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強者盯上,不是端木凌愿意的事情。
不過端木凌也挺好奇的,盯上他的到底是什么人,又是因為什么原因而盯上他。
所以端木凌以極快的速度離開商場就是為了試探一下聶昭。
可是當他等在外面,正失望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個讓他有點興趣的同班同學(xué)沖了出來,看她面色急切,仿佛在逃跑一樣,很快有趣的事情就發(fā)生了。
原本該盯上他的男人,這時候卻在追一個女學(xué)生。
端木凌想了想,就沖上去截住了聶昭,給同班同學(xué)一點逃走的機會,畢竟是男人嘛,照顧女孩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
“先生,我不過是撞了你一下,你至于像警察那樣審問我嗎?”端木凌面對聶昭的威壓,絲毫沒有畏懼,淡定的回應(yīng)著。
聶昭盯著他,目光逐漸聚焦在他身上的項鏈。
“你認識陶榕?”聶昭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端木凌一愣,顯然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所以一時間表情非常真實。
而這樣真實的表情卻讓聶昭疑惑了一下。
聶昭想了想,道:“我們?nèi)A國有很多民族,請問你是?”
端木凌表情瞬間變了變,看向聶昭的眼神立馬就不一樣了。“先生,你在問什么呢?奇奇怪怪的。”
聶昭冷笑一聲,沒有繼續(xù)逼問,而是轉(zhuǎn)身離開。
端木凌看著聶昭遠去的背影,有些困惑的摸了摸項鏈,外人應(yīng)該不會輕易的猜出他的來歷才是,這究竟是什么人啊。
還有他剛剛提的陶榕是誰?
為什么會認為他會知道呢?
聶昭沒有再管端木凌。
反正關(guān)于端木凌的身份,他已經(jīng)知道了。
端木凌是隱族人,他身上帶著的是隱族特有的幾種身份標志,他一直認為陶榕是被隱族的人帶走的,而現(xiàn)在即遇到了陶榕也遇到了隱族人,自然就認為是端木凌在護著陶榕逃走。
但是端木凌卻不知道陶榕的名字。
這其中的事情一時間無法想清楚,聶昭就不打算繼續(xù)打探下去,反正端木凌是在第二醫(yī)科大學(xué)讀書,想要調(diào)查,就暗中慢慢來。盯死他,自然能找到對付隱族的突破口。
現(xiàn)在他有另一個重要的事情要辦。
他遇到的那個婦人和孩子為什么會跟陶榕一起出現(xiàn)在這個商場,同一架飛機的人,是不是太過巧合了,除非原本就認識。
聶昭對此更加懷疑了,他不相信世界上有這么多巧合的事情。
可是當他趕回商場的時候,帶著嬰兒車的婦人卻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蹤跡,哪里都找不到了。
與此同時,離商場不遠處的地方,陶榕一陣狂奔之后就剩下喘氣了。
確定了自己已經(jīng)完全甩脫了聶昭,陶榕才停了下來,為了把他從筱筱那邊引開,陶榕也算是冒險露面了。
用手機跟秦安安聯(lián)絡(luò)了一下。
等了一會兒,陶榕就看見一輛出租車停在了自己面前。
車上是被秦安安快速帶離商場和蘭姨和筱筱。
秦安安坐在車上,沖著陶榕招手,“上來吧,送你們走。去哪里?”
陶榕上了車,第一時間就接手了筱筱,確定她安然無恙。
也確定了她還算厚實的秋冬裝很好的將那枚戒指掩蓋在層層衣服之下,沒有任何露出來的痕跡。
自然聶昭也沒有看見。
陶榕看著胡亂叫著爸爸媽媽的筱筱,一臉的無奈,刮著她的小鼻子道:“小東西,你是不是故意的!真會給我添麻煩!
筱筱卻沒心沒肺笑個不停,大概是看到媽媽高興了吧。
而這樣的舉動在秦安安看來簡直怪異到了極點。
陶榕這一次沒有避諱秦安安了,而是直接帶著她一起回到了自己在學(xué)校附近的住處。
一路上秦安安都想要開口問話,但是幾次開口卻又硬生生的咽回去了。
看著陶榕熟練抱著小孩子照顧的樣子,還有那個叫筱筱的孩子對著陶榕咯咯笑喊媽媽的樣子。
秦安安感覺自己的腦袋有點大,幻想有點多。
等回到了家,陶榕安頓好了蘭姨和筱筱,就帶著秦安安下樓散步了。
“這里就你們?nèi)齻人。磕莻婦人不是你的母親吧,那個孩子……”秦安安猶豫的問道。
陶榕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認認真真的對著秦安安說道:“秦安安,今天的事情,是你幫了我,我謝謝你,我的事情不想跟任何人說,但是你如果執(zhí)意想要問的話,我可以告訴你,前提條件是你發(fā)誓,不會告訴任何人,而且會幫我隱瞞,否則我不會告訴你的。”
秦安安一臉怪異的神情說道:“神神秘秘的,不會真的是你的孩子吧,你……是單親媽媽?別……開玩笑了!
陶榕神情冷酷嚴肅,“能保密嗎?你的家人,你最好的閨蜜,你最為信任的人問起來,你都不能暴露的秘密,你能做到嗎?”
秦安安雖然是任性的小姐脾氣,但是也是相當有骨氣的,承諾的事情也一定會做到,不是一個亂說別人秘密的人,所以做到這一點對她而言不難,當然了,最重要的是,好奇心是會憋死秦小姐的。
“你說吧,說吧,你要是不說,我能連續(xù)好幾天睡不著覺,再說了,我都無條件信任你幫你到底了,我剛剛還在想你是不是干了什么違法亂紀的事情,所以在逃跑呢。這樣我都幫你了,你不告訴我就太不夠意思了!鼻匕舶灿悬c不滿的說道。
陶榕無奈的搖頭,不是她非要跟秦安安分享自己的事情,只是這樣不清不楚的,萬一被聶昭抓到細枝末節(jié),通過秦家的關(guān)系查到秦安安頭上,秦安安又不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直接暴露了她,那就真的掉坑里了。
不過陶榕也不會對著秦安安直接坦白所有,畢竟陶榕說過的慌絕對比秦安安聽過的加起來還要多,所以忽悠這樣單純的大小姐,陶榕還是非常有一套的。
最后在秦安安同情的淚光中,陶榕完全將秦安安變成了自己人。讓她保證,以后不論是誰問起關(guān)于她的事情都直接表明不知道,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