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事?”秦安安不安的問道。
“真的,他也不敢真的欺負我,只是……有些事情也許真的逃避也沒用吧!碧臻艧o奈的說道。
“那你……”
“好了,別擔心了!碧臻耪獙捨壳匕舶,誰知秦安安突然打斷。
“我現(xiàn)在不擔心你,我擔心我!鼻匕舶查_口道。
“。俊碧臻乓粫r間沒有反應過來。
秦安安就說道:“我?guī)湍阕隽诉@么多事情,萬一你們和好了,那我豈不是里外不是人啊,我告訴你哦,不阻止你們和好,但是你必須保證我的安全,聶大哥不能怨恨我報復我,更不能暗示我哥折騰我,聽到沒!要不然就不是姐妹!”
陶榕再次被逗笑,立馬連連應下,這才哄好了秦安安。
“對了,幫我觀察一下學校周圍……”
“不用觀察了,鄭舜佳那個瘋婆子還在堅持不懈的找你,學校門口都蹲著人呢。”秦安安直接說道:“你干脆跟聶大哥和好吧,好好對付一下鄭舜佳,看她再囂張,還真以為自己是聶夫人哦!”
鄭舜佳的執(zhí)著在她的意料之內,怎么對付她,一開始沒有想好,但是現(xiàn)在至少聶昭可以處理了,本來就是他害的。
陶榕等了一會兒,聶昭沒有回來,也就懶得等,最后換了一次藥,就直接回來睡覺了。
睡的模模糊糊,也不知道幾點的時候,感覺床的一邊好像陷了下去,熟悉的氣息帶著寒意涌了上來。
陶榕不適的皺皺眉,微微睜開眼,就被輕柔的攬入懷中。
“那邊,有床,起開。說話不算!”陶榕有些起床氣的說道。
“一個人太冷了!甭櫿训吐曊f道。
陶榕努力睜眼,想要推開環(huán)抱著他的人。
“榕榕,別推我,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抱著你睡覺了,我好累好累,讓我安穩(wěn)睡一覺吧!
聶昭聲音又低又沉,帶著磁性,吸引著陶榕的心,讓她無法狠心下來拒絕,最后也就算了,夜也深了,隨他吧。
這一夜的確是安安穩(wěn)穩(wěn)的度過了,兩個人好像都很疲憊似的,睡的很香很沉。
第二個早上,兩個人是一起醒來的。
陶榕睜著眼睛,還有些恍惚,畢竟這樣的場景已經很久沒見過了。
聶昭笑著眨眨眼,湊上來在陶榕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后掀開被子起身去浴室。
陶榕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想著心思,不一會兒聶昭就出來了,問道:“傷口怎么樣?昨晚有碰到嗎?”
陶榕斜了聶昭一眼,見他光著上半身,本來還有點不自在,但是一眼過去,就看到了多出來的幾道疤痕,有些時間段了,看來自己不在的時候,他在任務中受傷也不少。
陶榕定睛看了一會兒,聶昭突然笑了笑道:“想念?”
陶榕頓時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我就數(shù)數(shù),你又多了幾條疤痕!
聶昭溫柔一笑道:“放心,都不致命。你說,萬一有一天,我出了事,而你不在我身邊,還有誰會在我身邊呢?”
陶榕頓時皺了皺眉道:“少跟我來這一招。”
聶昭微笑著上前道:“雖然是苦肉計,但是也是實話!
陶榕白了聶昭一眼,起身洗漱,出來之后,聶昭已經點過早餐了,到時候會有人送上來。
“需要看守這么嚴密嗎?吃飯都要在這里解決?”
“是為了防止,還有小吳的同黨在!甭櫿殉雎暤。
“你說這些人?怎么可能?”陶榕驚訝道。
聶昭笑了笑道:“可能性自然是非常小,但是按照程序,我們必須把最微乎其微的可能性也扼殺掉才行!
陶榕點點頭,來到柜子旁邊,看著醫(yī)藥箱,想了想道:“你幫我換藥吧!倍歼@樣,也懶得跑來跑去的麻煩別人了,反正基本的包扎,聶昭他們也是熟練的。
聶昭一愣,隨即滿心歡喜的上前,幫陶榕換藥,但是看到傷口的時候,臉色還是瞬間沉了下來。
“看來要留疤了。”聶昭說道。
“沒關系,我不在乎!碧臻诺恼f道。
聶昭一笑道:“我也不在乎,只是心疼你。”
陶榕對聶昭這樣直白的話已經免疫了,只是當他略微硬的手劃過她細嫩的肩膀時,陶榕還是本能的戰(zhàn)栗了一下。
聶昭更是感覺不好,從他的角度看下去……這讓他怎么自控的了啊。
頂著壓力,換好藥,“傷口已經結疤了!
“我感覺的到,董老的藥非常好!碧臻耪f道。
隨后兩人吃了早飯,聶昭又要去忙了。
陶榕不想被人再八卦了,所幸房間里面還有電視,陶榕雖然平時沒有看電視的愛好,這一會兒也算是給自己打發(fā)打發(fā)時間了。
到了下午,大概是到了她調查的時間,就有人來到她的房間,而聶昭并沒有來。
陶榕覺得有點奇怪,畢竟調查這件事情,應該是聶昭領頭才對。
結果一問之下才知道,聶昭直接跟他們說,讓他們來問,因為對方是他的前妻,有關系,他要避嫌。
后來陶榕才知道,這兩個來調查她的人還是從別處來的,根本不是一開始就在隊伍的人,所以看著陶榕就更加驚奇了。陶榕如同珍稀動物一樣被參觀著。
不過陶榕是這件事情的主要涉及者,兩個調查員還是非常詳細的詢問了過程,陶榕自然也是高度配合。
花了兩個小時,兩個人終于問完離開了。
他們一走,聶昭就回來了,回來吃晚飯的。
不過他知道酒店飯菜翻來覆去就那么幾樣,所以這一次他是從外面買來新菜式。順便還給陶榕帶來了書籍。
陶榕一看竟然是醫(yī)書。
“我知道你待的無聊,不過可能還需要待一天,聽說你已經讀大二了,我問過施朋春了,這個你可以看!甭櫿研χf道。
依舊是無微不至的照料,陶榕心中起了絲絲漣漪。
晚上照舊聶昭出去忙碌,陶榕則是可以好好的看書了。
期間,施朋春倒是來了一趟。
他是獲得許可上來的,之前他都上不了,自從身份曝光,這還是第一次兩個人正式見面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