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榕冷笑一聲,直接將剛剛的情況說了一遍,“這位考官對學生差別對待,已經嚴重影響到我的考試狀態(tài),我要求他離開,否則我會告到教育局去!
當著眾位領導的面前,一個學生說這樣自以為是的大話,讓在場年長的幾位檢查員都忍不住嗤笑出聲。
聽到這樣的聲音,陶榕沒有羞紅臉,也沒有慌張,反而更加鎮(zhèn)定自若,她本來就是遇強則強的類型,別人越看不起她,就會越激起她的反抗。
被狀告的老師冷笑一聲道:“你們看到了,這位考生可不得了!边正當自己是什么大人物,教育局?可笑?當教育局是她家開的嗎?
“這位同學,都是誤會,你還是好好準備考試吧,這時間剩下不多了,高考可是非常重要的,別為了小事耽誤了。”
其中一個年輕的檢查員忍不住打圓場。
被狀告的老師斜了陶榕一眼,滿臉的輕蔑。
陶榕看到他的神情,就知道這個人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待會也不知道會以什么樣的小事為難自己呢。
所以陶榕根本沒有聽從任何意見,“如果你們不給我處理,我現在就去打電話舉報!
“唉!你這同學,怎么……”勸說的人忍不住不耐煩道。
陶榕卻絲毫沒有理會,一副轉身就要出去的樣子。
就在被狀告的老師準備發(fā)怒的時候,突然就看到一個人從外面沖了進來,來到檢察員帶頭領導跟前,輕聲的說著什么。
領導一聽,臉色瞬間變了,抬頭看向陶榕,再三確定了她的姓名之后,臉上立馬堆滿了笑容道:“陶榕同學別著急,你放心在這里準備,你的意見我們收到了,我們當然會出來,你好好做下,安心準備考試就好!
陶榕微微皺眉看向領導。
被狀告的老師立馬出聲道:“什么?主任,你……”
“你出去,把監(jiān)考證留下!鳖I導面對他直接就發(fā)出嚴厲的聲音命令道。
眾人一看這個場景瞬間就傻了,怎么回事?
“主任?我……”被狀告的老師一臉急躁的想要爭辯,畢竟這樣被趕出去是很丟臉的事情,這不就證明剛剛陶榕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那對他的職業(yè)生涯都是有影響的,他怎么能輕易認同呢。
領導眼神一厲,道:“王老師,請你配合工作,剛剛陶榕同學說的沒錯,不論她家里情況如何,那是她的私事,你只是高考考場的考官而已,不論考生私下如何,你都沒有權力因此為難她,還說一些難聽的話影響她的考試狀態(tài),你已經丟失了作為監(jiān)考官的資格,不能公正的對待每一位考生的你沒有資格再留在這里當考官!
領導說完就轉頭對身后的人說道:“讓替補考官過來,沒有時間了,不要浪費考生的寶貴備考時間!
被狀告的老師神情猙獰,還想再說,但是眼看著領導都要請保安過來了,旁邊跟他稍微熟一點的老師,趕緊上前阻止,勸他離開。
最后這位剛剛還義正言辭的老師就這樣灰溜溜的走了。
眾人雖然摸不著頭腦,但是領導下令了,就再也沒有人敢對陶榕有偏見的舉動了。
陶榕坐下來仔細想了想,大概就明白了,悶氣也差不多消了,嘴角勾起一絲甜蜜的弧度,鎮(zhèn)定心神,安心的準備考試。
出去后的檢查員們交頭接耳,有人上前詢問領導。
領導無奈的說道:“這個人碰不得,要是她的考試在我們這邊出了問題,那我們所有的人就別想在南市混了,其他別多問。”
另一邊,聶昭通過手機得知了情況之后,就暫時放心下來。
他原本是擔心陶榕進去之后還是會受到之前情況的影響,他找人看著,如果有什么問題,及時提醒他。
但是他沒有想到一個考官竟然因為自己的私心偏見而為難陶榕,這真是火上澆油,聶昭自然不會讓自己的媳婦受委屈,雖然平時他們都不喜歡動用家里的權勢做一些事情,但是眼下這個情況,人家不講理在先,自己不給予教訓才是傻子呢。
聶昭替陶榕掃清了學校的障礙,剩下的就是警察局這邊的了。
陶家三人被放在了審訊室里面,三個人仍舊什么都不怕,大呼小叫的,恨不得把陶榕所有的秘密都說出來。
警察局的警察都被交代了,不準接近他們,所以只能等著聶昭過來。
聶昭過來之后,直接說道:“交給我,你們不用管!
說完就直接進了審訊室。
他以進去,三個人如果不是單手都被拷在了椅子上,真的是恨不得一擁而上。
“聶昭,你是不是被哪個賤丫頭蒙蔽了,我們什么都沒有做啊,你干嘛抓我們?”
“一切壞事都是那死丫頭做的,真的,你要相信我們!你別被她的演技騙了,她以前也是這么裝可憐騙我們的!目的就是要害死我們!”
聶昭冷漠著一張臉慢慢的走過去,坐在椅子上看著三個人,道:“第一,我不想聽到任何跟陶榕有關系的侮辱性詞匯……”
“那賤……”陶錢還沒有說完,聶昭冰冷的眼神就掃過去了。
陶錢就感覺自己的喉嚨好像被什么無形的東西掐住了一樣,讓他無法發(fā)出任何聲音。
“陶……陶榕真的是一個騙子,你這一次一定要相信我們!碧斟X憋住,苦哈哈的說道。
陶錢都慫了,其他兩個人更加不敢罵陶榕了。
“第二,你們若是想要說,可以說,但是如果夸大其詞故意給陶榕潑臟水,當我核對過后,我有的是辦法以污蔑誹謗的罪名讓你們一家三口在監(jiān)獄團聚!甭櫿驯砬槔淠Z氣陰狠的說道。
三個人立馬渾身一抖,不由的互相看了看。
他們大概沒有想到聶昭會是這樣的人,但是不論他性格如何,他都是有實力這么做的,所以這樣的威脅對他們還是管用的。
“第三,你們必須說清楚,誰告訴你們陶榕在這個考點的,今天這個辦法是你們自己想的,還是有人告訴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