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榕干笑,隨即仿佛想到什么一樣,趕緊拉著陳麗娟來到一旁細細的問道:“陳老師,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問你,關(guān)于聶璇的。”
陳麗娟一愣,不解的看著陶榕,見她神色相當認真,就點點頭道:“你問!
陶榕直接問道:“聶璇有沒有跟你說過為什么她不懷孕的事情嗎?”
陳麗娟的臉色瞬間一變,雙眼中已經(jīng)透出不悅了。
陶榕立馬道:“對我,對我們聶家都非常重要,我知道大堂姐聶璇不待見聶家,但是請你相信我,至少爺爺和聶昭都是真心在擔心大堂姐的,所以這件事情我必須問清楚,但是我知道我問大堂姐,她肯定不會對我說的,所以我只能問你了,如果能夠告知,請一定告知我好嗎?”
陳麗娟原本因為陶榕探聽聶璇隱私的事情而有點生氣,現(xiàn)在卻因為她真誠的態(tài)度而受到了感染,見她如此就嘆了一口氣道:“不是不想生,而是生不出來,阿璇有去檢查過身體,但是她的身體從結(jié)婚開始都沒有任何問題!
“那夫妻房事呢!”陶榕直接問道。
陶榕的坦蕩倒是弄的陳麗娟老臉一紅,畢竟還沒有嫁人,想想陶榕是嫁過人的,果然不一樣啊。
“咳咳,很正常的,沒有絲毫問題!标慃惥甑溃骸坝谝愦㈣娴牟诲e,于家人雖然害怕阿璇背后的聶家,但是有些閑言碎語還是少不了的,畢竟于家就這么一個兒子,可是阿璇卻好幾年沒有懷孕的跡象,他們害怕……所以難免有些說法,不過于毅都幫阿璇擋著,所以阿璇對這個丈夫更加信賴了!
陶榕聽到這里,一想起那個令聶璇信賴的丈夫,此刻正在做的事情,正在計劃的事情,真的是瞬間惡心透了。
“阿璇雖然為人冷冰冰的,但是真的很會為人著想,對那個繼父也是敬愛有加,對同母異父的妹妹從沒有膈應(yīng),當親妹妹一樣疼愛,自己的老公雖然不是很優(yōu)秀,也沒啥出息,但是被勸說嫁給他的那一刻開始,她就遵守婦道,好好的愛著自己的丈夫,為了自己的丈夫做了很多事情,就于家現(xiàn)在的大別墅都是聶璇給買的,于毅現(xiàn)在的工作單位還是聶璇找關(guān)系給弄好的呢!其實也只有關(guān)系到了聶家的事情,聶璇會強硬一些,其他方面,簡直就是軟柿子任由人捏的!
陶榕聽到這里,就驚訝的看著陳麗娟。
看來陳麗娟這個閨蜜在聶璇身邊真的是聽說了很多事情。
并且在陳麗娟這個局外人看來,很多事情,她都替聶璇不值得,不甘心,替她委屈。
陳麗娟說的痛快之后,突然看到陶榕看著自己的怪異眼神,才驚覺自己說多了,趕緊抱歉的說道:“沒有啦,我自己亂說的。我們剛剛討論什么來著……”
陶榕卻忍不住追問道:“陳老師,看來你覺得大堂姐生活的很委屈了?”
陳麗娟微微一愣,無奈道:“這種事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她心甘情愿,只要能為所謂的家人奉獻,只要他們開心,她就快樂,我再怎么覺得,那也是我的世界我的觀點,我早就想通了,只要她開心就行。”
陳麗娟是一個好姐妹,只可惜,她們兩個都不知道聶璇身在什么樣的世界。
“那如果她的快樂都是假的呢?”陶榕忍不住問道。
陳麗娟瞬間警覺道:“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
陶榕眼神閃了閃,終究還是沒有說出自己聽到的事情,畢竟陳麗娟太重視聶璇了,性格沖動,容易壞事。
“看著今天名義上的生日會,我也不是傻子,我怎么看都不覺得大堂姐會真的開心!
陳麗娟一愣,隨即了然的嘆了一口氣道:“沒辦法,也是她心甘情愿的。”
“你一直說大堂姐重視親人,珍惜親人,哪怕是名義上的,好像在乎他們更勝自己似的,但是為什么對她最正統(tǒng)的聶家親人,她卻是那樣的態(tài)度。難道聶家以前做過什么傷害她的事情嗎?”陶榕順勢問道。
不過陳麗娟對這個問題很警覺,直接敲了一下陶榕的腦袋道:“這個問題超綱了。也許正因為被聶家傷害過,所以才更加珍惜所有能成為她親人的人吧!
陶榕不解,想要追問是什么傷害,但是陳麗娟卻是但笑不語。
過了一會兒,林紫晴又來找陶榕麻煩,陶榕就直接閃到了聶璇那邊。
她想要看看聶璇的態(tài)度。
不過顯然聶璇雖然給陶榕面子,但是更加在意自己的妹妹。
她是真的把林紫晴當自己最親妹妹疼。
只可惜,是一個狼心狗肺的妹妹。
在看到于毅一邊跟林紫隱晦的眉來眼去,一邊溫柔的對待聶璇,陶榕真的感覺可以給自己上眼藥水了,如果不是偷聽到那些,估計她會跟其他人一樣,只是覺得于毅本性溫柔,對林紫晴并無曖昧吧。
可見他們偷情的手法有多么熟練了。
陶榕知道再留下來意義不大,反而可能會被惡心死,所以找了一個理由就先走了。
走的時候,聶璇倒是主動送陶榕出門上車。
看著那跟聶昭很像的臉,看著她雖然冷漠的神情,卻給了她足夠的尊重,陶榕有很多話堵在喉嚨卻說不出來的感覺真的是非常難受。
最后是聶璇目送陶榕的車離開的。
陶榕忍不住回頭看向車后的聶璇,就聽到開車的張叔道:“大小姐對二少夫人態(tài)度真的算是好的,之前大少夫人想要跟大小姐多說幾句話,她都不理會,大小姐脾氣犟,誰都拿不住!
陶榕心中一暖道:“可能關(guān)系已經(jīng)緩解了吧,畢竟還送了請柬。”
陶榕說道這里,想到張叔也是聶家的老人了,也許能打聽出什么,畢竟之前問聶昭是一無所知。
“張叔啊,其實我一直很好奇,為什么大姐對聶家這么……不是她本家嗎?”陶榕問道。
張叔想了想道:“我也不是十分清楚,你如果想要知道,可以問老王,他大概知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