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兩個星期沒見而已,有什么好想念的?”陶榕想起上次在軍區(qū)見面,這家伙在沒人的地方就非常好的實行了他親親抱抱想念模式,弄的陶榕都炸毛了。
而這一次,陶榕剛剛說完,聶昭直接撲了過來,一把就將陶榕卷入懷抱道:“什么叫才兩個星期啊,應(yīng)該說竟然有兩個星期都沒見了,看來我們對彼此的愛程度不對等啊,我這么想你,你這個小沒良心的,估計巴不得我不在你身邊吧!
聽著只有在自己面前會有的撒嬌語氣,陶榕心定了定,想起剛剛聶昭委屈的樣子,陶榕不由的開口道:“會想啊,只是……”
陶榕的話還沒有說完,聶昭一轉(zhuǎn)頭就吻了過來,陶榕趕緊伸手捂住他的嘴,道:“你……什么時候開始,你都可以這樣隨隨便便親我了?!”
自己一而再的心軟,現(xiàn)在兩個人真的就像是真正的夫妻了,除了最親密的事情意外,其他的夫妻能做的事情,聶昭都對她做個遍了。
明明……說好要等未來她答應(yīng)的,怎么就慢慢被侵蝕了呢。
陶榕自己也很懊惱,好像不知不覺中就被聶昭牽著鼻子走了。
聶昭燦爛一笑,眼睛里面就好像灑滿了星光似的,他伸手抓住了陶榕的手,用力撥開,另一只手在陶榕筆挺精致的鼻梁上刮了一下,“這么復(fù)雜的問題,你就不用思考了,放棄垂死掙扎吧!
陶榕剛想開口就被聶昭巧妙的拉近跟前,一下子堵住了雙唇。
陶榕在熱度中后知后覺的反省著,一個這么厲害的隊長,對待任何敵人任何任務(wù)都能成功的人,想要潛移默化的馴化她的行為,改變她的底線,讓她反應(yīng)不過來,是不是太簡單了。
她是不是不知不覺中,除了嘴上死不承認,但是行為上已經(jīng)被聶昭訓(xùn)練成夫妻模式了?
熱度攀升,陶榕的確如聶昭所說無法思考了。
兩個人明明在車上,卻在庭院里面耗費了二十分鐘才開車出發(fā),雖然沒有人看見什么,但是等到王伯給他們開門的時候,陶榕還是不好意思看向王伯的臉。
而在他們離開之后,聶辰就去書房找了聶德珉。
聶德珉被氣得臉色到現(xiàn)在還沒有恢復(fù)。
聶辰進去,直接問道:“聶昭真的一直在找?因此才一直甘愿留下那種隊伍里面?爺爺不幫他,所以他自己找?”
聶德珉點點頭道:“是的,剛剛我說了他半天,他都不松口,陶榕一來,他就直接跟著走了,不給我再說的機會,按照聶昭的性子,估計是沒有回旋的余地了,真是沒有想到,他的內(nèi)心竟然這么藏得住事兒!
聶辰聽到聶德珉這樣無意識的夸獎很不舒服,“可是他知道的還不是真相啊,他這么查會查到嗎?”
聶德珉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機密檔案中會記載什么,我也沒有權(quán)限查看。萬一讓他知道了全部的身世……”
看著一臉愁苦的聶德珉,聶辰不以為意道:“那又怎么樣?你不是他的親爹,難道還不是養(yǎng)大他的最重要的親戚嗎?相當于親爹嗎?該怎么回報你的養(yǎng)育之恩還是要怎么回報的!
聶德珉微微皺眉抬頭看了聶辰一眼,道:“親人之間也是不同的,不是親爹,你以為之前讓他為你犧牲做的那些鋪路的事情,他還會傻的再做嗎?以后想要他做一些什么,估計只有老爺子開口,他才會聽了。你看看,他現(xiàn)在都敢不聽我的話了,如果知道我不是他親生父親,那除了老爺子,這個家誰都留不住他,老爺子也未必站在我們這邊,到時候天高任鳥飛,等他沒了聶家的束縛,你以為你還能夠得著他嗎?就憑他現(xiàn)在的功績,我們聶家誰都壓不過他!
聶辰其實一直都知道父親的意思,但是他就是不服氣,父親的意思是如果聶昭是一個上升的氣球,那他們就要讓聶昭帶著他們往上飛,哪怕拖累著聶昭的進度也在所不惜。
但是他聶辰也可以是氣球啊,只是需要多一點的培養(yǎng)而已,他一定不會比聶昭差。
聶德珉一直利用聶昭給聶辰鋪路的行為,雖然是為了聶辰安安穩(wěn)穩(wěn)的走向陽光道,是大好前程安排好的體貼,但是從另一種角度來說就是看不起聶辰,認為聶辰不如聶昭,所以必須靠別人來晉升。
聶辰就一邊開心的享受著聶昭幫他帶來的榮光,一邊又控制不了的糾結(jié)自己不如聶昭的自卑情緒中,他想要證明自己比聶昭搶,卻又想輕松的占便宜,他自己都一直矛盾著,所以性格才會如此扭曲。
聶德珉可想不到這么多,他只知道物盡其用,幫他們這一脈穩(wěn)住聶家家主的地位,免得北市老三往上竄了。
聶德珉調(diào)查過,聶昭好像有意往北市那邊竄,真怕是老三管不住嘴,想要把聶昭拉攏到他那邊去,畢竟在關(guān)系上看來,他跟老三在聶昭那邊都是對等的,他可不想這把好刀給了老三。
“好了,目前他還什么都調(diào)查不出來,那我就還是他老子,他就還是要聽我的,暫時就只能這樣先穩(wěn)住了,你可千萬別露出破綻,這小子精明的很。知道嗎?”聶德珉開口冷酷的說道。
聶辰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聶德珉說完之后,突然感慨的喃喃道:“聶昭好像對他那個小媳婦真的上心了,剛剛那么重的情緒,陶榕一出現(xiàn),聶昭就壓下去了,看來這個意外帶回來的女人對他還蠻有影響的。不過也是挺沒規(guī)矩的,不懂事的丫頭。平時雯瀾都不教導(dǎo)一下嗎?”
聶辰一愣,隨即眼底泛起笑意道:“我倒是聽說,我這個弟妹跟袁家的四少,關(guān)系很親近呢。”
“我記得他們是同班同學是吧。”聶德珉問道。
聶辰微微一笑道:“不僅是同學這么簡單,還是同桌,一年多了,都沒有換過同桌,袁旭對她非常照顧,在學校只能跟她一個女生說話,還常常單獨約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