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雨清點頭就去打電話了。
陶榕則是去查看那些死掉的大漢,看看有沒有線索。陶榕最在意的還是墨鏡男究竟是被誰雇傭的。
這一次幫丁雨清的事情也不算是毫無好處,畢竟讓她見到了上輩子最后見到的人,那個墨鏡男,陶榕現(xiàn)在冷靜下來仔細(xì)想了想那墨鏡男最后對自己說的話。
他說:要怪就怪你生在那樣的人家。到底是生在還是身在。
如果是身在那就是說怪她身在聶家,因為曾經(jīng)聶家的身份而被殺。那要殺她的人就多了。但是很不可思議,畢竟她已經(jīng)被折磨的這么慘了,為什么那些人還不辭辛苦的雇傭殺手來殺她呢?
如果真的恨她,直接讓她感受著癱瘓的痛苦不是更加合理嗎?
如果是生在那樣的人家,那是不是……
自己從小被綁架,卻沒有任何家人來找尋自己……
說的會是自己的原生家庭嗎?
是因為自己真正的身世,所以要被暗殺?
陶榕感覺很奇怪?畢竟自己從頭到尾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臨死前才被告知是被綁架的,而且她也沒有想過要找尋自己的親人,怎么會被人盯上呢?所以這個可能性,陶榕覺得比上一個更低。
而這輩子……要不要找尋自己的身世呢?
陶榕有些猶豫,畢竟?jié)M心滿眼的對著筱筱,已經(jīng)消耗了她全部的精力了,上輩子她沒有做好一個母親,這輩子唯一的心愿就是做最好的母親,哪有那個功夫找身世啊。萬一又是麻煩的一家,對自己肯定是沒有任何好處的,更何況自己失蹤這么久根本就沒有人找過自己。
陶榕因為兩世的經(jīng)歷,對所謂的血緣親情都沒有什么好感,所有的目的都集中在筱筱身上。她之所以猶豫,也只是好奇罷了。
算了,如果有機會那就找,如果麻煩就免了。
陶榕一邊百無聊賴的查看尸體,一邊胡思亂想,想著想著就想到了剛剛那個吻,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陶榕一邊想,臉就紅了,他們……他們接吻了嗎?怎么會……聶昭不會覺得惡心嗎?跟自己不喜歡的人接吻,還是說……
“陶榕,你在干嘛?”身后傳來驚訝的聲音。
陶榕抬頭看過去,就看到丁雨清驚恐的看著她道:“那些是死人!你怎么……你不害怕嗎?”
陶榕尷尬的松開手,站起身道:“跟你大哥打完電話了嗎?”
“嗯,我大哥已經(jīng)跟這邊的警察聯(lián)系,不過聽說這里的警察已經(jīng)完全被你老公調(diào)用了!倍∮昵迳锨罢f道:“你要不要坐下來休息一下,我看你的動作,你剛剛肯定傷的不輕吧!
陶榕被這么一提醒才感覺渾身疼痛,她的疼痛感向來來的比較遲緩,畢竟她能忍。
找了一個完好的椅子坐下,陶榕這才問道:“關(guān)于那些人的信息……”
丁雨清解釋道:“其實就是跟我們家商業(yè)上有競爭,不過H國跟華國不一樣,他們黑道盛行,跟我們家爭的常常都有黑色背景,讓我們把礦山賣給聯(lián)會就是為了不讓我加發(fā)現(xiàn)是誰綁架的我,最有可能的就是H國的當(dāng)?shù)貏萘,他們向來不擇手段,要不然我大哥也不會讓我們回來華國,受袁家庇護(hù)!
“你不覺得是國內(nèi)的人嗎?”陶榕問道。
丁雨清道:“一開始我也這么想,但是國內(nèi)跟我們在競爭的只有十大世家其中幾家,他們不會用這樣的手段,畢竟都是要臉的!
陶榕聽到這里也有些失望,十大世家中的人自然不可能做這種事情,明面上不好看,畢竟是受著國家庇護(hù)的家族,那些家族出來的都是心高氣傲的,背后玩手段的都是私人恩怨,像這樣為了商業(yè)競爭而綁架人的事情基本上不屑于做的。
“那能調(diào)查出是誰雇傭的墨鏡男嗎?”陶榕不甘心的問道。
“這個我即使我不說,我哥都會調(diào)查到底的,但是……你怎么這么在意這個墨鏡男?”丁雨清奇怪的問道。
陶榕就道:“他差點殺了我,如果不是聶昭趕來的及時,我早就去下面報道了,我這個人睚眥必報,所以想要知道他是誰,究竟是誰雇傭了他,怎么雇傭他的!
丁雨清點點頭道:“好,你放心,只要我有消息,一定立馬告訴你。不過,也許你老公能抓到他呢?”
陶榕卻不這樣認(rèn)為,即使聶昭能力超強,但是剛剛那種情況,想要再追上,除非下面已經(jīng)完全疏散了普通群眾,警察們各個厲害不會讓犯人逃脫,要不然憑著墨鏡男那有勇有謀的資質(zhì),逃出去不是難事。
兩個人正說著呢,沒過一會兒,門就被敲響了,聶昭在門外說話。
陶榕要去開門,丁雨清看她腳受傷了,走路一瘸一拐的,哪里會讓她再動啊,直接主動去開了。
一開門就看到聶昭帶著警察和醫(yī)生護(hù)士們一起走了進(jìn)來。
陶榕看著聶昭的臉色就知道,他沒有抓到人。
丁雨清趕緊問道:“人呢?”
聶昭搖頭,身后跟來的警察就解釋道:“所有角落都查過了,人跑了。雖然已經(jīng)開始封鎖南市各大交通要道,但是……”
聶昭沒有多管,而是走到了陶榕身邊,蹲下來查看她的腳。
現(xiàn)場交給了警察,聶昭讓醫(yī)生簡單檢查了一下陶榕,確定移動不會造成二次傷害,就打算帶著陶榕先去醫(yī)院做完整的檢查。
至于后面的事情是丁家人和袁家人的事情了。
醫(yī)務(wù)人員準(zhǔn)備用擔(dān)架,先把陶榕和丁雨清兩個人護(hù)送下去。
結(jié)果聶昭直接打橫抱起了陶榕。
陶榕驚訝的想要掙扎,聶昭聲音卻低聲的警告道:“別亂動,擔(dān)架沒有我穩(wěn)!
說著就輕輕松松的抱著陶榕隨著警察們的護(hù)衛(wèi)下了樓。
陶榕就這樣被抱在聶昭的懷中被眾人圍觀著,感覺真的是十分不好意思。
“其實我能走!碧臻判÷暱棺h道。
“不,你不能!甭櫿淹蝗粡娪财饋怼
陶榕抬頭看著聶昭緊繃的神情,無奈道:“你在生氣?生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