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大酒店,完全被包下,專門用于舉辦聶璇的婚禮,想要進酒店門口都是需要憑著請柬的,因聶老爺子的身份,門口還有警衛(wèi)員,所以一般人,比如媒體記者,用盡一切辦法都進不來。
陶榕雖然不能做聶璇的伴娘了,但是卻作為妹妹一樣的存在,穿著粉色的一字肩小禮服,花著精致的妝容時刻陪在聶璇的身邊,幫忙處理事情。
陳麗娟因為是新郎的妹妹,所以沒法待在這里,所有的任務(wù)都通過電話聯(lián)系陶榕配合完成。
即使在化妝間里面,都能聽見外面熱鬧的聲音,聶璇還有一些女性朋友在這里圍繞著她說話,氣氛熱烈。
“你家大嫂和小妹呢?怎么不在這里?”有人見只有陶榕一個人忙碌聯(lián)絡(luò),不由的開口問道。
聶璇解釋道:“大嫂和大哥在外面負責(zé)招待客人,小妹……不知道去哪里玩了!
聶佩從一開始就不見蹤影,反正她在除了給人添堵也幫不上忙,所以陶榕和聶璇都沒有管她。
聶璇的一些朋友之前就見過陶榕,所以還算是熟悉,雖然不知道她們心中對陶榕怎么看待,但是至少表面上還是對陶榕很客氣友好的。
過了一會兒,就有人過來敲門。
推門而入的正是聶昭。
聶昭也是負責(zé)來回聯(lián)絡(luò)跑腿的,之前一直在前面幫忙,這一會兒就是過來接送人的。
“十分鐘后就可以……”聶昭一邊進來一邊說話,結(jié)果話說到一半,整個人就愣在那邊,說不下去了。
眾人隨著聶昭的視線看過去,不由的笑出聲。
只見聶昭一直直勾勾的盯著陶榕在看,畢竟化完妝換好禮服的陶榕是他沒有見過的精致美麗。
“一般情況,不該是看著新娘驚呆嗎?”聶璇好笑的跟旁邊好友說道。
好友附和道:“那是,看著自己的新娘驚呆啊,你這個姐姐,肯定是沒有意義的!
眾人笑作一團,陶榕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聶昭也是早就反應(yīng)過來,摸摸脖子掩飾尷尬。
“十分鐘后,我們就可以入場了!甭櫿褜⒃捳f完,就朝著陶榕走過去,那雙閃著光的眼眸就沒有從陶榕的身上挪開過。
一靠近就恨不得像是連體嬰一樣黏在一起,黏糊的完全不顧周圍人的調(diào)笑。
另一邊,聶辰和安雯瀾都在門口迎客,之前聶昭在,很多人都圍著聶昭說話,聶昭走了之后,大家也沒有多少圍著聶辰,反而會去問他聶昭去哪里了。
畢竟現(xiàn)在聶昭的名聲可是很不一般,得到上面大人物的賞識,那未來的光輝發(fā)展基本上是板上釘釘?shù),更何況他要去北市,那就證明了他將來的職位可能真的不會局限在南市軍區(qū)最高的位置了。
還有什么位置比聶老爺子過去的職位更高呢,不用想也知道了。
所以大家現(xiàn)在所有對聶昭的友好,就是一種提前投資而已。聶昭不耐煩應(yīng)付那些,就早早的去找陶榕了。
再加上最近聶辰私下底做的生意各種不順,所以很難維持笑容了。
又有人來詢問聶昭去哪里了,聶辰看著對方身份一般,就冷聲道:“沒看到!
對方被聶辰的冷臉嚇到,趕緊識趣的走了。
“你這樣的態(tài)度可不好,今天爺爺可是很重視的!卑馋懢S持笑容勸說道。
聶辰冷哼一聲,沒有回答。正好這時袁家的人來了。
袁家夫婦帶著老大和老四一起來參加婚宴,算是給聶老爺子面子了。
聶辰立馬換了一個態(tài)度和安雯瀾攜手去迎接袁家的人。
客套寒暄了半天,安雯瀾見袁旭不耐煩的四處張望,就笑著說道:“是不是在找陶榕啊,她和聶昭都在陪著新娘子呢,等到開宴才能看見!
袁旭的神情瞬間不自然了。
安雯瀾這么一說,袁家的夫婦總感覺哪里別扭似的。
袁大哥不解的看了安雯瀾一眼,不明白她這樣說是什么意思,只能笑著應(yīng)付道:“以后他們都要去北市了,還要多麻煩聶昭和陶榕幫忙照顧我家四弟了!
安雯瀾笑了笑道:“這都不需要我們說,他們兩可是好朋友呢!
袁大哥臉色微變,“那是,要不然陶榕幫忙補習(xí),阿旭肯定考不到這樣的成績,是吧,老四!
袁旭白了袁大哥一眼,沒有說話。
但是因為袁大哥將話題氛圍帶跑了,所以安雯瀾也無法繼續(xù)暗示什么,只能笑著迎接他們進去。
“你怎么回事啊!”袁大哥摟著袁旭的肩膀說道:“你注意一下分寸,爸媽可不是傻子!
“我知道,大不了今晚我不去找她了。”袁旭有些氣悶的說道。
“你們兄弟兩個說什么悄悄話呢!痹蛉诵χ鴨柕。
袁大哥搖搖頭道:“在說八月份聶昭的婚禮呢。到時候還要來一趟!
袁夫人點點頭道:“不辦一場婚禮,就是感覺不到已婚的事實,陶榕那小姑娘不錯,我挺喜歡的,按照她本身的能力來說,未來不可限量。”
袁先生聽到這里,忍不住說道:“你就是別人家的事情寬松的很,對自己兒子就嚴格了,既然陶榕行,那林婕怎么就不行了,你看看今天這樣的場合,袁尚都不參加了,那孩子變成這樣,你也有一部分責(zé)任!
“你說什么!”袁夫人立馬怒道:“你不是也講究門當(dāng)戶對嗎?說什么風(fēng)涼話!
袁先生瞬間認慫,“算了,算了,當(dāng)我什么都沒有說!
袁夫人冷哼一聲,警告的看著袁先生,其實袁夫人對孩子的掌控欲比袁先生還要嚴重,雖然說對著聶昭陶榕這樣的夫妻組合能嘆一聲不錯,但是哪怕是她比較欣賞的陶榕這樣優(yōu)秀的女孩跟袁尚在一起,她也不會同意的。
一個人再優(yōu)秀,能抵得過一個家族的優(yōu)秀嗎?
袁夫人在這一點上是根深蒂固的不會改變。
說到這里,袁夫人就擔(dān)心的看著自己的小兒子,“你大哥三哥都很聽話,就你二哥不著調(diào),讓我們管松了皮,你別學(xué)你二哥,我們都是為了你好,將來去了大學(xué),若是對什么女孩子有意,先告訴我,我先調(diào)查一番,不是什么樣的女孩都能做你伴侶的,免得日后像你二哥一樣為了這些事情費心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