿心滿眼的都是筱筱,一下子就沖到了門口,擔心道:“筱筱怎么了?”
筱筱那叫一個心虛啊,伸手指了指額頭。
陶榕一看,粉紅一片,雖然不嚴重,但是肯定是疼得,頓時心疼壞了,趕緊湊上去查看。
聶昭一本正經(jīng)的歉意對著輔導員說道:“抱歉,打擾輔導員開會了,實在是我們女兒剛剛不小心撞到頭,哭著喊著要媽媽,我這個做爸爸的哄不住,只能帶著女兒來找媽媽了吧!
這話真的是如同平地一聲雷,劈的所有人都外焦里嫩了。
輔導員眼神來回的掃射,他倒是看過陶榕的信息,上面是已婚,因為個人隱私問題,他從來不對外說,只是這是第一次見到陶榕的丈夫,感覺被震驚了。
而陶榕這邊沒有注意聶昭說什么,只是看著女兒的額頭,感覺上應該是被大力撞了一下,但是一般這種情況,揉揉就好了,而且他們家筱筱也不是這么矯情嬌柔的人啊,她還跟著聶昭學武術呢,磕磕碰碰的少不了。
陶榕以后的看向筱筱問道:“怎么碰的?”
結果筱筱已經(jīng)愧疚的不行了,眼神閃躲,陶榕立馬狐疑的看向聶昭,就見聶昭眼神極其的亮,道:“怎么樣?要不要帶女兒去檢查一下,你現(xiàn)在走的開嗎?”
陶榕微微瞇眼,一陣無奈,轉身看向輔導員道:“輔導員,我可以請假嗎?”
這時候輔導員看著這一家三口的畫面,總是感覺跟文字已婚比起來,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太沖擊性了,甚至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他們一群醫(yī)生后備軍在呢,哪里需要去醫(yī)院檢查啊,只是愣愣的說道:“哦,可以,事情也說的差不多了!
陶榕剛想點頭,就聽到聶昭道:“你后天下午要去陪同領導嗎?我難得兩天,我們軍人夫妻見面不容易,不能請假嗎?”
聶昭說的緩慢深情,又小心翼翼,一下子就把軍人和妻子聚少離多的苦澀給表現(xiàn)了出來,頓時引起同情。
陶榕嘴角一抽,就對著輔導員道:“輔導員,我想我還是不參加了,我既要準備考試,又想要多花時間陪伴家人,真的有點忙不過來,我這情況特殊,也不知道下次我老公什么時候能回來,你看……”
“可以,可以,軍人嘛,情況能理解!比绻皇强粗臻胚@樣年輕的臉,輔導員都想說一句,嫂子你辛苦了。
本來這也不是強制性的,只是一般情況下,沒有想到學生會拒絕而已,不過這次的理由有理有據(jù),也無法反駁,畢竟要關愛軍人的家庭生活嘛。
聶昭高興的對著輔導員道了謝,然后單身攬著陶榕的腰身,在眾目睽睽之下,親密的耳語,仿佛說著情人之間的話語似的,在所有人目送中離開了教室。
等到人都走了,大家也是久久沒有回神。
直到一個人喊道:“完了,我跟軍人的妻子表白,我這算不算破壞軍人家庭和諧,我這有沒有違法的成分啊!
“你……你這是不知道,不知者不罪。”
“可是陶榕說過自己結婚了,還有孩子啊,我滴神啊,她真的沒有說謊!”
而此時的聶昭已經(jīng)開心的笑出聲來了,甚至把人摟在自己懷里更緊了,讓偶爾路過的同學都看得真真的。
“媽媽,對不起,我說謊了,其實已經(jīng)不疼了,就是剛撞的時候疼。”筱筱趕緊道歉。
陶榕親了筱筱額頭一口道:“媽媽知道,都是你爸爸搞的鬼!”說完瞪了聶昭一眼。
聶昭看著歡喜,竟然直接在陶榕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恰好這時候有三人路過,一看到這場景,頓時驚呆在原地,手中的書都全部掉落了。
陶榕已經(jīng)無語了,任由聶昭發(fā)瘋了。
等來到停車場,聶昭才松開了陶榕,去開車門,陶榕無奈道:“開心了?”
“嗯。這樣才不會有人騷擾你啊!甭櫿烟谷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