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雨清說道這里就起身道:“不過既然你想要保護你的朋友,我可提醒你了,我好說話,并不代表我家人好說話,袁家其他人更加不好說話,如果他們意識到那個女人的存在是障礙的話……”
“你什么意思?”陶榕也跟著站了起來。
丁雨清笑的輕浮,說道:“所以說我給她的選擇才是對她最好的,我也是個好人的!
陶榕的臉色瞬間繃緊,看來她要提醒一下林婕最近注意一下。
丁雨清正要走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就笑道:“那個女人不會像你一樣,所以最好還是冷靜理智的思考一下我的建議,我聽說了你的事情,你還真是幸運,那樣都能嫁入聶家,幾乎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聞了,看來你的老公真的很愛你,他看著挺優(yōu)秀的,怎么會選擇你的,對小女生這樣……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嗎?”
陶榕抬頭看向丁雨清,“你想太多了,既然你聽說了,應(yīng)該也知道,只是意外而已!
丁雨清笑著搖搖手指道:“才不是意外,他明顯喜歡你!
陶榕表情一空,心臟好像被人捏住了一樣,“你……別胡說,沒有的事!
丁雨清奇怪道:“你否定什么?你們不是夫妻嗎?我說他喜歡你不是正常的嗎?我長得這么漂亮,還從沒有被男人這么不客氣的懟過,不就是為了你嗎?他滿心滿眼的都是你,我哪里胡說?你自己看不見他喜歡你嗎?”
“你!”陶榕瞬間急了,感覺好像有火從地下竄出來一樣燒到了她的腳,讓她站立不安。
丁雨清擺了擺手道:“真羨慕啊,這么帥,這么優(yōu)質(zhì)的男人,可惜聯(lián)姻對象不是他,如果能被這樣的男人單方面的喜歡,真是爽,說出去一定很有面子!
陶榕看著丁雨清一邊說著大言不慚的話,一邊擺手離開,心情復(fù)雜的難以言喻,就好像心臟被各種情緒塞爆炸了一樣,有一種什么事情被拆穿的羞恥感。
喜歡她?
滿心滿眼都是她?
怎么可能?
上輩子愛了安雯瀾那么多年的男人,這輩子只是稍微對她照顧了一點,把他濫好人的光環(huán)分了一點給她而已,怎么就成了喜歡她了?這根本就是天方夜譚,他只是寂寞了,剛好她在身邊,順手用來填補感情空缺罷了。
這種事情不是常有的嗎?
因為失戀,就對另一個人好,平衡自己的心情,欺瞞自己的感官。
一定是這樣的!
畢竟那是……那是聶昭。
癡心癡情的聶昭,不論自己如何努力,都不會喜歡上自己的聶昭,上輩子來來往往這么多女人在他身邊,他何曾多看過別人一眼,滿心滿眼都是安雯瀾,唯一能接近他的也只有安雯瀾罷了。
克制又持久的愛,在上一世被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即使這輩子被她干擾很多事情,一個人的心和靈魂會那么容易改變嗎?
陶榕一個人站在客廳,瘋狂的否定自己,仿佛如果不這樣找借口,她就會陷入深淵似的,一個可怕的永遠爬不上來的深淵。
同樣的痛苦,她不愿意再經(jīng)歷。
那些把她逼上絕路的事情,那些讓她狠心跟筱筱分開的事情,她絕對絕對不想再經(jīng)歷。
更何況現(xiàn)在……
“喂,你在這里?那個女人呢?”袁旭突然走了出來。
陶榕看著他一愣。
袁旭趕緊道:“不是我要出來,是手機,聶二哥找你!
說著袁旭就遞上了手機給陶榕,然后立馬回去繼續(xù)寫題。
陶榕看著手機愣了一下,接了起來,“喂!
“怎么跑去袁家了?怎么樣?有沒有人欺負你?”聶昭的語氣很擔(dān)憂,畢竟是陶榕獨自一人去一個豪門世家,沒有他帶著,他自然擔(dān)憂別人給她臉色看。
“沒,袁旭和袁尚都在,袁阿姨對我態(tài)度也很好。”陶榕機械般的回答道。
“可是我聽你的語氣不對呢?”聶昭敏感的問道。
陶榕張了張嘴,一瞬間竟然想要問他,安雯瀾是不是在你身邊陪著你。
可是話一出口就變成了,“你知道袁尚未婚妻的事情,竟然瞞著我!
聶昭一頓,立馬語氣討好的說道:“我只是懶得管他而已,怕你知道后生氣,而且我覺得你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多管閑事,所以干脆就不說出來讓你堵心了,而且袁尚說了會盡快處理的!
說完之后,沒有聽到陶榕的回答,就小心翼翼道:“你生氣了啊?”
“嗯……”陶榕含糊其辭道。
聶昭無奈道:“那我跟你賠不是,對不起,下次不瞞著你了,如果你不解氣,等我回去,任你處置好不好!
陶榕剛想開口,突然聽到話筒那邊很遠的傳來一道喊聲。
“阿昭,緊急會議……”
那聲音是……
陶榕還沒有來得及仔細分辨,就感覺話筒被捂住了,讓她一點都聽不見那邊的聲音。
陶榕的心瞬間沉了下來。
畢竟以前他們講電話的時候,偶爾聶昭小隊成員會來搗亂,各種畫外音的模式調(diào)笑聶昭,聶昭都是樂呵呵的警告他們,卻從來把不會避開她,捂住話筒。
等了一會兒,聶昭再次出聲道:“抱歉,我要去開會,明天我打給你!
聶昭的聲音有點不穩(wěn),陶榕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感覺到一股氣從胸口沖了出來。
“剛剛怎么聽到女人的聲音了?”陶榕平淡的說道!芭俊
“額……是啊……”聶昭結(jié)巴了一下利落回應(yīng)道:“我們這里還是有女兵的,不過按照身手來說,恐怕還沒有你厲害,如果你十二月份過來參觀就會看到……”
“不是緊急會議嗎?”陶榕突然打斷道。
“哦,對了,掛了,早點回家知道嗎?”聶昭說道。
陶榕嗯了一聲,就直接掛了電話。
聶昭那邊還有晚安兩個字沒有說呢,就聽到嘟嘟嘟的聲音,頓時無奈起來,這丫頭總是速度這么快的掛電話,就一點不愿意多聽聽他的聲音嗎?
“阿昭,好了嗎?那邊在催了!卑馋懽叩搅寺櫿训纳砗,溫柔的說道。